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过后几日,张媒婆喜笑颜开地来告诉李怀瑾婚期定在了正月初五,中间只相隔了两个月。
时间如此急迫,李怀瑾不禁十分惊讶,两人本就只见过一面,婚期还如此紧张。
况且本来应是由男方选择良辰吉日向女方约定婚期,现在一切均反了过来。他在这其中没有太多选择。
这谢家小姐未免太过于强势霸道了。
他还想着去谢家登门拜访一下,张媒婆却直接告诉他谢家老爷不在家,让他免了繁琐,不必去拜访。
张媒婆说时面上虽没有显露出情绪,但也能听出几分诧异。
他不由得怀疑这门亲事谢老爷是否根本不知情,一切都是谢家小姐一手包办的。但现在人不在家,也无法取证,李怀瑾只得做罢。
冬去春来,两个月内,谢家时不时送来些锦缎吃食,甚至连婚服也是谢家送来的。旁人攀上这种人家可能会欣喜若狂,但李怀瑾心内没有半分欢喜。
随着婚期步步逼近,他的心绪也随着时间而变得更加焦虑不安。
正月初五,天微蒙蒙亮,积雪覆盖在房屋和街道上,一片银装素裹。
李怀瑾立在门前,一身大红的婚服衬得他面如冠玉,俊秀非凡。
他面无表情地等候着即将到来的花轿,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内心焦虑不安。
周围的村民皆来贺喜,甚至连外村的人也来了不少,就是为了一闻传说中新娘子的美貌。孩子们在这种天气格外地兴奋,成群地追打嬉戏。
远处悠扬的唢呐声随着风声传到了李怀瑾耳中,迎亲队伍来了。他心头的焦虑如同缠丝般纠结在一起,搅得更乱。
待轿夫将花轿落下,李怀瑾缓缓挪动着步子,手指微微震颤着掀开了轿门。
他视线扫去,新娘端坐在轿内,Jing美的嫁衣遮盖在身上,仅露出了那双白皙Jing致的手。
因谢尧称家中并未有兄弟,相熟的亲戚离得也颇远,所以背新娘的任务就只好由李怀瑾接替了。
李怀瑾转身背对轿门,随后感受到一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他轻轻背起新娘跨过面前的火盆,同时心中不合时宜地想这新娘似乎有点重啊。
从大门到屋内,李怀瑾感觉到一阵芬芳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他的脸上耳朵上霎时反射性地起了一片红霞。
宋大娘平日待他亲如子女,李怀瑾便请了宋大娘坐在高堂之上代为受礼。
叩拜天地后,李怀瑾被村民和相熟的友人扯着灌酒,根本无法推拒。
他平日不喜饮酒,酒量本就不好,接二连三的几杯酒下肚后,意识在酒Jing的作用下逐渐模糊,连心中的烦闷也顾不上了。
天色渐黑,客人们酒足饭饱后相继离去,而李怀瑾被灌得大醉,他面色通红,满身酒气地摇晃着推开厢房的门。
进屋时,谢尧正坐在床榻上,盖头早已被掀开扔在床边,烛光映在谢尧脸上,更衬得他国色天姿,貌美动人。
谢尧看到他进来,嘴角牵起一丝笑意,“相公,我们该饮合卺酒了。”
他说着起身坐在桌边倒了两杯酒,想将其中一杯递与他。
谁知李怀瑾早已喝得意识不清,根本听不见谢尧的话,直接迷迷糊糊地走向床榻躺了上去,口中还含糊说道:“不能喝了,我实在喝不下去了。”
谢尧看见他这样,眸光微闪,将那两杯合卺酒都倒入口中。
他走向床边,变幻出原来的身形和面容,嫁衣穿在他身上并不显得Yin柔,反而更衬得容貌Jing致,五官俊秀。
看着李怀瑾那白皙俊秀的脸,谢尧伏下身子便贴上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薄唇,将酒水反哺给他。
酒水在两人口中交缠,逐渐升温,李怀瑾迷茫中只感觉到有软物在他嘴里不断翻搅,强势地勾着他的舌头使他无法吞咽越来越多的津ye,肆意掠夺着他口中仅剩的空气。
李怀瑾被吻得脑子越发混沌,不舒服的感觉使得他想要推开压在身上这人。
他将双手撑在胸前,这人的胸膛挺拔有力,而他的四肢发软,根本无法反抗,反倒引诱这人更加放肆。
谢尧看着他这副弱小无助,可怜诱人的模样,欲望越发膨胀,只想立刻将这人吞吃入腹。
他趁着李怀瑾不清醒时迅速脱下他的衣衫,两朵红缨点缀在在白皙的胸膛上,衬得肌肤越发的白。腰肢也似女子般纤细,一手便足以握住。
谢尧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滑嫩的触感使得他爱不释手。他轻咬那微突的喉结,用舌头舔舐着,脖颈很快染上了一片红。
他顺着喉结向下,吻上胸膛的两朵红缨,不断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还不时轻咬,两朵红缨被他吸吮得挺立起来,坚硬如珠。惹得李怀瑾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呻yin。
胸膛上被吸吮的酥麻感不时经过大脑传遍全身,李怀瑾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陌生的感觉。这是他所不曾经历的,酒Jing的麻痹让他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身体的异常。
他向面前的人yIn荡地挺立胸膛,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