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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同书并不好奇厕所里面孤男寡男之间会发生些什么,不好奇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他早已知道里面会发生情色又原始的画面,但他现在并不着急。一时半会儿的渴求和得意并非邱同书想要的,他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人,这从某一方面也说明了他的隐忍。他的指尖搭在桌面上,没什么规律地敲击着,邱学霸从读书认字开始,对于第一名这件事就有了充分的偏执欲…但是他后来逐渐感觉到了无趣,维持着和高中一样的努力频率,他就能轻松地在大学中拿到第一。
而沈长青,是他在自厌自弃茫然无措的时候洒进来的一道暖阳,邱同书想把他抓在手里好好地养,或者关在黑漆漆的笼子里面,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这道阳光。他会爱护他、疼爱他,不会让他受一点苦,但他要属于他,完完全全的。
邱同书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自私的劣性根,他甚至还很清楚,看得清楚,想得也清楚。
在厕所里面无措可怜的沈长青只能夹紧着屁股,但是滑溜溜的Jingye还是从xue口处一点一点地流出来,沈长青故作淡定,但其实短短的指甲都嵌进皮rou里面去了,他扯了一下嘴角,倒也是大大方方地看着祁怀鱼,“干嘛呢小鱼,耍流氓啊?”
祁怀鱼歪了歪头,他眼睛里闪烁着的不怀好意深刻又浓烈,如同一锅要溢出来的热汤,他看着明明紧张的不行却又要故作镇定的沈长青,真当他是傻子不成,但这样欲盖弥彰的沈长青又是可爱的,可爱的祁怀鱼心痒痒的,现在就想把人压在墙壁上Cao一顿,Cao的他哭的哆哆嗦嗦。
祁怀鱼嘘声,“小青,你最近和顾修好奇怪。”
“瞎、瞎说,哪里奇怪了?”他自己语气中都带了点不自觉的心虚。他实在是不擅长撒谎的。
祁怀鱼勾起一个笑,阳光的男孩儿笑起来有若隐若现的虎牙,但老虎就是老虎,并不会因为平时刻意展现出来的弱势而这段自己的利刃,特别在这个时候,他早已将磨好的利刃对准了那个红着脸、试图蒙混过关的,他肖想了一遍又一遍的人身上。
祁怀鱼上前了一步,夏天的天气很热,燥热的男孩子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汗味,祁怀鱼也不免有这么一股天然的汗味,但是并不熏人,姑且可以说是荷尔蒙的散发。沈长青颇为谨慎地也跟着后退一步,大约是被祁怀鱼这样的试探搞烦了,他有些焦躁地揉了揉头发,身后黏黏糊糊的感觉让他没有时间再和祁怀鱼耗下去,“你在瞎几把乱想点什么。我要洗澡,快出去。”
祁怀鱼敛了笑意,他的长相颇为无害,而在生活中总是带着平易近人自来熟的笑容,让人不自觉地以为他属于傻白甜那一卦,傻不傻甜不甜先暂且不说,反正白是不白的,祁怀鱼从骨子里就是黑的,他稍稍歪了歪头,沈长青并不是和他面对面的,因此他头一侧,便能看到裤子上有些shi濡的痕迹,他伸出手指,“小青,你那里shi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格外的平静。平静到一点好奇的猜测都没有,好像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全部知道了一样。
沈长青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变脸谱似的,他恼羞成怒地低声说道,“……你快滚出去,别唧唧歪歪的。”
祁怀鱼上前了一步,他脱了衣服以后,比沈长青壮实好多,祁怀鱼小时候身体不是很好,长大后倒是勤于锻炼,比起顾修来也没差多少,他伸出手攥住了沈长青的手腕,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沈长青本来就身体不适,被顾修cao的腰软腿软的,祁怀鱼这一下他哪来的及挡啊,一个不注意就摔到祁怀鱼怀里去了,沈长青的鼻子还撞到了祁怀鱼的下巴,疼的沈长青嘶了好几声,“疼…”
祁怀鱼垂眸看着沈长青,平时清亮的狗狗眼,现在倒是被欲望全部占满了,他还喜欢撒娇,“长青不疼…我给你亲亲。”说着他掐着人的腰,凑到沈长青的鼻尖,爱怜地亲了亲舔了舔他撞红的地方。
而被掐着腰动也动不来的沈长青是彻底懵了,他也不是没和祁怀鱼拥抱过——但、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妈的是他中邪了还是祁怀鱼中邪了?!
什么鬼啊!!!!!!
他近乎是要汗毛倒立,吓得魂飞魄散了。
沈长青一动也不敢动,僵硬着身体问道,“…那啥…祁怀鱼,你这,是被夺舍了吗?”
祁怀鱼留恋地再舔了两下,他像一只终于忍耐不住要亮出利爪的野兽,从上到下,由内到外都爆发出一股兽性,他慢慢地拔掉了沈长青的短袖,沈长青根本没有办法挣脱祁怀鱼,只能狼狈地躲开,但每次躲过去又会被祁怀鱼捞回来。
沈长青快被祁怀鱼这莫名其妙又贼吓人的动作给吓疯了,他不免往最坏的想法奔去,他最近也没干什么对不起祁怀鱼的事情,被顾修影响的沈长青现在脑中产生了一个不怎么纯洁的想法。
这个想法在他脑中还没有成型三秒钟,他就记起自己身上还留着顾修之前吮吸和啃咬出来的痕迹,在教室的这一发和在酒店那次有过之无不及,顾修口下一点儿都没留情。沈长青的皮肤又白又容易留下那么点痕迹,一朵朵小花似的开在雪地上,靡艳动人,沈长青现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