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着,一只手在她没穿丝袜也没有任何遮盖物的大腿上摩挲,粗糙的指腹细细研磨她的皮肤,语调上扬地问她:“跑这么快想去哪?”
“你,你管我?”潘瑜被摸得鸡皮疙瘩起一身,疯狂挣扎扭着腰要爬起来,脸颊升温,急得都快哭了:“别摸我,你这个色狼!”
付悉后槽牙咬得死紧,腮边隐隐能看到肌rou的走向和纹路,眸光深邃地盯着她雪白紧致的长腿,从牙齿缝里挤出言语:“敢穿这么短的裙子出去,还骂我是色狼?我没当场把你裹成木乃伊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潘瑜皱着一张脸还在拉扯,听到他的话不情愿地嘟囔道:“我不穿了还不行嘛!”
付悉盯了她一会儿,松开她:“去换一件。”
一撒手潘瑜立马跳起来,踩着拖鞋哒哒哒逃到卧室门口,象是身后有蛇追似的冲进去趴在床上锤床,嘴里絮絮叨叨骂着:“狗付悉,臭付悉,不要脸!神经病!”
潘瑜在房里躲了快半小时,付悉就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不慌不忙地等她出来。
潘瑜卸了妆,换了居家服,平复好心情,扒着门缝探出一颗脑袋瓜张望,发现沙发上的人“啧”了一声,提高音量:“你怎么还在这,能不能有点吵架的样子,快回去快回去。”
“……”付悉悠悠抬头:“你来告诉我,吵架该是什么样子?”
潘瑜思考了一下,装作不耐烦地催促:“反正不是你这个样子。你快走啦,我不跟你说话了。”
付悉没听到似的,姿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分开,上半身朝后仰,俨然一副长坐不起的姿态。
“付悉!”
“姓付的!”
叫第三遍时潘瑜怒了,竖起眉毛骂了句脏话:“狗付悉,你是一坨屎吧!”
付悉怔住:“???”
他转过头,象是极度怀疑自己刚才听到的话,狐疑道:“你再说一遍?”
潘瑜不说话了,默默把头缩回去,并把门关上。
外面一阵死寂般的沉默,随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潘瑜握着门把,紧张不安地侧耳听声音,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边。脚步声停住的时候,潘瑜心跳都加快了,站在门边纹丝不动,唯恐错过一点声响。
过了很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秒,脚步声终于动了。
潘瑜耳廓贴着门,感觉声音往玄关的方向去了,又过了会儿,“啪嗒”一下关门的声音特别清晰。
付悉好像走了。
她停在门边等外面恢复安静,没有听到任何异响,这才缓缓地开了锁,小心翼翼地拉开门,轻手轻脚走出去往客厅看。
刚出房门,妈的,人就腾空了。
潘瑜慌张地伸手揪住手边能抓住的东西,往旁边一看,两眼一黑,差点当场去世——付悉就站在她身后,没穿鞋子,此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拉着脸,垂下眼睑没有温度地看她,声音平缓,表情非常非常冷静地告诫她:“潘瑜,少骂脏话。”
她人都在半空,哪里还敢骂人,闭了嘴连忙点头。
付悉哪里是冷静,那是盛怒之前的平和,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潘瑜进了浴室人还是傻的,付悉进入的时候她才猛地回神,长指甲抓了几下付悉的背,恨恨道:“我还没跟你和好,你干嘛呀!别弄我,嘶……付悉,你别……”
“卧槽,付悉你能不能轻一点?”
“狗付悉!!!”
潘瑜被日得抓狂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他妈真的就是一坨屎。”
一坨不会干人事儿的屎!
付悉冷笑:“行,你骂。”身下继续发着狠,用力挺腰加速进出。
“啊啊啊痛……付悉你怕是疯了。”
疯了的付悉掐着她的腰转战到客厅,压着她有规律地做爱,嗓音低沉:“以后还穿这么点去酒吧跟男人跳舞吗?”
潘瑜背抵着沙发,双腿抬起膝盖几乎挨到肩膀了,忍着生理性的眼泪骂骂咧咧地回:“我穿多一点还不行嘛。”
“还去?”
潘瑜被他顶得一晃一晃,气都喘不顺,忍不住呜咽道:“不去了不去了。你慢一点~付悉你轻点,我不舒服,呜呜呜~”
“还骂脏话吗?”
她捂住眼睛擦眼泪,泪眼汪汪地看他:“不骂了。”
付悉满意地勾起唇,双眸漆黑地俯下身,亲了亲她脸上微涩的眼泪,抱着她起身去了卧室床边。
他站在床下,把潘瑜平躺放在床边,握住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狠力抽插了许久。
潘瑜哇哇直哭,跟以前梨花带雨不一样,这次哭得很汹涌。高chao后,手指勾住付悉瘦长的小臂,柔声撒娇,试图卖萌获取垂怜:“悉悉,我不要了~你快点结束好不好?求求你~”
付悉今晚憋了一肚子的火,早在酒吧外边就想教训她了,可因为是自己宠坏的小祖宗,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放下脾气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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