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文狼狈地冲出园子,一股火气无处发泄,加上浑身透shi,实在无法走到外面去,一跺脚还是去了朱玉蕊的院子。
丫鬟还未见过他这样怒气冲冲大摇大摆地进来,一边往外逃一边心中暗骂jian夫yIn妇,白日宣yIn。但朱玉蕊虽然是小商小贩之家出身,这些年在府内经营,靠那下三滥的手段笼络了不少人,算是稳定了贺府内宅,等闲小丫鬟也不敢惹她。
朱玉蕊上午才和周仲文干过一炮,意犹未尽,腿间还shi润润的,没想到不过两个时辰,周仲文又来了,不禁心中高兴,却看见他的惨状,大吃一惊。
哎呦,仲文,你这是
话音未落,她一下子被周仲文反剪双手,压倒在桌子上,一双大nai子被红木桌面一压,竟然又流出nai来。
闭嘴你这贱妇!周仲文一腔兽欲正无处发泄,一把撕烂她的裙子,朱玉蕊心中又期待又害怕,恍惚回到了十四岁,被家里健壮的伙计压在仓库里层层叠叠的麻袋上,被他从后面狠狠Cao干jian污的情景。
不要不要放过我吧嗯虽然口中是那样说着,她已经按捺不住,摇起了那肥大的屁股,周仲文啪啪几巴掌,打得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泛起红色,大骂道:贱人,被强jian还这么高兴!我把你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让全京城有鸡巴的男人排着队,一个一个来jian你!
嗯哈不要,不要贱妇什么都听相公的,相公不要让别人强jian贱妇周仲文已经脱下裤子,露出紫红色的大鸡巴,直接捅了进去,朱玉蕊嗷嗷乱叫,一双大nai在桌面上摩擦,留下一道道白色的nai渍。
她不禁想起了前年回娘家,找借口去仓库找东西,故意让那伙计陪着自己。那伙计已经四十岁,因为天天干粗活扛大包,一身腱子rou简直要爆出衣服,古铜肤色,一身汗味。她假装找东西,撅起肥美的屁股晃来晃去,果然那伙计就将她摁倒,粗大的手指一把拔下她的裙子,棕色的大手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直接抠进了逼里:Cao,都shi透了!
朱玉蕊假装挣扎着:嗯不要不要我要叫人了
那伙计掏出黑黝黝的大屌,直直捅了进去,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前后摆动八块腹肌的腰,大Cao大干起来。
一边干还一边骂:你叫啊,你把整条街的人都叫来,看看你这sao样!妈的你这逼可松了不少,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妈个逼老子就知道你是个sao逼!
我我是别人的太太你强jian我我要去官府啊
那伙计抓住她的发髻,强迫她扬起头来,下身疯狂地一进一出,仿佛骑在一匹大白马上:那老头能干爽你吗?你这么sao是不是天天给他带绿帽子?你去官府报案,从官老爷到侍卫,一个个排队来强jian你!朱玉蕊更兴奋了,被干得yIn水四溅,涕泪横流,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
周仲文的鸡巴并不比那伙计的小,但是输在没有那股浓烈的雄性侵略气质,多少还是嫩了点儿。朱玉蕊最爱幻想被健壮的男人狠狠强jian的感觉,当年还在娘家时,最喜欢勾引的就是那种筋rou虬结的粗人,但周仲文再年轻力壮,总归不如真正的街头平民,唯有这一次,朱玉蕊的心理才真正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相公好棒嗯哈相公用力她一边在脑海里回味着和强壮伙计的那次性交,一边翘起屁股让周仲文Cao干,Yin道内一阵抽搐,居然喷出一大股粘稠的水来,竟然是激动到chao吹了,Yin毛都shi漉漉地黏在了一起。
干!周仲文狠骂了自己一句,他明明是来发泄的,又让这荡妇占了便宜,又想到,罢了,就当是最后一次,只要自己娶了贺时雨,哪还用得上这又老又肥的女人!
他想起贺时雨那紧致的少女rou感,比身下这松松垮垮的女人不知道舒服到哪里去了,他心中愈发恼火,一把将朱玉蕊翻了过来,看她两只大nai子如两个口袋挂在胸上,还不断渗出nai水,不禁左右开弓打了她两个耳光:
sao货不许叫!堵住nai子不准流水!
朱玉蕊咬住嘴唇,呜咽不已,两只手握住自己的巨ru,但ru房受力,nai水更是源源不断地从她指缝里流出来。
相公太,太多了堵不住
妈的,堵不住就挤出来给老子吃!
朱玉蕊闻言,真的像给母牛挤nai一样,一左一右地揉捏着自己的两个大nai,nai水贱得高高的,喷了周仲文一脸:嗯嗯贱妇挤nai给相公吃
周仲文看她这样yIn荡的样子,马眼一酸,泄了出来,朱玉蕊也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又到达了高chao。
周仲文将Yinjing从她体内抽出来,草草抖了抖便提上裤子,朱玉蕊爬起来,腿间深红色的细缝还没有合拢,有些娇羞地道:仲文我
又怎么了?周仲文不耐烦地想,也不给我拿件干爽衣裳,尽想着自己。
我可能又怀孕了
这消息不啻于晴天霹雳,瞬间将周仲文劈了个外焦里嫩,他结结巴巴道:你别瞎说!
是真的!我生完到现在四个月,已经两个月月事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