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了?那次见面时你不是说让我请客吗?”
“那你现在有没有空?我现在过去方便吗?”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她还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她径自走到我的 卧室,在电脑桌边坐下,看到地上的几瓶啤酒和桌上剩下的鸭脖子,她突然叫起 来:“怎么不早说?”说着,她让我拿来开瓶器,不由分说,要与我就着鸭脖子 吹瓶子……每人两瓶啤酒下肚,鸭脖子也吃完了,这时,她除了脸上已经通红外, 居然没有其它任何醉酒的迹象。擦过嘴和手之后,她突然坐到我的电脑旁,我猛 地记起,那张碟子还在暂停状态,只是最小化了而已——但是一切都晚了……我顾不上比较她的脸色是不是比刚才更红,只是尴尬地埋着头坐在床边,任 凭那撩人的声音在房间里荡漾……突然,一团热火在我的大腿上燃烧,仔细看时,是她的手,这时,她的润唇 也热情地伸了过来,温软的舌头毫不费劲地伸进了我惊讶张大的嘴。我回过神来, 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站起身,拥吻,似乎要用舌头探寻她小嘴里的全部秘密,她 不时发出轻轻哼声……慢慢地我把嘴移到她的颈部,伸出舌尖,在她的脖子上画 圈,突然我收回舌头,用牙轻轻地咬她,轻轻地吸她,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 吻痕,她尽量伸长脖子,似乎要让我咬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喉咙里也不断发出低 沉的呻吟,我的下体已经感受到这种刺激,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慢慢的,我的 嘴游移到她的耳根,故意将带着酒气的鼻息重重地喷在她的耳背上,这时,她的 身体颤了一下。接着我用上下嘴唇包起自己的牙齿,然后轻轻地衔起她的耳垂, 柔柔地戏弄,不时地用舌头舔一舔,她突然咯咯地笑出声来,娇嗔道:“好痒啊 ……哦哦……不要……你……啊……好坏啊……”但是,马上她适应了,不再出 声,而是使劲往下扒拉我的衣服。
这一下,我全记起来了:“对,对,没忘没忘……”她就是那个高佻白净, 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孩,那天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你在那,能出来吗?”“我 在家,今天我休息。”
当我打开冰箱门时,突然后悔起来,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又要出去买 菜——我最不喜欢出去,爱待在家里看看书,上上网……当准备好一切,开始做菜时,我又兴奋起来了:我做的菜色香味都很不错, 这些都要感谢刘仪伟,可惜他现在跑到上海台做了那个阴阳怪气的“东方乱弹”, 不然我还可以多学几招。在美女面前展示我的厨艺,一般能够给我的平凡的相貌 增加意想不到的光彩。
“不怪你,哈哈,虽然大家是同事,但是我们毕竟只正式地见过一次面嘛。”
第二天我在楼道里见到了她,脸上还带着哀愁。她见了我使劲的挤出一点笑 容:“霍哥,昨晚上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我哈哈一 笑:“没事儿,那是我应该做的,你没事吧。”“没事儿,改天有时间我请客。” 我笑了笑:“好啊,好久不喝酒了,也馋了”“那就说定了,听说霍哥的酒量大 的很。我怕喝不过你”“我的酒量一般般,不要听他们瞎说。只是爱喝两口。”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临走互相留了电话号码。
我支吾了半天,电话那头放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把我忘了,我是月月 啊。”
刚做完两道菜,手机再次响起……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搂着她,转身压倒在床上,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穿着一 件浅粉色低胸短袖,外套一件紧身白色衬衣,那条迷人的乳沟离我的鼻尖只有不 到
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早点了了这桩事,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再次回到电脑边时,已经快7点了,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起来一看, 是个陌生的名字:月月——我的大脑迅速搜寻着所有关于这两个字的记忆,但是 想到的只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景象——按下接听键后,我听到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霍哥,你好,还记得我吗?”
“我存了你的号码,但是一时间实在跟你的模样对不上号了。”
手还了一记。 就这样打了起来。我一看忙给那哥们道歉,说她确实不卖。要不今天玩的全免了, 漂亮女孩子多的是,何必给她一般见识。他一看我们这里呼啦啦一大群人,再闹 对他也不会好到哪去。一挥手带着另一个男人走了。我再看那女孩子的脸上红红 的几道手印,看来那哥们下手够狠的。我过去安慰了几句,让两个小姐把她扶回 屋里。
那是一个周末的傍晚,我闲得无聊,打开电脑,拿出兄弟给我的毛片,倒上 一杯茶,悠闲地欣赏起来。结果又是一个日本片,而且带码,完全不是他们吹嘘 的那样精彩。我有一段没一段地看着。天津的春天很短暂,春末基本上就是夏天 的感觉了。我平时不怎么开窗,加上心中烦闷,我有点坐不住了,到楼下买了些 莱双杨的鸭脖子和几瓶普京(我们几个朋友习惯称普通燕京啤酒为普京),打算 善待一下自己。
“呵呵,是呀,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