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文一下子被吓软了,转身一看,居然是朱玉蕊,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贺时晴一下子捂住胸口哭叫起来:母亲,表哥强jian我!
好哇你这衣冠禽兽!连你表妹都不放过!给我捆起来禀报老爷!
周仲文方才知道是被算计了,但已如瓮中之鳖,只能任人宰割了,如果这事捅到贺老爷那里,唯一的下场就是他不得不迎娶贺时晴,且不说他原本就对贺时雨垂涎已久,就贺时晴的出身容貌,还有这样一个令人厌恶的母亲,怎么配得上做周家正妻!
他怒道:你这恶妇!你想怎样!
朱玉蕊暗暗感叹没看出来这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女儿居然有这样的心计,一听周仲文问,自然顺杆爬:四百两银子,私了。
周仲文咬牙切齿道:四百两!你这是讹诈!我只有两百两,你要便要,不要,我今天娶你女儿,明天就把她打死!
朱玉蕊知道他虽然是周家大少爷,但手中并无实权,能有两百两,确实也是极限了,但她心里狠透了周仲文,想出一条毒计来恶心他:哼,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不叫你吃点苦头,这事儿没完!
说罢她岔开两条腿指着下面道:给老娘舔!什么时候舔舒服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周仲文怒发冲冠:你这毒妇朱玉蕊身边两个健壮婆子立刻撩起袖子要上前来,周仲文本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在心里掂量一番,一撩袍子跪了下去。
朱玉蕊得意一笑,走到他面前,把裙子撩起来,露出黑乎乎的Yin户往他脸上凑:好侄儿,乖乖伺候你姑妈。
一股sao味冲到周仲文脸上,他心中充满了屈辱,他一直自视甚高,Cao朱玉蕊这种万人骑的荡妇都是丢了自己面子,今天却居然要给这毒妇口交!怎能不叫他火冒三丈。
朱玉蕊见他不动,调笑道:大侄子,怎么啦,张嘴呀,姑妈下面给你吃。
周仲文狠下心,伸出舌头舔进了那两片肥厚的大Yin唇,嘬住那条rou缝狠狠一吸,朱玉蕊惊叫一声,抓住了他的头发,挺腰送胯把大黑逼往着英俊的小鲜rou嘴里塞,嘴里不干不净呻yin道:小乖乖好好舔姑妈喂你吃sao逼
周仲文也不管不顾起来,张大嘴就一个劲儿地吸,舔,几次牙齿都磕到了朱玉蕊的大Yin蒂,反而惹得她一阵阵战栗,周仲文恨不得把她那东西咬下来,又按捺住了自己,用舌尖快速舔动她的Yin蒂,不一会,朱玉蕊风sao地高叫一声,Yin道里涌出大股热流,周仲文想退开,朱玉蕊却抓着他的头发,把那一股亮晶晶的yIn水全部喷到了他脸上。
周仲文退开几步,举起袖子猛擦脸,朱玉蕊哈哈大笑,指挥身边两个婆子:同表少爷回去拿银子!
贺时晴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如同一个冷静的看客,心中丝毫没有对周仲文的怜悯,也没有计谋成功的喜悦。但朱玉蕊倒是很高兴,夸奖道:好女儿!果然比我聪明多了!再加把劲,你娘这次要是扶正了,你就是贺府堂堂正正的嫡出小姐了!她贺时雨算个什么东西!
贺时晴勉强笑了笑,算上她上次失身得的五十两,还有一百五十两,这要去哪里弄呢?
而且朱玉蕊既然知道她身上能榨出钱来,以后又岂会放过她。
嫁人吗?能嫁给谁?贺老爷只看重官场上的人情往来,以她的身份,很可能被送给一个高官做妾,作为贺老爷攀附的工具。朱玉蕊只看钱,谁能给她钱,让女儿卖逼给老男人也无所谓。
贺时晴回到屋里,辗转反侧,只觉得内心十分绝望。
东方泛起鱼肚白,她干脆起来,谁也没有惊动,走出了门,仿佛冥冥之中有指引似的,往一个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