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朱玉蕊就整日整日在家里踱步,嘬了干爹苟永的老鸡巴,外加卖了亲生女儿的逼,也堪堪只到手四百两,自己娘家不过小生意人家,还整日指望自己添补,眼瞧着找不到财路,一时间愁得长吁短叹。
这两日天气渐热,小儿哭闹不止,嘬nai头时闹情绪,愈发用力啃咬,直咬得朱玉蕊连连惊呼,几下打掉儿子的嘴,小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惹得朱玉蕊心烦意乱,大约是热毒攻心,一对大nai发了炎症,红彤彤肿到两倍大,里面硬块挤压,把个朱玉蕊疼到死去活来,外加脸上爆出十多个大痘,又红又鼓,毒疮一般,好好一张脸乍一看简直毁容了,朱玉蕊摔了好几个杯盘茶盏,又拿丫鬟婆子出气。
一个老婆子见势不妙,连忙去镇上请了两个nai娘,把小少爷抱开了去,这才平息朱玉蕊的邪火。
朝堂风云变幻,贺老爷忙于各处奔走打点,早出晚归,倒是便宜了堂侄贺武,贺武假借替老爷传话,出入贺府无碍,这一天便又 传话 传到了姨娘朱玉蕊的院子里。
小婶婶,小婶婶,侄儿给您道个早安了!老爷有话传给您! 贺武知道踏进朱姨娘的院子里,便都是她的心腹了,故而也不避嫌,嘴里嚷着,人已经大步踏进院落,直朝里屋来。
贺武踏进门便吃了一惊,朱姨娘头发蓬乱,妆也没化,一张脸上全是痘,跟平时粉面含春搔首弄姿的样子大不相同,最吃惊的是她连外衣也没穿,只穿着亵衣肚兜,偏偏那肚兜几乎勒不住,一双nai子涨成球大,两个ru头处还有水渍,当下调笑: 几日不见,小婶婶nai子愈发大了,可是我那小堂弟断了nai,没人吸给涨的? 侄儿愿帮小婶婶吸一吸,给您排忧解难。
朱玉蕊一双大nai发炎流脓,疼得快要炸掉,本来没心情,但想到还有求于贺武,当下只得强作欢颜: 好侄儿,婶婶的nai子叫我那儿子嘬得狠了,发了炎症,正疼得紧哩。侄儿莫要打趣婶婶了,婶婶正有要事。。。
贺武将那话只听进去一半,像他这般如饥似渴的壮年男子,见到朱姨娘的nai子几天内涨到两倍大,如何能不好奇?他只想着若能抓着这两球挤上一挤,过过手瘾起岂不也美哉?若是能一边干她屁股一边挤nai,将nai汁挤得到处喷洒,又圆了一个妙想。
只是想着,贺武那话儿登时便立了起来。他口中道: 婶婶莫急,什么要事也没有给婶婶挤nai重要,侄儿给你挤挤,叫你身上立时轻松! 手里已经摸上去,一扯,将朱姨娘的肚兜扯掉。
这下可骇人了!只见两个铁球一样的东西弹出来,看颜色紫胀紫胀的,好似那市集上放了一整天的猪rou,一双nai头更是肿胀变形,里面还缓缓渗出黄浊的脓ye和变了质的nai。
肚兜扯掉,顿时气味也兜不住了,脓ye馊nai,实在是一股子酸臭味,把贺武熏得倒退几步,这一熏把他给熏醒了,再仔细一瞧朱姨娘,脸上几个大痘油亮油亮的,几乎要爆了。贺武的家伙软了一半,一下子没了心情,嫌恶之心乍起,只怪自己色欲熏心,见到大nai就移不开眼,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想到这朱姨娘被自己干高chao了好几次,saoJing尿ye喷了自己一身,更叫他大呼不值,心道:原以为占了便宜,到头来是被这婆娘给干了!
亲亲贤侄。。。 朱玉蕊也自觉样貌不妥,赶紧捡起肚兜胡乱捂住前胸,一时又要强颜死撑,毕竟当正房夫人是头等大事,自己连日来奔波周旋,抛头露面,把本钱都搭上了,不能在最后关头失败, 呜呜呜,婶婶最近好苦!千凑万凑也才凑到这四百两,婶婶跟干爹牵上头了,是东市的举人老爷,名唤苟永,虽说不是什么官家,但家财殷厚,也是有一号的。。。
你看。。。你看何时能在族中长老面前开开口? 婶婶现下只筹得四百两,但只要贤侄你肯走动走动,美言几句。。。 朱玉蕊扭捏着嗓子,故作媚声道,。。。料想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婶婶别的没有,就是yIn水多,有什么艰难险阻,叫奴家这炉灶夹上一夹,怕是也给夹软了。。。
那贺武早没耐性,不耐烦地摆摆手, 婶婶莫要说笑了!族中叔伯都是石头样硬地老古董哩,没有真金白银,光靠小侄这一张嘴,恐怕要花许多功夫!
要花多少功夫,我便愿花多少功夫,侄儿只管花功夫在那些老东西身上,婶婶愿花功夫在你身上。。。
贺武冷笑一声道: 婶婶欲欠小侄这么大一个人情儿,小侄倒是有个说法,若婶婶能一偿小侄心愿,再多功夫,我也花得!
什么心愿? 朱玉蕊顿时心里打鼓,钱不够多,逼不够Cao,她别的也没啥了。
小侄心仪大小姐已久,若婶婶能促成好事,莫说是走动走动,赴汤蹈火也不眨眼!
朱玉蕊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就知道这伢子心里的算盘不简单,打到长房嫡女头上去了!虽说大夫人身死,贺时雨被山贼掳过,坏了名节,但贺老爷还想拿这漂亮女儿榨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