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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打开寝室门的时候,正对着他的邱同书正双腿交叠着在那边看书,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本书看了二十分钟了一页都没有翻;顾修看了眼他的裤裆那里,扬了扬脖子说,“你勃起了。”邱同书淡定自若地嗯了一声,他指了指被关上的厕所门,手指刚刚对准那扇门,那边就传来了巨大的碰撞声。顾修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了。但他不得不拿过祁怀鱼递给他的绿帽子,毕竟他这个男朋友的噱头来的也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
然而现在嘛,他走了两步走到了邱同书的面前,黑冷的瞳眸注视着他,“你想做什么?”
他在那里做的好像不仅仅是挑拨离间那么简单的事情,顾修知道邱同书的野心很大,比他、比祁怀鱼都要可怕,但偏偏他喜欢装作一副没什么心机的书卷公子样儿,简直恶心人。
邱同书把书合上,书页之间发出了很小的碰撞声,“我想做什么…”他撞上顾修的眼神,没有半点畏惧,反而暴露出自己的野心勃勃,“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他勾唇一笑,这个笑容和正直这个词真是半点边都搭不上,“只可惜,你和祁怀鱼总是那么冲动,Cao之过急有什么好处呢?只会失去的更快而已。”
顾修虽然平时也不太喜欢说话,但这不代表着他能容忍邱同书在他面前无端发表一些无聊的胜者宣言,顾修的眼神落在那扇正在被激烈顶撞的快要破掉的可怜门上面,他语气嘲弄,带着点对邱同书的可怜,“虽然我想说的话对长青来说不太尊重,但你的姿态放太高了,邱同书。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没Cao过他的xue吧?……又sao又紧。”
邱同书握了握拳头,的确,现在从厕所里传来的那些高高低低的呻yin声简直在鞭笞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总有一天会的。你现在又有什么好得意的?绿帽子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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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怀鱼和沈长青依旧耽溺于性爱,哦也可以说是祁怀鱼单方面的,沈长青看起来可不是那么舒服。他整个人被压制在白色涂漆的木门上面,他甚至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还不着调地感叹了一下还好不是钢门不然他要冻死了,祁怀鱼的rou棒当然还塞在他的屁股里面,rou洞已经被Yinjing给撑成了一个小口,祁怀鱼在得到了那句他不想要的答案以后整个人就进入了一种非常癫狂的状态。
沈长青亲切地称呼这为嗑伟哥嗑过头的现象,可惜祁怀鱼完全没有一点要早泄的现象。
沈长青恶毒地诅咒着祁怀鱼和他干完这炮就变成阳痿。
当然了,他还想活命,只能把这句话憋在心里,也不敢在口头说,不然可能是他年纪轻轻被干死在这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厕所里面。
祁怀鱼掐住沈长青的腰,也许是被沈长青的负隅顽抗给逼出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dirty talk的癖好,“沈长青,你的洞咬的好紧,”他的Yinjingcao进了更深的地方,每一次都会将里面的褶皱给一点点地扯开抚平,祁怀鱼往他的tun部中央一抹,除了cao开的xue以外还有shi滑的yIn水,他只是轻轻地摸了一把,满手都是他流出来的水,他低声骂了声sao货,鸡巴狠狠地顶了一下沈长青的rouxue,沈长青被顶的完全跟不上他的频率,他只觉得难以启齿的地方又酸又痒。
沈长青的手搭在祁怀鱼的肩膀处,祁怀鱼顶弄的力气太重,他得到快感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细微的疼痛,这种感觉让他难耐不已,再渴望祁怀鱼再次cao进来的扭曲期待下他忍不住曲起手指在他的背后留下了抓痕,当然了,他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三四天剪一次指甲让他没能抓破祁怀鱼的皮肤。
“沈长青,你他妈的就是欠Cao。”他红着眼睛,两只手移到了沈长青的tunrou处,两只手扒开tunrou,好让Yinjing更加容易地进入,但这并不能让祁怀鱼得到满足,他甚至越来越烦躁,平时明明稍微碰碰摸摸沈长青就能让他得到满足,但到了这种地步,却怎么样都不能让他感觉到心脏的饱胀。
祁怀鱼看着沈长青的表情,明明沈长青看起来已经被Cao服了,你很难想象一个阳光大男孩儿能露出那么yIn荡的表情,沈长青现在嘴巴微微张开,祁怀鱼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然后拖出他的舌头和他交缠在一起,当然沈长青不可能有什么回应的。
祁怀鱼看着沈长青红红的眼眶和喉咙中的呜咽声,鸡巴在软xue里又涨大了几分。但他像一头怎么也不能满足的野兽,心底的欲望越来越浓重,近乎要将他整个人溺毙,他焦躁不已,做了一个沈长青意想不到的动作,祁怀鱼把沈长青转了一圈,沈长青的屁股里还含着一根粗长的鸡巴,他的肠rou在这种刺激下绞的很紧,他发出长长的呻yin,像是再也受不了了一样,祁怀鱼让沈长青趴在了门上面。
这只是一个姿势的变化而已,但是被xuerou绞紧的快感和听到沈长青近乎勾引的呻yin让祁怀鱼像是疯了一样去顶弄他的前列腺,敏感点像一团被戳烂的烂rou,他一戳一下,沈长青的腰间就会反射性地一抽,祁怀鱼盯着那个水xue被Cao成了一个圆洞,刚才明明还寸步难行,但在沈长青天赋异禀的出水下现在已经非常顺畅了,沈长青被快感折磨得快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