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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出家人,嘴把门真不严。”
姜与倦接过话,“可出家人,也不打诳语。”
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面前,姜与倦有点太高,气势又说不出的压人,白妗忍不住后退,这一退,后背便抵上一根坚硬的柱子。
他自然步步紧逼,明亮的双眸中似笑非笑。
看来善水没说她的真实身份,否则,此时此刻,姜与倦哪还有闲心调戏于她。
没错,调、戏。
毓明太子竟然在佛堂公然调戏婢女,啊不,书童。
作者有话要说: 杳杳:为什么我没有小粉花?我都日更的嘤嘤嘤呜呜呜
基友:要日更三千
杳杳:!
我太蠢了,就像一个萌新捂脸我的天呐。为了排面,为了小花花,我决定!日三千!
看了眼宝贝们的评论,
脑子:日六的心蠢蠢欲动……
手:???
☆、爆炸
要不是被调戏的对象是自己,她都想抚掌大笑,千年难见啊铁树开花啊。
只见他越靠越近,半个身子都要靠了过来,眼角眉梢明晃晃的促狭,样貌俊美,竟有种色与魂授的风情,勾人心痒。
白妗落了下风,有点心慌慌,忽然,嗅到很细微的酒气。
自以为抓到对方错脚,她努力对上他的视线,强装镇定:
“殿下可是饮酒了?”
姜与倦“咦”了一声,终于离开她到所能接受的安全距离,“还有吗?孤以为散得差不多了。”
白妗故意埋怨:“殿下,这可是在寺庙,您怎么能饮酒呢,岂不是坏了规矩。”
他揉揉眉心,消散那一丝疲惫,“与故人久别重逢,忆起许多旧事,便稍稍饮了两盏。”他说两盏,那就是真的两盏。
好的,他是真的不敬神佛。人在庙里,都敢撺掇着和尚,公然破戒饮酒了。
幸好不是杨花落尽。
否则下一刻他晕倒在她面前,要她把这货驮走回宫,那她绝对撂挑子不干的。
不过怎么还没人来?
白妗念起,说曹Cao曹Cao就到,一个幽均卫闯了进来,按剑跪下,“殿下,属下失职!”
东府火起囚犯失踪,白妗真想看看姜与倦的脸色会有多Jing彩。
然而幽均卫报告的不是同一件事:
“酉时至戌时三刻,属下跟踪那名边月商人。用过晚饭,他便进了一家福来赌场,期间未曾出去,因怕打草惊蛇,只有两人监视,属下守在外面接应,然而就是一转眼间,那人不知去向。”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殿下责罚!”解下了自己的佩剑双手奉上,竟是让太子赐死的意思。
姜与倦只扫了一眼便道,“去向斩离领罚。”便拂袖而出。
幽均卫贴地叩道,“多谢殿下!”
白妗惊讶,看来东宫幽均卫不同于一般的暗卫,这忠心程度,怕是连皇城禁卫军都拍马莫及。
也不知道那些跟踪她,却跟丢了的幽均卫会受到怎样的惩处呢——不过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白妗半点无愧地跟在姜与倦身后,一同走出寺庙山门,忽闻有声如吼,从东南方向烈焰滔天,巨响声中,天空丝状、chao状的无色乱云横飞,有大而黑的蘑菇、灵芝状云腾升而起。
刹那间天昏地暗,尘土、火光飞集,天崩地陷!
发生爆炸之处离奉常寺不远,震动波及,有木槛、鸳瓦飞溅,自空中坠下,白妗急呼一声,将身前的姜与倦推开,自己却摔倒在地,手上被划开一道口子。
血流如注,白妗不自觉咬牙,姜与倦将她抱入怀中,幽均卫迅速现身,挡在四周,游人们尖叫奔跑,斩离脸色发沉。
“殿下,爆炸发生地是东南角长安街道!”
姜与倦神色一变,正是福来赌场所在。
他接过纱布给白妗包扎,交给斩离一块令牌,命他进宫。
起身,却见东南天空浓烟滚滚,隐约还有烈焰撩起,映得天边如火烧云一般,家家户户都被惊动,喧嚣四起一阵sao乱。
至此,盛京衙门、京兆府、朝中六部、甚至后宫都被惊动。
到达现场,更是惨烈。
爆炸范围虽不算广,整个赌场以及附近店铺却几乎夷为平地,因爆炸主要发生在福来赌场,姜与倦带人率先走进,赌场后院带有一个四进的院子,里面有数十厢房,专门接待达官贵人。
然而现在被炸得满目疮痍,碎瓦焦木,断壁残垣,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看到被掩埋在废墟之下人的断肢,白妗有点作呕。
京兆府尹与御史大夫是最先赶到的长官。
他们二人先前正聚家小酌,哪知忽然间地动山摇,还以为是出现了地震,忙得出来查看,便见黑云冲天、飞屑四溅。
京兆府尹心里咯噔一下,忙穿了官服匆匆来此,哪知竟遇到太子殿下!
他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