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在之前工厂听同舍工友说过的一件事,蓦地涌上心头。
事情起因还得从头说起,大抵就是刘强宿舍有位工友,三十好几的人了,闷葫芦一个,导致这么大了别说结婚,连女朋友都没谈过一个。时不时的就会被同舍友嘲笑,这么大了鸡儿还没开过光。
这人有天终于被说恼了,信誓旦旦说要去找小姐给自己破个处,大家不信,结果人当晚就没回宿舍。第二天回来了一问,也是闭口不说昨晚干嘛去了,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他越这样,大家伙就越好奇啊,这人到底破没破处,找没找小姐啊……
大伙着急啊,绞尽脑汁想了个办法,知道这人酒量不好,就想出了一个酒后真言的法子,灌呗!
那人被闷在鼓里,晚上下班后回宿舍稀里糊涂被工友按着灌了几杯酒,没一会就虚头巴脑的醉意朦胧了。
“喂,闷葫芦,你说你那天晚上到底干嘛去了?”见时机成熟,有人开始套话。
“找鸡去了啊,不是你们总笑我是雏鸡么。”大着舌头回答。
“找着了么?”
“找着了。”似乎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也不等别人再问了,自己还扯过旁边人说起来,“嘿,你们不知道吧,这大城市真是无奇不有啊。就说我那晚去找鸡,黑灯瞎火的巷子里,看中一个穿短裙长头发的,谈拢价格了拖着人往里面走了一段路,撩开她裙子按在墙上,我掏出我那家伙正准备往里捅呢,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啊?快说啊?”有人急着问到。
“是不是你萎了?”又有人起哄。
“滚,你才萎,我金刚不坏之身。”气恼地反驳,接着说道,“我正要捅呢,那人一把把我推开了,转过身,将她那屁股对着我翘起来,把屁眼掰开了,让我Cao她屁眼。”
话音刚落,满室哄堂大笑。那人正说到兴头上,刹不住,扯着嗓子兀自往下说,“我Cao她娘的,我当时就火了,我花了钱的你要我这根金箍棒当搅屎棍,我他妈能干吗,当时抡起拳头就想打人了。”
得,连脏话都飙出来了,看来是醉的不轻,
“嚯,你敢打人,我才不信咧,屌毛。”有人插嘴道。
“我怎么不敢,”急起来,作势要冲过去跟那人争辩,马上又被别的人拉住了,劝道,“敢敢敢,我们信你。你接着说,后面到底干没干啊?”
拉扯一番,到底坐回床上,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做没做啊?”他越这样大家追问地越凶。
问到后面,他终于憋不住了,急吼吼道,“做了,为什么不做,我付了钱的。”
“你可以问她退钱的啊,你不是敢打吗,难道她不怕?”先前那人又嘴贱。
这话一说,两人当场就扭打成一团,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二人分开,喘气的时候就听那人指着挑事的骂,“就你这弱鸡,他妈还敢笑我。那天要是换成你,我看你怕是得吓得尿裤子,还敢怼人?”
“哦,看来是遇上彪悍的了。”众人恍然大悟,“所以她不肯退钱吗?”
“力气大的很,反正一般人打不过。”
“收了你多少啊?这边快餐不都50吗。要我的话,我就当这钱喂狗了,也不能忍着恶心去捅屎啊,太磕碜了,下不去屌啊。”有人感慨。
“对,是我我也做不下去,那地方多脏啊。”又有人附和。
你一言我一语的,本来那人已经不说话了,听了几句,又被刺激了,吼道,“我他妈难到真舍不得那几十块钱吗。我是被人硬拉着不准走强迫的。”
“切,这事还能强迫?你是娘们吗?你鸡巴不硬不往那里捅,人家还能硬塞进不成?”有人反驳。
“就是,只听说过女的被强迫,男的你还是第一个。”
“你想干屁眼就干,我们也没人笑你,反正都是洞,哪不是干。”
………………
越说越黑,那人被说急了,什么都顾不上了,一股脑把全部都说了,“日你老子的我才不是想Cao屁眼。她是男的假扮的,我跟她动手的时候把她头上的假发扯下来了。他nainai的,吓得我拔腿就跑,结果被他追上了,又拖回了小巷子里。”
“我Cao,竟然是个男的。”集体惊呼。
“我打不过她,当时就说那钱不要了要走。”那人还在为自己辩解,“结果他拉着不准走,还掐着我脖子威胁不Cao不准走。我当时都被他吓软了,就跟他说硬不起来Cao不了想让他放我走。结果他握着我鸡巴又是搓又是揉的,最后还用嘴给我吹。我他妈这么大了还是个处头一回找鸡想破个处,哪受得住,到最后当然鸡儿梆硬了。那时候,就是一头猪在我面前我也想Cao啊,他撅着个屁股往我屌上凑,我哪还憋的住,一棍子就捅进去了。”
一屋子的糙汉子听得口水直咽,眼睛都发光,也顾不上捅屁眼的膈应了,急着追问,“什么感觉啊?接着说接着说。”
“就,爽呗。”
“怎么个爽法啊?紧不紧?会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