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雨打开门出来,突然见到院子里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粗布短打,高大瘦削,满脸络腮胡,腰间别着一把刀,手中拎着一只血淋淋的兔子,不禁吓了一大跳,惊叫起来。
林晚霞从里间出来,立刻安慰她道:“别害怕,他就是我男人,我上次跟你讲过的。他不会说话,是个好人。”
贺时雨犹豫道:“可是他……他也是寨子里的人……”
林晚霞道:“唉,也说来话长了,他叫陈五郎,原本是灌湘山中的猎户,乌雕號带人把这片占了,他有把子力气,被看中强要他加入,他也没有办法。但他没害过人命,我也不会让他做的。”
贺时雨点头,她还是有些害怕,躲进了自己屋子。林晚霞接过兔子,让五郎进屋,五郎看周围没人,突然抱住林晚霞的腰,狠狠在她白净的脸上亲了一口。
“哎!你!”林晚霞笑了,推他一把,“快去洗干净,脏死了。”
等林晚霞把那只兔子收拾好,做好了饭,五郎也在屋后打了水洗干净了身子,林晚霞体贴贺时雨,将饭送到她屋里给她。回去和五郎坐在一处,一起吃起饭来。
五郎这次是奉乌雕號之命,去南方押送一批东西,他忧心忡忡地向林晚霞比划。
有武器,有钱粮,还有一些……鸦片。他也不知道是南方的什么人给的,但直觉不是好事。
林晚霞眉头皱起,一直以来,乌雕號的寨子便得到南方一名神秘人物的资助,不然就凭他百来个人,即使个个都身强力壮,身手不凡,也不可能占据离京城如此近的一块地盘。
她想着自己流浪时听说过的一些讯息,而且从去年开始,这样的资助有增无减……莫非,莫非是那云南王?
那云南王,因为不满朝廷削藩,去年将矛头指向监国的公主,领兵北上,号称清君侧,他倒也狡猾,组织了云贵川的西南夷打头阵,这些人被川蜀汉人压迫已久,满腔仇人,打起仗来不要命,汶山郡王带兵前去阻击,却大败失踪,朝廷不得不撤回削藩的旨意,并且好生安抚,总算将云南王暂时稳住。但,如果真是那云南王,他在离京城那么近的地方埋下一颗钉子,所图为何,简直呼之欲出!
林晚霞也担忧起来,她如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想平平淡淡地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呢。她正色道:“那鸦片膏你可别碰!那是毒药,你看老三他们,现在一天不抽就满地打滚嚎叫,哪里还像个人!”
五郎连连比划,表示自己很听她的话,绝对不碰毒品。林晚霞把心中的不安放到一边,两人吃完饭,她给五郎打来热水,给他刮胡子,不一会儿,五郎浓密的络腮胡便剃了下去,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他在外面跑了一个月,眉目之间俱是疲色,林晚霞有些心疼,摸摸他的脸道:“你看,你都瘦了。”
五郎笑嘻嘻地,抱住她的腰,在她胸口蹭来蹭去,林晚霞嗔怪道:“天都还没黑呢!”推开他,将碗筷收拾了拿去厨房,五郎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林晚霞收拾东西的时候从后面抱着她,用自己那根半硬不硬的东西戳她屁股。林晚霞怎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觉得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抚摸,还穿到前面来揉自己的ru房,虽然两人已经好了三四年了,之间早已不知道有多少次肌肤之亲,但一闻到五郎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林晚霞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林晚霞眼看差点把碗打碎了,不禁转头嗔道:“你……”五郎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两人唇舌交缠,发出水声,林晚霞转过身来,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呻yin出声。
五郎从她的红唇开始,慢慢向下亲吻,在她白玉般的脖颈上又舔又亲,林晚霞感觉就像有一头毛茸茸的动物在蹭着自己,心中不由又怜又爱,她摸索着解开了五郎的腰带,将他的短衣褪下,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肌。
五郎将她放在灶台上,拉开衣襟,解开了肚兜的系带,两个白兔般的nai子一下跳了出来,五郎的大手将两只又软又大的ru房合拢,挤在一起,舔吸着上面樱桃般嫩红的ru头。
林晚霞不是少女了,已经是一个女人初初成熟的年纪,早已通晓情事,她被情郎舔得动情不已,下身早已shi漉漉一片,忍不住抬起腿,蹭着五郎Jing干的腰:“嗯……可以了……快进来……”
五郎直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林晚霞的两只腿盘在自己腰上,便直接插了进去。rou壁内又紧又滑,一张一合,像一千只小嘴在吸着他的鸡巴,他喘着粗气,抱住林晚霞的屁股,一下下往里捅。
林晚霞感受到身体里满满的充实感,一阵阵的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嗯……啊……相公……相公好棒……”
五郎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两人动情地热吻着,林晚霞柔软的ru房在五郎强健的胸肌上不断摩擦,从下面相接的性器,到亲吻的唇舌,两人一分一毫也不愿意分开。
突然林晚霞感到Yin道深处一阵巨大的酥麻爬上全身,她紧紧抓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