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清俊的青年在汇报公务,在他面前端坐的是一个头戴金冠笑容温和的青年帝王。皇帝好像在认真听自己的总管说着公事,然而实际上眼睛已经隐晦的把正经无比的青年从里到外扒了一遍。想起一会要做的事情,皇帝不由自主的夹了夹腿,他硬了。
青年面容姣好,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一头白发,让青年看起来多了几分清冷的仙气。青年接下了帝王的赏赐,不疑有他,在帝王的笑言催促下喝了下去。青年本欲退下,帝王却拦住了他要他一起下棋。
青年自然应了,下到一半的时候却觉得浑身像着了火,一发不可收拾。青年当着帝王的面发了sao,一向正经的脸满面chao红不敢相信,他下身shi透了。羞愧得无地自容腿软得走不动的青年被帝王抱了起来。
高夏面容含笑,拨开白发青年的衣服,抓着青年震惊的眼神里试图挡住的双手,从拨开的领口缝隙舔下去,咬开了包裹的白布,舔了舔那对浑圆的大nai,然后用舌头卷起粉色的ru头用嘴唇包裹起来。
“先生怎么还要反抗呢?都shi成这样了不让寡人解决一下,先生难道要以这副sao得谁都想上你的样子出去吗?”帝王捏着震惊的青年tun部,暧昧的摸着那朵rou花的位置:“我早就知道了哦……”不仅知道先生的秘密,还知道先皇曾经是先生的入幕之宾,真是……嫉妒呢,先生的第一个男人居然不是他。
“不要闹了,陛下,我比你大十岁……况且我只是个阉人……”青年的眸子里隐隐带了泪水,看得帝王心疼至极。他知道先生是个没有被阉干净的存在,那里虽然还能用,但到底心里很自卑。
帝王褪下了青年的裤子,在青年捂着脸哭泣的时候亲吻着那粉嫩囊袋上的伤疤,然后像吃美食一样一口把那根性器吞了进去。身份尊贵的帝王跪在自己心上人脚下,像个鸡巴套子讨好心上人的物事,替自卑得哭泣的青年口交。
青年震惊无比的推拒,奈何力气不如人,只能又惊慌又受不了身体的yIn荡享受着这致命的欢愉。帝王将口中的ye体全部吞了进去,钻进了腿软的青年腿间用舌头追逐着害羞的花瓣玩耍,像灵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先生隐秘的saoxue里,把哭泣呻yin的青年填满。
青年婉转呻yin间,被喷了满脸水的帝王满足的舔着脸上微微甜的ye体,想起年幼时亲眼目睹的青年和父皇在寝宫的欢愉。还有先生以为他不知道的,被曾经的大太监压在议政殿里亵玩的场景。他知道先生曾经是皇宫里公认的rou便器,先生的身体也是那时候被调教得yIn荡无比,根本离不开男人的浇灌。
就好像,现在他玩一玩先生的花xue,先生就chao喷了。他舔一舔先生的nai子,先生就会yIn荡的叫着喷nai。也或者,他现在骑在先生身上,以后xueCao弄着先生,先生最后会敏感的哭着射在他身体里一样。
高夏想,或许他该感谢自己的父皇,把先生调教成这副yIn荡的模样,不然他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得到先生了。先生叫冯裕,曾经是他童年时期最明亮的光。
多年前,面容稚嫩能掐得出水来似的少年被脱了衣服压在冷宫里乱搞。“啊……哈……不要了………呜……可是那里好痒……”少年已经发育得很好的大nai在空中甩晃着,身形粗犷的大太监抓着少年的腿,手指在那口嫩xue里进进出出,把少年插得yIn水四溅连连求饶也没放过哀求他的少年。直到少年哭着chao吹,大太监才放过了哭泣的少年。面容Yin柔妩媚的大太监遗憾的看了一眼还稚嫩的少年被他锁住Jing的鸡巴,年纪太小了,他还不能动他,伤身,也只能先玩玩这口被人玩得熟透的saoxue解解馋了。
满脸通红的少年被大太看似冷面却动作温柔的穿好了衣服,才摆起脸色:“行了,今天十皇子的饭菜你可以拿走了。”飞快的擦过眼泪下身还shi漉漉的少年端着饭菜让自己恢复了情绪把脸上的泪痕全洗干净才端着东西回去见那个一直依赖的等着他的幼童。他不知道的是,他以为什么都不知道被瞒得很好的幼童在柱子后把一切看了个完完整整,并且那时候起,看似天真烂漫把他当哥哥当老师的幼童就对他生了渴望。
冯裕曾经是先皇公开却又不公开调教的yIn荡sao货,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谁都可以在调教的过程中去享用冯裕,把本就yIn荡多汁的冯裕玩得更敏感更yIn荡。
先皇其实一开始是不喜欢这个一直柔柔弱弱的少年的,只是偶然发现少年双性的秘密,一时生了趣味。他想把这个看起来羞涩腼腆的少年调教成sao货,所以第一个碰少年的人,是他的暗卫头领。
被锁Jing的少年只是摸ru房坐脸玩xue就很快哭着高chao了,那对雪白绵软的大nai一摇一摆,看得人心神摇曳。之后不断有人在先皇的授意下把越来越敏感的少年拉上床,言语羞辱sao货荡妇,多人玩弄。冯裕喷nai就是那时候被玩得熟透了开发出来的,还有习惯性的chao喷。到后来的持久性调教完成,浑身都被玩得熟透,却依旧青涩的冯裕俨然变成了皇宫里的人公用的rou便器。
只是先皇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对那个在自己床上青涩哭泣的少年动心。然而那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少年浑身都被开发到了极致,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