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那他该是何等生猛啊……
别说,殿下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背影倒确实宽厚,还有那包裹得严实的大腿,瞧着也很修长有力嘛……
杜相思神游天外,嘿嘿直笑,不知不觉已经吃了好几个金丝蜜枣,白妗不喜欢吃甜食,全都摆到了她这边,
杜相思腮帮子鼓鼓,觉得自己再往白妗这跑,没几日就得胖成球了——
猛地醒悟,那她到时候出了宫还嫁得出去嘛!
这导致,后来白妗再给她塞甜点,杜相思就用一种幽怨的小眼神瞅她,表示坚决拒绝!
白妗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见她一口也不吃,以为腻了,便随便把点心一收,打算回头扔火盆里去。
杜相思正喝茶,入口一股怪味。
一看,怎么有参片啊,她面如菜色:
“为什么……昨天是枸杞,今天就是人参了?”
白妗也很困惑:“我也不知道。”
往杯子里看了眼,“这是殿下赏赐的,没办法拒绝。茶也是那些婢女主动泡的,我没拦着,”她也端起来喝了一口。
“味道还好啊。”
杜相思觉着挺诡异的,要补身子,也不是这个补法啊,搞得续命似的。
不过,她今日的来意,也不在于吃吃喝喝。
还是白妗先问起来:“对了,你的事怎么样了?”
“书信已经准备好,过几日就送到。”只不过,由原来的谴责、规劝,变成了一封匿名检举信。
大理寺卿素来有清廉刚正的美名,不会不管,更何况上面有太子印鉴。就算他找来东宫对证,她也不惧,因为信上字字属实。
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御史中丞乃是一个专管监察的职位,察人者必先自察,而且杜家是太子母族,肯定有许多人盯着,就盼着翻出点秘辛来。
到时为了杜家、为了皇室的声名,杜广也不得不低头。
杜相思没在怕的。就算拼死,她也要完成娘的遗愿。
她就是有些害怕出师未捷身先死,盗用太子私印被发现……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所以她刻意提了一下:“话说,那个,你准备什么时候放回去啊?”
她小声说,“这几日藏在枕头底下,像□□似的,就怕什么时候被人搜到了,害我觉都睡不安稳。”
不听还好,一听“□□”两个字,又让白妗愁了起来。
她有心从姜与倦下手,捞那二皇子一把,让他别那么早嗝屁。
还要靠丹书玉令救师父呢!
可难保,这案子不是太子自导自演……
以他的手段,想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轻而易举。
毕竟夺嫡之争,自太行皇室起就不曾断绝。多少残忍诡计,兄弟相杀斩草除根,评书之中也有所耳闻。
这想法一出,白妗有点不寒而栗。
若真是毓明太子一手布局,那她,就必须重新审视这个人了!
杜相思自顾自咕哝了半天,白妗都不理她,她自己也挺不得趣的。
白妗喝了一口茶,忽然问:
“相思,你说,要让一个男人疯狂迷恋上一个女人,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她自认重点很清楚,第一是迷恋,而且仅止于此,能让她尽快抽身的最好。
第二,最快,因为她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了。
杜相思瞟了她一眼:“你?”
随口道:“往那一脱谁受得了。”
白妗一口茶喷了出来。没想到一向软和拘谨的杜相思,竟会说出这种狼虎之词。
她半张着口,看向杜相思,
惊呆了。
杜相思却没什么异色,好像很自然一般,真没觉得自己有哪不对。
甚至还体贴地给白妗演示了一遍,比如那什么氛围到的时候,女子该说什么话,该用什么动作解开衣带,该触碰对方什么地方,她连什么姿势都知道!
白妗津津有味看了半天,撑着头,眼神复杂:“孩子,你受苦了。”
杜相思:?
“混蛋,你想哪儿去了!”她脸色涨红,一手绢子甩她身上,气鼓鼓地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了。
还真不是杜相思胡说的,她和娘以前都是小人物,在最底层摸滚打爬的,以前最难捱的时候,也给窑子啥的跑过腿,多少墙根子都给听了个遍,还能不晓得男人都爱哪种风.sao。
换言之,与白妗这个“江湖儿女”一样,她没有正常的贞Cao观。真该是踏破铁鞋觅知音,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白妗自是取笑她的,甚至觉得杜相思说的倍儿得劲,比话本子上那些还要得劲。
只不过一想到要施展的对象,她就长长叹了口气。
杜相思却觉得不是个事儿:“天下乌鸦一般黑嘛,殿下那么喜欢你,你照我的做,我就不信他忍得了。”
“那不一样的。”而且,谁说姜与倦喜欢她了?最多就是看上她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