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季远想到虫族和天伽族分别对雄虫的手段,不由咋同的点点头,但是他同样有些奇怪,“院长,你这么信任我吗?”
院长笑了,看着季远的眼神很是和蔼,“我相信金叔和我的眼光。”
季远这才换了个稍微轻松点的坐姿,面向院长,一副好奇的姿态。
“那院长,咱们这个势力怎么来的啊?”
院长眼神悠悠,看了眼季远,又看向外面,唇角带笑,“小时候,我和一些雄虫朋友们喜欢冒险,经常偷偷开雄父的军舰出去玩,后来有一次,我们为了追求刺激,偷偷的把军舰开到了跃迁点附近,然后尝试着第一次自己通过跃迁点。”
因为跃迁点附近空间不稳定,一般只有成年虫才能过去,而幼崽是严厉禁止的。
没想到院长小时候居然也那么调皮。
院长没注意到季远的神情,而是接着道,“后来,我们跃迁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刚好被星际虫贩抓到,他把我们带到了天伽族,准备把我们卖到天伽族基地,我们被吓得痛哭流涕。”
想起那时候他们害怕的瑟瑟发抖,眼泪鼻涕全下来的样子,院长就不由得笑了。
“然后呢,院长。”季远被提起了兴趣。
“然后,”院长眼神悠远,“我们被救下来了,他们你也认识,就是金叔他们。”
季远瞬间明白了,“那个时候,您就和金叔他们认识了?”
院长笑着摇摇头,“那个时候我那么小,其实也不算认识,是金叔他们救了我们几个,然后把我们带到了他们的基地。”
他现在还记得当时他们几个看到那个破破烂烂的地方时,眼底的嫌弃。
不过因为害怕,他们到底没敢把自己的嫌弃表露出来。
“那后来呢。”季远是越来越好奇了。
“后来,他们都嫌弃我们,说我们娇气,脾气大。”院长看向季远,带了自嘲,“你也知道虫族的教育,教育出来的雄虫们,确实都唯我独尊,自私自利,本事没多少,脾气还不少。”
季远不禁乐了,还挺押韵。
院长也笑了,“那个时候,他们要不是看我们几个是雄虫幼崽,早就把我们扔出去了。”
季远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们,“那他们是怎么处理的。”
院长回忆着,“他们把我们送到了他们自己开办的雄虫学校里,那里只有几个成年雄虫,而且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季远有点明白了,院长那时候应该刚好是才建立基地的金叔他们认识。
那些雄虫,都是他们从雄虫基地里就出来的。
“再后来,我们就认识了当时教育我们的雄虫老师,他说他姓苏,让我们叫他苏老师。”院长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一脸笑意,宠溺的看着他们的那个雄虫。
像一道光,一个指路灯,为他们指明了未来的方向。
也彻底打破了他们自以为是的美好生活。
“您说的,是那个和金叔一起建立了基地的雄虫?”季远闻言,看向院长。
院长诧异的看了季远一眼,“金叔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季远默默地点头。
“对,就是他。”院长也没多在意,还沉浸在回忆里。
“后来呢?”难道那位雄虫,那个苏老师,这么厉害。
仅凭一虫之力,点燃了两族的信念。
“再后来,我们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成了苏老师的学生,也和他留下了彼此的通讯号,然后,没过多久,他们就将我们送回去了。”
院长悠悠的讲述完。
“那这个所谓的解放雄虫思想的势力,就是你们几个创办的?”
到了这,季远已经是无比佩服那位苏先生了,如果他不死,相信现在的情形一定会好很多。
院长应道,“没错,起初,我们没有这个崇高的想法,但是,后来金叔告诉我们,苏老师去世之后,我们几个,才真正的想要完成苏老师的遗愿,完成他毕生的梦想。
当初他们根本不相信苏老师死了的消息,可是,金叔说了苏老师的死因后,他们又觉得,也许,金叔没撒谎。苏老师,就是这样的一个虫。这种死因,才会是苏老师最有可能去世的原因。
他们重新聚集到了一起,那个时候的他们,已经成年了。甚至已经成婚了。
但是小时候的经历,那段时间特殊的教育,即使埋在了心底,也时不时的会在深夜出现。
他们甚至怨恨苏老师,为什么要打破他们的梦,强迫他们看到现实。
那种清醒地看着同类被养废,清醒的知道自己也在其中,但是周围却没有多少同类,只有他们像一群异类一样的感觉,像一座山一样,死死的压着他们。
他们恨过,也假装自己从未曾知道过。
但是苏老师的死,最终还是唤醒了他们。
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让他们清楚的知道,原来,他们并没有忘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