不想,他伸出自己的舌头吮吸着,给予自己的湿吻给她,回报她刚才的主动。
他刚刚感觉自己是有罪,他在毁灭她。就像他硬生生地把她拽进自己的坟墓,里面一片荒芜,只有他的一捧骨灰,但是徐乔愿意,愿意做他骨灰上的尘埃,愿意撒在他的身上。
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他快速地抽出,然后又缓慢地插到底,他咬住她的下唇,像含着樱桃一样地在吮吸,徐乔呼吸急促,像抓住浮木一样地,抓住他的胳膊。
“啊啊”爱液反应性地溢出,徐乔猛地直起身子,向后面仰去,抬起自己的圆臀,配合着阿福的抽插。
上下耸动体会着做爱的乐趣,不光她爽,阿福也很爽,每一次的抽动带起来的酥麻感都会分毫不差地打在他的龟头上,然后下一瞬,那些嫩肉又会紧紧地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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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吗(650加更)
快速的起落间,阴茎隐没在那一条窄窄的臀缝中间,花房里面是一片湿热温软,腔壁的黏膜嫩肉攀附一般的缠在肉棒上面,然后就是不可抑制的夹紧,收缩。
两具不同的肉体在起起伏伏中狂飙纵横,这样过激的运动让徐乔已经出汗了,本来还是半湿不干的头发现在已经是透透的湿了,紧贴在徐乔的脸上,勾人的绯红色已经盖在了嫩白的娇颜上面,口中溢出的是彼此情欲带来的呻吟。
阿福钻进徐则尚未被褪去的上衣里面,蹭着那已经幻化出来的阵阵乳浪,原本扣住她细腰的手也开始向上,头跟手都到了同一个位置,揉捏着,像对待不听话的孩子那样,试图让它静下来。
那对乳在各种作用下成了一个扭曲的弧度,他已经吃了很多次,但是无论是乳晕还是那颗小果子,始终就像阿福第一次见到它们的那样,粉红挺立,嵌在奶白细腻地肌肤上,而自己每看一次还是会重复着第一次看见它们时候的心神荡漾,看着在自己衣服里面作乱的阿福,徐乔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如同自己刚才臆想出来的那样,檀口中吐出的是比平常更加淫荡的娇呼。
阿福的下面那些不甚平整的乱草被汁液弄的湿漉漉的,服服帖帖地粘再徐乔已经失禁的洞口外面,再往前面看去就是那早已经浸淫在蜜液里面的阴茎,肉棒抽插的越来越迅速,臀肉上面的红印也在控诉着刚才以及此时此刻的声声撞击。
徐乔的双腿不停的变化着,时而轻举,时而落下,脚趾却在倔强地够着那要落不落的裤子,突然下身再次传来一剂重顶,整个人就跟摇摆在风里的杨柳一样,毫无还击之力,手没什么力度地扣进了阿福宽阔的后背上,很努力,很努力地承受着暴雨一般的滋润。
这好像成了本能,不断持续地迎合,轻飘飘的电流持续地传向徐乔的大腿内侧,穴肉里面的每一条褶皱都在随着这个盘旋,红艳艳的蚌肉在丰沛汁液的灌溉下贪婪的吞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涨大了一圈的肉棒。
春潮作用下的两个人就跟蒙了雾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不在真实,像是变成了两滩水,刺激和荡漾间已经没有办法上岸。
阿福有些癫狂地再徐乔身上驰骋着,硕大滚圆的粗烫分开一直缠着他的黏膜,狠狠地贯穿那还未完全绽放的娇小紧致,随着一声满含哀婉的娇啼,终于攀上了今晚第一次爱欲高峰,乳白精液抽出来的时候直直打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面,却又被一个冲击给弄了回来,糊满了徐乔的后穴,刹那间交欢的快感使得穴里面的嫩芽又开始蹭那滚圆的龙头。而它也非常争气地在短短几秒之内再次硬了起来。
另一边,李琴睁眼的时候再次看向墙上的挂钟,果然做梦会使人的感官能力发生偏差,自己这一觉才睡了二十分钟,转个身,发现对面阿福房间里面的灯还没有关,索性自己也是睡不着,不如过去看看他,她一边起身,一边在想,莫不是阿福还在编竹筐。这可不行,再怎么着急也不能不睡觉来做这些东西。
这边阿福刚刚把又硬了的阴茎插回徐乔体内,,就听见外面传来的敲门声,紧接着李琴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阿福,还没睡吗?”
没有玩你
李琴的声音不是很大,两个人又处于情欲之中,按说不应该听到的,或许是高度紧张,阿福和徐乔即使沉浸在新一轮的情事当中,也还保留着对外面的几分机警。
在李琴询问的声音传来之后,徐乔敏锐地感觉到刚才还硬的跟一块石头一样的阴茎,现在已经软了下去,软哒哒的玩意在泥泞一般的小穴里面根本呆不住,不过才几秒就已经滑了出去。
如果不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徐乔是真的很想笑出来,她人生中第一次亲眼见识到,什么叫做被吓软了。
控制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徐乔看着比自己还紧张的阿福,问他:“要不要我出去和奶奶说一下”,她想的是说开了,以后就不用像现在这样,鬼鬼祟祟地躲在浴室里面,满满的做贼心虚了。
谁料阿福一听见这话,更激动了,连说了三个不行,就连往外面走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回头看徐乔,眼神示意她千万不要走出来,自己从柜子上面拿了一条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