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文再次醒来,发现周围摇摇晃晃,耳边有水声,不知道身处何方,浑身酸痛,又冷又饿,他喊了两声:伺墨伺墨!伺墨在旁边发出迷迷糊糊地鼻音,仿佛也不太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把船甲板打开,将他俩拖上去,他发现自己在一个码头上,周围是十几个粗野壮汉,穿着麻布衣裳,腰间都别着一把大刀。
周仲文吓得腿肚子转筋,连连道:各位好汉!要多少钱只管开口,只要放我一命,小生感念各位大恩大德!
一个矮壮土匪踹了他一脚:呸!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们大王抬举你,留着让你看好戏呢!
周仲文不明所以,周围的土匪都猥琐地笑起来,他们从船上搬下一些物资,押着周仲文两人,往山上爬去。约莫走了七八里,周仲文都快摊在地上了,才算到了目的地,抬头一看,是一处飞檐斗角的道观,观前香火袅袅,大门上有如兰观三个大字。
周仲文和伺墨被扔到一间破破烂烂的柴房里,他不知道为什么土匪们要费那么大的劲儿把他抓起来,然后又运到这里来,那乌雕号根本不似常人,简直就是脑子有病!
伺墨不过十五六岁,心里怕得很,问他:少爷,什么时候有人来救我们啊
周仲文喝道:我怎知道!别哭哭啼啼的!当心贼人听了不耐烦,一刀砍了你!
门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女子道:听说又有新货色来了,我们能玩玩不?另一人答道:哼,大王的心肝宝贝马上就要弄到手了,谁还顾得上管我们,那叫桃杏还以为自己多得宠呢,不过是个替代品,今天一过,正牌一到,看她还能不能得意的起来!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竟然进来两个道姑,一个年轻些,大约二十四五,一个年长些,约莫四十不到,俱长得面若桃花,极为美貌,连宽大的道袍也挡不住那婀娜的身段。
那年轻的笑道:师父,这里有一大一小,你先挑。
那年长的道:那自然是大的留给我,妙虚你去和那小孩子玩吧。
两人咯咯笑起来,周仲文连忙拿出点公子的派头来,客客气气地问:两位仙姑,敢问你们说的大王,可是乌雕號?
那年长的道:正是。
周仲文忙问:不知他把我们绑在这,是为了什么呢?我们周家素来和他无冤无仇,还请仙姑们递个话,小生感激不尽!
那俩道姑对视一眼,笑道:哎呦,你稍安勿躁,今晚就能知道了,大王正有要事在身,我们可不敢去打扰,眼下无事,不如陪我们俩玩玩如何?
周仲文讨好道:自然自然不知那叫桃杏的歌女是否也在这?
那叫妙虚的道姑变了脸色,年长的笑眯眯道:当然了,但她可没空见你,这几天,都没从我们大王的床上下来过呢。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身边蹲下来:你们呀,一个两个都想着她干嘛,我们大王玩过了,寨子里还有那么多男人等着玩,她一个个挨过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不如把我们俩伺候好,有你们的好处
她对周仲文抛了一个媚眼,便伸手去摸他下体,她自信没有男人抵抗得住她的手活儿,可是摸了好几把,那里还是软绵绵的。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周仲文也觉得稀奇,要是往常,这么一个美艳妇人送上门来,他岂有放过之理,何况这还是一个逃出去的好时机。他解开裤子,自己伸手进去,道:仙姑莫急,小生立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