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床，连打底
裤都没来得及穿，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反正在自己家里吗！那种裙子是为打底
裤服务的，不算太长，躺下的时候往回缩，只能盖住半个大腿。如果趴在床边往
里看的话，还能看到我妈的大腿根部。
我哥突然站起身，「我去找本书啊」，就往主卧去了。「找书」！！！！开
什么玩笑，我哥看比赛时候什么时候找过书，再说了，我爸妈的书架上怎么会有
我哥感兴趣的书。我知道那是借口，不过也不说明，只是眼角往主卧方向飘，看
我哥什么反应。我哥进去也没直接挑本书出来，而是在书架旁徘徊。书架的一侧
离我妈的头比较近，他就站在那里，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装作扫描看看。我虽
然看不到他的脸，但也能看到我哥的脑袋是斜着的，要是那种角度能看到书上的
字，就真是有了鬼了。那种角度，我哥刚好看到的是我妈的乳沟，还有从裙子上
扬露出来的我妈的大半个奶子。我哥就那么站了一会儿，可能也觉得时间长了别
人怀疑，就慢慢走了出来。走到门口，还装着整理整理袜子，低下身来。我看到
我哥的脑袋往我妈的裙子里看了一眼，没怎么敢停留，就站起来回到座位。唉，
我哥毕竟还是胆小啊。
接下来的比赛我哥看的心不在焉，中午吃饭时候我妈醒来，开始给我们做饭，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我鬼笑觉得奇怪，可能还以为是我期待下午
跟她做爱呢。吃饭的时候我劝我妈喝点红酒，我妈直到那时候才终于明白我在想
什么，就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哥不解风情，以为我妈是在怪我劝她喝酒。
「妈啊，文亮说的没错，喝点红酒对身体有好处」
我妈当然没法跟我哥发脾气，就点头含混过去。那天中午我妈喝了一杯半，
我劝我妈多喝点，她当然知道我鬼心思，说什么也不肯。我爸也帮着说喝太多酒
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我爸的话起到了反作用，因为他以前的酗酒毛病不知道给家
里带来了多少麻烦，我妈反而跟我爸对着干，就又喝了一杯，这下我妈可要真的
有点小醉了。
吃完饭依然是老样子，洗碗刷锅后，跟我爸看了会儿今日说法，我哥也没走，
在小房间躺着。电视结束后，我爸就出去了，我想看看到底我哥会干些什么，就
借口下午有事，也出去了。那天下午我找了几个朋友去学校打篮球，其实我们经
常去，也不用约，谁去了谁就打，人不够旁边来的陌生人也会把人数凑齐。你别
说，那天下午打的还挺畅快，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就过去了。我回家洗了个澡，
准备打开电脑看部电影，忽然想起我哥会不会还在爸妈家里，好奇心作祟，就赶
紧下楼跑到我妈楼前，看了一眼，果然我哥的车还在。我知道这个点我爸还回不
了家，万一现在上去碰到个什么事儿，我们兄弟俩好像还挺尴尬。结果就在楼下
等，等了真是好长时间，我哥也没下来，我爸也没回来，好不容易终于等到我爸
回来，就装作上前刚好碰到。我爸也注意到了我哥的车，就说：「咦，你哥还没
回啊」
「可能是吧，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通知我妈给我做上晚饭」，我其实是怕
我跟我爸就这么上去，会不会撞见什么事儿。
「都在楼下了，几步远，打什么电话吗」
「反正包月的钱，不用掉也是便宜移动」，说完这句，就边跟我爸瞎扯，拖
慢他的角度，边给我哥打电话。
「哥啊，看你车还在楼下，没回啊」
「唔，唔，嗯，嗯，是啊，这不，…………，看电影吗，忘记时间啦」，我
哥说话支支吾吾的，我心里想，有鬼啊。
「啊，这样啊，我在楼下碰到爸，你让妈晚上给我也做上饭吧」
「哦，行行行」。说完我哥就挂了。
上楼以后，我妈还在床上坐着，我哥在厨房烧水。我赶紧到主卧看了一眼，
我妈看到我进来，眼神怪怪的，似笑似不笑，我也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床单乱乱
的，看来我妈还没来得及整理，不知道我哥到底干了什么事儿。我妈看我盯着床
单看，就低头苦笑了一声。出门时候，我向门旁的垃圾桶扫了一眼，看到里面有
几团卫生纸，心里暗想，看来我哥是真的动手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跟我妈到了
什么境界。我又回过头去，看了我妈一样。
「妈……」，我拉长语气。
我妈下了床，走到我身边，凑到我耳朵旁，轻轻地说：「晚上再说」，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