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彻底软了身体,双腿折叠膝盖顶上自己胸口,腿部张开的动作,肌rou牵扯括约肌更张开。
李鸣红着眼眶,看着经过刚才他近一个小时耕耘,律秋雨xue口红的滴血,颤颤巍巍的收缩,他方才射进去的Jingye慢悠悠淌下来。
律秋雨半个身子软下来,脸红脖子粗,有气无力喘气,他黑色西装上沾了不少自己射出来的Jingye。
眼神有些许迷离,入眼刚好看到他收藏的另一只花瓶,和前不久因为李鸣碎掉的那只是一对。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器,律秋雨屁股那处火辣辣的,李鸣运动的频率就像打桩机,次次都插进他身体最深处。
李鸣疲软性器抽出来,微微喘口气。律秋雨赤裸下半身红的shi的一塌糊涂,李鸣瞳孔微缩,捏住gui头再次戳向shi软的xue口。
“啊………”
律秋雨被再次侵入,脚背绷直,吼间发出嘶哑叫声,腰止不住颤抖。
客厅回荡rou体相撞的声音,这时李鸣清脆有规则的手机铃声响起。
李鸣暂时放开律秋雨脚踝,伸手摸向自己屁股后面的手机。
李鸣接电话,性器静伏在律秋雨体内,律秋雨还保持着点理智,立刻紧闭嘴唇,叫声全部压抑在胸口。
“喂,刘武。”
李鸣声音平淡,和往日正常情况下没什么两样,他不说,电话那头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是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着按着律秋雨大腿,第三条腿还嵌入在一个alpha肠道里。
“出去玩儿不,魅夜酒吧老板说来了几个绝货,不去试试吗?”
“什么时候。”
“当然就是今天晚上啊。”刘武说的漫不经心:“你现在在哪里,我去你公司也没找到你?”
“我现在在外面。”李鸣不想再多听刘武废话,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你把具体时间给我发过来,等下和你聊。”
“喂喂喂……你先别”挂…
那边就刘武话还没说完,李鸣就掐断了电话。
律秋雨被干的摇头晃脑,渐渐的有些神志不清。李鸣的性器什么都不做就只埋在他身体里,那感觉更要命。
到李鸣放下手机,再次压上来,胯往律秋雨屁股让送的时候,粗长性器翘起来的gui头直接往律秋雨身体最深处撞。
律秋雨左手猛握成拳头,刺激的声音变了味,眼泪毫无征兆滚滚流下,像决堤洪流。
律秋雨不是第一次被李鸣给干哭,泪水糊住他的眼睫毛,李鸣脸在他眼前模糊,嘴到最后只能无力张开吸气。
一小半是疼,大部分是爽。
别干了,在插我要死了,律秋雨脖颈像天鹅高高仰起,李鸣rou棍磨蹭的他要出血,xue口不能再塞满的情况下,让他觉得无比充实,耳边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
李鸣早就熟悉了他体内前列腺的位置,每次可以往上撞击的时候,律秋雨就忍不住大叫,脑子电击一般,性器哆哆嗦嗦射出稀薄体ye,
李鸣一件一件脱掉律秋雨衣服,爱不释手的在他紧实的肌rou上摸来摸去,律秋雨高chao红脸的样子很漂亮,水润润的唇,流淌出唾ye。
李鸣张嘴含住律秋雨唇瓣,舌头侵虐搜刮,模仿性器抽插,律秋雨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李鸣塞的满满的。
和自己一样火热的rou体想贴,肠道又疼又痒,快感像浪chao一样,卷的他脑子思考不清,渐渐沉迷于这样前所未有高强度的性爱过程里。
律秋雨最后全身都虚了,李鸣再次射在他身体里,胯下的力度大到要将睾丸都塞进去。
律秋雨眼眶通红,腿夹着李鸣腰肢,咬着牙,没说话,闭眼承受射入肠道的热流,tun部抖得像糠筛,急促的呼吸,表示他并不好受。
还没等律秋雨缓和过气来,李鸣大手拖起他tun部,就着刚射进去的Jingye,再次快速抽插起来。
安定的生活往往是清水煮青蛙,再说一个人时刻保持着警惕,那也是太累了。
从右手打绷带到换绷带,律秋雨蜗居在自己家里静养二十多天,活动范围只有自己家和小区周围超市。
律秋雨可惜了自己新车在车库落了灰,医院拆绷带回来的时候,他心情宛如剥开云雾见天明。
双手终于能解放出来,律秋雨做的第一件事儿是打扫卫生。
李鸣扫地从来不顾家里边边角角,二十多天累积的灰尘让家里灰暗,律秋雨挽起袖子,拿起扫把活动筋骨,准备大干一场。
该擦的地方擦,该洗的东西洗干净,忙忙碌碌一个半小时,家具摆设焕然一新。
几束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落下金黄色黄斑。
律秋雨踱步走进卧室,拉来衣柜门整理衣服,目光落在塞满的衣柜愣神片刻,衣柜上挂的不单单只有他的衣服。清一色的西装外套,都是一模一样的尺寸,不同布料花纹。
他没有这么多的西装,多半是李鸣的。拉开下面的抽屉,花花绿绿不同纹路的领带和没拆封的袜子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