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撩起她的长裙不满:“然然,我以前没有女朋友。”
“真的?”
“嗯,我第一次给你了。”脸又红了,低下头。
她不禁莞尔:“原来阿墨真的是被我开苞了。”
“那然然要对我负责。”
“那你要一直这么乖。”
桌面的汤勺是铜制的长柄汤勺,柄身呈柱状,窝在手里沉甸甸的,这是G省最好的酒店,果然一切细节都是精致的。取过那支汤勺,调转过来,将纤长的勺子柄在他颤巍巍的小孔上戳了戳,他有些害怕,退无可退的往椅子后缩了缩。
并不打算认真欺负他的肃然,随手将勺子扔在桌上,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不怕,小笨猫,都说了今天不欺负你。”
“以后都不能欺负我。”挣扎道。
“那不行,如果不能欺负阿墨,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她无赖跨坐在他身上,将整个男根填充至自己体内合二为一,“你这只笨猫,让我难忘又牵挂。”
“啊。”猛然被吞入的男人,低哼一声。
“乖,抱我回房。”双腿环住他的腰,低声要求。
“亲我。”喃喃要求。
她眼角一弯,又亲了下去;“淘气。”远观几十步路,也未曾走到,行至一半,她忽然搂着他的脖子双腿一使劲,他踉跄一步,跪在了地毯上,瞬间被肃然压在身下:“房间太远,我等不及。”看他眉头微皱,才想起他洁癖易过敏,将手附在他后背:“我忘了,还是回房吧。”
一手大手摁在她脖子后面,将她的额抵在唇边亲了一口:“没事,这里也可,我没那么矫情,然然把我护的太好,小心我越来越娇气。”
“这年头,猫都娇贵。”如是说,还是脱下自己的裙子垫在了他背后,托着他的后脑勺笑:“清醒的时候总是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其实吧,睡着了怎样都可以。”
“才不是睡着了,是晕过去吧。”他眨巴眨巴眼睛道。
低头咬他:“姑且算吧。”
大手在她后背相交,将她困在胸口,学着她,掐了掐她的腰嚷嚷:“然然,你瘦了。”
“一天天为你操心,牵肠挂肚的,我能胖?”
“我有这么重要?”把玩着她鬓边遗留的一缕发:“那然然怎么从不告诉我?”
“怕你太骄傲。”再不肯听他絮絮叨叨,双腿分开跪在他腰侧,将这个人的擎天柱含入身体,他舒服的眼睛都迷上了,不管不顾瘫在她怀中哼哼。看他白玉般的身体因为情欲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粉色,又逗他:“阿墨,不是说好了被我欺负,怎么反而觉得,你很享受。”
“嗯……有时候,被然然欺负,也是一种享受。”软软望着她,将自己的手递至她唇边,沿着她分润的唇摩挲了一圈,被她握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亲吻,良久在关节的褶皱处咬了几口。
“墨墨?”
“嗯。”着急的示意她快动,应道。
看他急切的像只要主人爱抚的大猫,故意停住,笑吟吟的逗他,“那墨墨求我。”
他双目灼灼:“海有舟可渡,山有径可行,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将她拉倒搁在自己怀中,干脆将所有的心思都放缓,哄她,他有何不愿:“小然,是不是没有道具,就要换个方式折磨我。你可知道,每一次你离开,我都是满目惊惧,怕你无归期,怕空欢喜,怕来者不是你。岁月为笔,相思为墨,我这一生,遇见到现在,字里行间书写的都是你。愿余生鲜衣怒马,我与你,看遍烈焰繁花。”亲了亲她的额:“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将下巴抵在他胸口,被他说的手心发烫,掌心贴着他的胸口,嘴硬道:“笨猫,是不是我不在家,你都在心里默默的说这些,一席话,说的我竟不知如何回复。”
“然然,你不需要回复,也不需要认输,你只需知道,地老天荒,我一直都会在你身旁。宠物也好,家人也罢,我都愿,都可。”
她忽然起身,又将他打横抱起,扔在床上就附了上去。疯狂的律动起来,这只笨猫,说的她心都快化了,取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脑后,任他傻看着自己,末了,终忍不住,抬头摁灭灯,附在他耳畔:“阿墨,说这许多,若是再出门勾搭小母猫,信不信我让你硬不起来?”
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手抚在她光滑的脊背,“然然才不会,那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忽然轻笑一声:“小然,那吃我之前,你都没有需求吗?”
张口恶狠狠咬了他的胸膛一口:“还不是你给我下药,让我食髓知味。之前肃清折磨慕安,我路过无意听过墙角,觉得慕安真是个合格的演员,演的那么畅快淋漓。”
“现在呢?”
“现在阿墨也是个合格的演员。”在咬痕上重叠反复的啃着。
“骗子,说什么回来向我认输,居然是回来听我叫的好听。”
她咧嘴一笑,一手托着他的脖子,一手搂着他,侧身让他躺在臂弯,温润的亲他的眉眼:“笨猫。”握住他的手附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