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绝了光线,但却一点声音也隔不了。
「听见了又咋样?老爹老娘四十多五十的人了,不也夜夜肏个没完?!」铁
牛满不在乎地嚷道,一想到老娘那肥硕的屁股,一时间兴发如狂,掰着女人的屁
股瓣儿狠劲儿捣弄,淫水飞溅着「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床板要散架了似
的「咣啷」「咣啷」地撞在竹篱笆上,「都这时候了……还装?还装?偏叫你装
不成……」他沉声低吼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正在难分难解的当儿,篱笆那边传来几声咳嗽声:「咳!咳!咳……」这是
患了咳喘病的老爹发出的声音。咳嗽声刚落地,老娘接着就发话了:「铁牛……
歇歇呐!……留点气力去刨地!」
铁牛闻声,一头栽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脊背上,屏住呼吸歪转着屁股缓缓地厮
磨着,龟头开始在肉穴里「突突」地弹跳起来,胸膛上的汗全跑到女人的脊背上
去了,两下里水光光地贴合在一处。
翠芬也紧闭了嘴巴,身子就快被压扁了,喉咙管里「咕咕」地低鸣不已,肉
穴里痒得烂开了花,开始一阵阵地紧缩起来。「这大中午的,公公婆婆可听了个
明白,待会儿到外头见了面,可咋办哩?」她正这样想着,男人在背上长长地舒
了一口气,肉穴里「咕咕突突」地一阵翻涌,滚烫的精液全灌在了里面。
男人像个死人一样瘫在背上不下来,翠芬眯了一会儿眼恢复了力气之后,一
拱屁股一侧身将他翻在一边,缩手缩脚的下了床,立在床边穿好裤子,随便用手
指插到蓬乱的头发里扒拉了几下,扯了扯皱缩的衣服边角,便到外间挽了个篮子
出了门,不料在院子里迎头撞上了婆婆那张阴阴的脸,只得硬着头皮低低地嘀咕
了句:「俺去山上看看有什么野菜,讨些回来用油烩着吃。」说罢像贼似猫着腰
从婆婆身边掠了出去,到了院子外面心里直骂铁牛:「这头犟牛呀!啥时候得他
个清净?!」
下午还要去山坳里刨地,铁牛睡不踏实,睡不大会儿也起来了。他走到瓜架
上拿晾干了褂子披在身上,老娘像幽灵似的从背后凑上来,将他的扣子一一扣好
后又替他整整衣领,一边柔声埋怨着他的不是:「刚才翠芬出来,像只被拔了毛
的母鸡似的,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晓顾惜身板儿……」
「俺的身子俺知道!」铁牛不耐烦地说,抄起锄头扛在肩上,叫一声:「俺
去薅包谷去喽!」一边大踏步地走撞出了院子,回头一看,老娘扒在院门上巴巴
地望着他说:「俺的崽呀!早些儿归家,甭像头牛一样不知晓早和晚……」
悦晴在我家住下的第一晚,悦灵理所当然的跑去和她的晴姐同床了。悦灵在
晚上九点钟就抱着枕头跑去悦晴屋里,两姐妹一直嘻嘻哈哈,闹到十点多都没有
安静下来。我在自己房里寂寞的上网,隔壁的嬉笑打闹声一直没有断过。
年轻少女们的声音,悦晴那甜甜的轻轻的声音,悦灵那调皮的清脆的声音,
不停的传入耳中。虽然隔着一堵墙壁,但我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她们的快乐和幸福。
悦晴,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了吗。
我好想加入她们,好想去隔壁,好想感受她们的快乐呀。想着想着,隔壁又
传来了悦灵的打闹声,这声音,让我想起了她初夜时破处那一刻被我搞痛的叫喊。
不一会,又传来了悦晴淡淡的说话声,这声音,又让我联想到了她被我抽插到身
子拱动时发出的轻呼。一旦和两个妹妹都有了非同寻常的性关系,连听着她们的
声音都会胡思乱想了。我的思想竟然龌蹉到这个程度,我自己居然变成这样一个
色鬼,听着隔壁妹妹们的打闹声都能发情,这连我自己都感到羞愧。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躺到了床上。今晚悦灵和悦晴一起睡,两边我都指望不
上,只能自己睡了,也别多想了,好好睡一觉,保存体力,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再
和她们做吧。我忍着身体里的欲火,伸了个懒腰,盖好被子。由于白天诸多事情,
晚上又吃得有点多,所以虽然心中不清净,但仍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仍然是黑的,四周很安静,我点开夜灯,看了一眼
闹钟。两点五十二分,正是大家睡得最熟的时间。我一定是睡得比往常早,所以
才在这么个不当不正的时间点上醒来。
这一醒,再睡就难了,我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怎么也没有睡意。
隔壁原本喧闹的姐妹俩,现在也安静下来了。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