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你。我包你一个月,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那姑娘吓了一跳。
“你……要包我?”她嘴上说着,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想着这冤大头竟然还问自己价
格,“两万怎么样?”
她说了个自以为很高的价格,但其实在陈博涵瀚眼里就是个笑话。
“好啊。”
姑娘开心,瞬间忘乎所以。
“这个……是什么?”她指了指桌上刚才陈博瀚扔下来的小药片,里面还剩四五粒的样
子,“对了,我叫刘莺花,你叫我小花就行了。”
“那个?……那比大麻劲大点,但是还成。”陈博瀚半真半假的说着,同时还踹了一脚
桌子底下干的正激烈的一对儿,“小点声,吵的脑袋疼。”
那对吱唔两声,声音着实小了一阵——但是没用,因为药物的作用,使得抑制人道德
和自我控制部分的神经中枢完全当机,没一会儿“加油,使劲,草我”的叫声又震天
响。
“是……海洛因?”小花探过身子,把那袋药拿在手里。
“不是。”陈博瀚看着她,心里估算着这用两万一个月买的小玩具自己能坚持兴趣多
久。
“那是……冰毒?”小花继续猜着,同时拿起两片药放在手里把玩。
“也不是。都不是那么猛的东西,只不过比大麻强点而已。”陈博瀚从小花手里把药
拿回来,“你看看这些货,一个个也算得上有头有脸,能真的去‘玩’那些戒不掉的
玩意吗?”
他看着小花的表情。
“虽然说你尝尝也没啥……但毕竟不是啥好东西,而且你太小了。”
陈博瀚半真半假的建议着,眼角余光却看着小花一脸的神往。
“一般吃几粒?”小花的声音仿若被蛊惑一般。
“他们大概……四五颗?”
“那我就吃一颗?”
小花声音带着颤抖,眼神却晶晶亮的望着陈博涵:“没事,哥你说的,我信。毕竟
他们都吃,应该没啥事。”
陈博瀚却笑了。
“那也行,一颗就一颗。”
小花笑着接过那片淡黄的药片,从桌上拿了一杯水,一仰头就吞下。
吃下去的五分钟,她什么都没感觉到,依旧有说有笑的跟陈博瀚聊着天,没事还点
评点评其他人做爱的姿势。
但是五分钟后,正说到兴头上的小花白眼一翻,直接瘫软在陈博涵瀚怀里。
后者随即起身,刚才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直接拽着小花的头发就往楼上拖。
到了卧室,陈博瀚两下把衣服脱干净,便开始“jian尸”。
“你,别太玩命,”张岩跟着两人上楼,站在门外说,“小孩不知道深浅,喝了不少
酒……又吃了药,估计玩不了太狠。”
“没事,才一颗。”
“不是,”张岩摇摇头,“跟咱们长年累月的抗药性不一样。”
陈博瀚却恍若未闻,只一下又接着一下的猛烈Cao干着。
“怕什么……玩坏了,爹妈都找不见。”
张岩摇摇头,转身回了楼下。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各位“野鸡”早都在后半夜打车走掉。
张岩来到楼上陈博瀚的房间,听见浴室水声潺潺,转身朝床铺走去。
一身的青紫遍布,胸口的起伏却时有时无。
张岩心里“咯噔”一声,赶紧伸手去摸她的颈动脉。
……
不出十分钟,刘小花便没了呼吸……
30
段则诚美人在怀,是在乐不思蜀的温柔乡里被电话吵醒的。
“我Cao……”他低声咒骂一句。
“谁啊……”宫雅蓁在睡梦中发出呢喃,生物本能的从段则诚怀里挣脱出来爬到双人床
的另一个角落,用羽绒被子把自己脑袋圈了一个圈,只留了一张脸在外面呼吸。
段则诚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一看又是狐朋狗友其中之一,怒从心中起就想直接
扔手机——然而他猛的想起这位虽然不成器,但是这位的老子可是得罪不起的,更别
提段则诚前几日还为了枕边人的破事亲自带着好茶字画上门“拜访”。
“有屁快放。”
“段爷爷救我!!!”
“……找你爹去!”说着段则诚就想挂电话,让对面的只嘶吼“爸爸别挂”才堪堪忍住,
“我出去给你打,你雅姐睡觉呢。”
那边很快静音,听话的好比段则诚从前养的金毛。
段则诚裹着睡衣举着手机蹑手蹑脚的出门,听见楼底下宫维已经在厨房开始做早饭。
经过厨房的时候段则诚手揣着兜,吊儿郎当的跟勤勤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