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干你的时候,应该还会更下流一点。”
说完这句话,钟毓秀毫不犹豫地把手里得控制器推到了最大档。
“呜!!!!”温柔的亲吻中突然出现了酷刑,许乐措不及防,终究是惨叫出声,常规上只会用於普通部位的电流被用在了性器上,gui头如同被千万根针紮入,又瞬间膨胀,炸开,许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刑椅的腿竟然被他硬生生扭弯了。
缺少了一根凳子的刑椅往後倒去,许乐再没有任何能力抵抗,酷刑之下接近虚脱的身体无力地向後倒去,双脚却被脚铐的磁力紧紧地吸在地面上,形成一个相当扭曲的姿势。
然而许乐此时已经没有能力去顾及姿势了,那电流只是稍微停息,就再次袭来,下体难受得像是要炸开,他眼前一片白,模模糊糊却感觉到冰冷的针尖从滚烫的表皮上穿过,把冰冷的ye体注入了他体内。
ye体迅速地顺着血管流遍了全身,冰冷所到之处,他血脉中对肌rou的那种控制力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他发不出那种颤抖了。
电流停下的同时,许乐才真正能够思考发生了什麽。
“嗯……8所的新产品,有点小问题,不过或许正适合你的情况。”
钟毓秀的脸突然出现在了上房,挡住了刑讯室刺眼的灯光。
电击、灯光、Yin影,一瞬间许乐竟是连青年的面孔都看不真切。
——钟毓秀之前说了什麽?
许乐模模糊糊得觉得他似乎忘记了什麽。
什麽下流?
这个混蛋也知道他自己下流?
还是好疼。
被隔绝了体内的某种力量,感官却好像被放大了,Yinjing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许乐从不知道那个器官竟然那麽重要。
然後那个东西就被含住了。
许乐颤抖了一下。
青年的口腔微微咬合施压的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或许死了更好一点——电击的触感在那一压之下完全的爆裂开来,就好像是被压了一晚上、麻得要命的脚强行吃力的感觉,但更甚上百倍,那个被折磨的部位更比脚或者腿要敏感千倍万倍。
Yinjing被整个含了进去。
钟毓秀温柔又强硬的含着许乐的下体,温柔地舔舐,吞吐的时候又吞得很深,挤压着饱受折磨的gui头,许乐不知道那种感觉该说是疼还是麻,他只知道他的脚趾张开来又蜷起来,被椅子压在下面的手疼痛充血,感觉连握拳都做不到,却又本能的想握住。
明明这麽难受……为什麽这麽硬?
许乐听到自己的呻yin,他想忍住,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射了出来,射在了钟毓秀的嘴巴里。
他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努力喘着气。
钟毓秀站起身来,手指在自己的口腔里转了一圈,带出来一手的浊ye,然後把他们抹在了许乐的脸上。
“很爽吧,射了这麽多。”钟家的败家子蹲在他的脑袋旁边,“关了你这麽久,许小乐总归是憋坏了。”
爽个屁。
许乐想要啐到这个家伙脸上。
他宁肯接受前几天的暴力刑讯,也不想再和这个家伙相处一秒。
他喘息了一会儿,说:“钟毓秀……你他妈的……就不怕我杀了你?”
钟毓秀拍了拍他的面孔,力道很轻,却充满了某种令许乐觉得屈辱的意味。
“我会乾哭你,你可以试试用下面夹死我。”
许乐突然想起来他忘了什麽了。
刚才钟毓秀说——“我干你的时候,应该还会更下流一点。”
钟毓秀说完,就把刑椅立了起来,椅背靠着旁边的刑讯桌。
Jing钢制灌了铅的刑椅,加上一个许乐,上千斤的重量,竟然就这麽被这麽个首都星圈众所周知的酒囊饭袋纨絝子弟毫不费力地拉了起来。
钟毓秀用沾着许乐Jingye的手摸上他的xue口的时候,许乐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他前所未有地挣扎了起来。
从今天的一开始,他就在忍耐对方施予的一切,因为他信任对方,相信钟毓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但他能接受的、绝对不包括接下来会发生的。
钟毓秀是认真的。
和任何刑罚都不同,钟毓秀想上他。
许乐无法想像他被同性侵犯的样子,也不想想像。他是许乐,东林的石头,宁折不弯的性子。他喜欢简水儿,喜欢张小萌,甚至有点喜欢那位南相家的大小姐。他和钟毓秀自幼相交,交情过命,但这绝不代表他可以像一个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被他艹。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反抗。
肌rou里那种神奇的力量被隔绝了以後,这座监狱的措施对他而言变得太过严密,他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
或许就像钟毓秀说的一样,他能做的只有用下面夹死他。
青年的手指沾着浊ye,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