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咋能不说?」铁牛赶紧回答道,从小到大统共二十多年,他从来就
得不出声制止他:「轻些……轻些……你这死牛!」
「不肏!俺睡不着哩!」铁牛伸手去拨女人,女人僵硬得橡根木头一样不搭
在白嫩的皮肉上淌出一条条油油的印迹,可她压着嗓子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人的胯里蹭过去,还摇了摇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缝刺了进去,一下一下地挑动起来。
铁牛不解气,甩手「啪」地一声脆响拍在莹白的肥屁股上,那屁股便晃荡起
来,肉穴里一阵阵地紧缩,甭提多受活了这架势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骑过的竹马,
分开黏湿的肉片进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骚水都流成小河溪了,还犟嘴…
「这还差不多!俺听着的哩……」翠芬放松了戒备,将身子朝后挪了挪贴了
他弄。「驾!驾!驾……」他呼喊着,一手挽着女人的长发,一手拍着屁股开始
你一回,就这样躺着和俺说说话也不行么?」
「啊?……你不快活?俺肏得你不快活?」铁牛翻爬起来,拨翻女人的身子
那阵,女人鬼哭狼嚎地喊受不了,现在却爱上了这活计,有事没事翘着屁股就叫
「也别这么抬举俺!你是不知道,当时……」铁牛一边说着就撑起上半身来,
铁牛哪能不知晓女人的意思,握紧女人的髋骨一抽一抽地活动起来,那肉棒
不行啊?」她说,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竟有些乞求的意思在里面。
奔驰起来。
「今早赶到地里,日头升得老高,俺一看别人家早开了工,心里就发急,心头越
急尿越胀得厉害,冲到乱石堆上就撒了一泡尿。哎呀!吓了老大一跳……」
性子俺还不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甚么吓得了你?还老大一跳咧!」
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饱满柔滑的肉穴里来来去去地收割着。不大一会儿工夫,
弹开去,却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箍抱着动弹不得,「真是白脸惯了,聊天就
是头牛!你还不信……看来……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哩!」一边将屁股蛋儿往男
迭地从石堆上蹦下来,险些儿栽了个跟斗,鼓起胆子再去看,啥也没有!」
「嘿嘿!」铁牛憨憨地笑着说,耸着屁股将硬邦邦的肉棒往肉蚌里突了突,
…」他将那话儿深深地埋在肉穴里,气喘吁吁地说。
肉棒橡根粗树枝充满了肉穴的各个角落,糙糙地有些胀痛,翠芬不由得也
聊天呗!却又爬起来做啥?」她急急地说,却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时拉开了裤衩。
「啊呀……」翠芬重重地挨了一下狠的,嗫嚅着扭转头来,声音里带着点哭
让她匍匐在床上,伸手将白花花的屁股搂起来,挺着淋漓的肉棒冲着那绽开的肉
「吧唧」声,身下面的床板也开始「嘎吱」「嘎吱」地摇晃开来。
死命地迎凑着,嘴里「咿咿呀呀」地闷叫个不停,泛滥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公婆的房间和她们的房间就隔了一道竹篾编的篱笆,上面用覆了一层厚厚的牛屎,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过也难说,乱石堆,又有草,藏条蛇在里面也算常
胸膛上油光光的肉块随着呼吸在皮下乱滚,「一泡热尿灌下去,草丛里窸窸窣窣
腔说:「你这个杀千刀的!叫你小声点……别拍别喊,老爹在隔壁睡着的哩!」
「别瞎扯了!」翠芬不相信地说,总算是笑嘻嘻地转过脸来了,「你铁牛的
地响了几下,窜出老大一条蛇来,锄头把子那般大,吓得俺三魂没了二魄,忙不
就有淫水满溢到外面来了,微弱的「砌嚓」「砌嚓」声变成了响亮的「吧唧」
理他,他便将身子挪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拿话去诓她:「好啦!好啦!今儿就饶
「呼嘘」「呼嘘」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她忍耐着无奈地说:「说你……你
总也不腻烦。结婚后,翠芬就成了她的坐骑,一天要骑个三四回才心甘。刚过门
事……」翠芬说着,猛地感觉到大腿根里有条热乎乎的蛇钻了进来,浑身一颤想
过去她喜欢贴着他睡,那紧绷绷的肉块挨上去热糙糙的怪舒服,能给予她一种厚
重的安全感。见男人呼呼地喘着半天不作声,便问了句:「你咋不说了?」
翠芬的上半身窝趴在竹席上,头抵着枕头上把半张脸歪在一边,翘着个屁股
没走出过这山坳子,对外面世界简直一无所知。他使劲儿想了一回,开口说起来:
「嗯哟……嗯哟……嗯……」翠芬轻声地叫唤着,逼里痒得开了花,隔壁公
公才睡下,让他听见就羞了先人了!可身后男人却越肏越欢,越肏越起劲,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