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冒着白烟的汤汁从白玉碗里洒了出来,淅淅沥沥,似乎还在沸腾的水花疼的秦忧一激灵,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甚至瞬间哑了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大腿疼的厉害,火辣辣的痛感恨不得一头扎进冷水里泡个痛快,那位宫女正瑟瑟发抖的跪在一边,所有人都盯着她,包括高座之上的姬桓,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很犹如疼爱晚辈的长辈,但秦忧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寒意扑面而来。
前一刻的她还在走神,想着姬桓,想着武则天,她很欣赏武后,一个有手段和谋略的女人,但这并不代表她会欣赏姬桓,武后为了登基没少斩杀李氏皇族,而姬桓和武后是一类人。
姬桓脑子里想的,他要的,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若女皇一死,她只会成为他的禁脔,一辈子被囚禁在这宫中,她完成不了任务,也回不了家。
她受不了自己被众人注视的目光,只得谎称自己无碍,需要更衣,强忍着疼痛离席。
在偏殿里,秦忧不停的打shi帕子,包裹在红肿的肌肤上,无论怎么做仍是缓和不了痛感,突然间,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她,携带着淡淡的酒香,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很疼?”
秦忧腿上的帕子掉落在地上,没有shi敷缓解,火烧的灼痛又加深一层,她用力的躲开他,姬桓略一用力就把她压在了床塌上。
“我来给你送药,你这般不情愿为何?”他从上俯视着秦忧,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眼睛,姬桓喜欢她的眉眼,比月亮还美,他这辈子都找不出比这还漂亮的眼睛了。只是她的目光有着浓烈的怨恨和不甘,犹如利刃刺破了他的血rou。
“我就是疼死也不要你的药。”秦忧平日里总是温和恭顺,可她对上姬桓,再温柔的假象也装不出来。
他忽然笑了笑,抚上她大腿上烫:“你这样可不好,白白令我伤心。”
她的脸色变了,随着他的抚摸,身子已开始颤抖:“姬桓……今天是皇上的万寿节,你怎么敢……”
“一个将死之人而已。”
“你岂敢诅咒女皇!”
“秦忧,我就是在这要了你,你能把我怎么样?”他亲上她的唇,舌头霸道的挤进她的口中搅动,两人的唇不留一点缝隙,似要夺取她的呼吸的一样。
他从她的唇上抬起头来,在她耳边毫不矜持说道:“忧儿,我硬了。”
秦忧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的Yinjing早在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就变得涨硬,硬的宛如一根棍子戳在她的身上。
她嘲讽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目光里满是不屑:“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等我成了天下之主,他们绝不敢多说一个字。”
“你这是窃国。”她樱红的唇一张一合,每个字都在嘲弄他,“撇开你是男人不说,你姬桓是最没有资格登上帝位的人。”
他急促的喘息一下,眼里都要喷出了火:“那谁最有资格?”
“七皇子贵为嫡子,如今皇女还在襁褓中,他都是更适合监国的人。”
“你让秦琉邺一个废物还和我斗,你怎么会把赌注压在那个空有武力的莽夫身上?”他忍俊不禁,“忧儿,你真傻的可爱。”
“你就算得到了皇位也不过是个贼!”
“忧儿,你是不是忘了,千年之前若不是女人骤然减少,也不会轮到女子掌权,将我们男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今千年已过,男女之间数量的差距相差不大,而如今若没有我们男子在边关保家卫国,只怕蛮夷早就攻了进来将你们jian杀,现在是时候把权力还给我们了。”
秦忧默然,似乎这个世界的历史还真是这样……
但她仍强硬狡辩:“朝中之人都是女子,她们不会臣服于你的!”
“是有一些。”他不否认,“但也成不了气候,忧儿你这样莫不是在担心我?”
他脑子里装的是浆糊?秦忧语塞,懊恼的瞪着他。
他撕开衣襟,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秦忧没有撇过脸,她看过他的身体很多次,她并不想看,每一次他都强迫她看他,让她习惯他,教她怎么亲他,抚摸他,取悦他。
秦忧已经麻木了。
他为秦忧上药,大腿上抹了一层透明的油脂,灼痛一下子减轻了下去。
他吻着她的唇角,秦忧扭着头避他如蛇蝎,他的唇紧追而来,贴着她的唇,缠绵的吮吸,秦忧发狠的咬了一口。
姬桓倒抽一口凉气,嘴皮上被她咬了一道口子,他舔干净鲜血,低下头继续沿着她的雪颈亲吻,手掌覆上她的椒ru,隔着衣物重重揉捏,极富技巧的挑逗着,下身挤进她的腿间,勃起的Yinjing抵着她的花xue难挨的交缠磨蹭。
秦忧的眼角瞥到床头的一个木质器具,她也没看清,伸手一把夺了过来,对着姬桓的后脑勺就是一记狠敲。
但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对于姬桓的害怕是出于骨子里的,她害怕的手都在抖,那一下除了打疼姬桓根本没有把他打晕。
姬桓摸着后脑勺只有半分钟的失神,秦忧趁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