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江湖上的风流传闻中,就没少过谈霁疏和谈印骧叔侄俩的身影。
谈家多年前遭逢变故,谈霁疏早早支撑起整个家族。谈印骧是他一手抚养长大,谈家更是在他手中几与朝廷分庭抗礼。若说谈霁疏是谈家的救星和明君,那么展现出无法遮掩的锋芒的谈印骧,就是使谈家未来或能独霸天下的绝世兵器。
原本两人各自在侠客、美人之中潇洒快活,顶多有些痴儿哭诉他们的薄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太常有,大家茶余饭后调侃几句也就忘在脑后了。偏偏五年之前,他二人罔顾人lun,勾搭到一处,甚至结成夫夫。早就嫉妒他俩桃花运的人还没来得及敲锣打鼓,奔走相告,竟然又传出谈霁疏与谈印骧一同猎艳的逸事来。
有个胆子壮的愣头青,问谈霁疏,他与谈印骧不是生死相许、情深义重么,怎么还在到处祸害各家的公子、小姐啊?谈霁疏还没来得及回答,谈印骧就一剑柄抽得那人跪在地上:”准你跟爷的人说话了么?”这就更稀奇了,霸着情人连他跟别人说话都不许的男人,怎么偏偏舍得对方抬着其他男人大腿,或者睡在姑娘的香闺里?
直到后来有一次,谈霁疏与谈印骧当众打起来。在场的人自然没一个敢掺和的,只支棱着耳朵听他们动手的间隙偶尔吐出的几句话,这才听明白:两个人这是谁也不肯在下面,成婚两年了,顶多就用嘴让对方舒服舒服。谈霁疏向来沉稳得很,做事总会留有余地,这次却被逼急了,罕见的决绝:”叔叔性命交付你手中,不说二话。但这个,休想。”谈印骧是个肆无忌惮的,听言毫不相让:”巧了,叔叔若要捅我一刀,印骧就当做宠着您了;要捅我下面……那不如再捅印骧十刀吧?”
两个惯常在上的男人刚开始还很苦恼,后来却想通了。能遇到甘愿为之舍生忘死的人就足够幸运,他们这不过是恰巧身体不能合拍,亲亲嘴摸摸身体,日子也还能过下去。时间长了,两人也都习惯了。夜里要么耳鬓厮磨一番,给情人摸出来,然后相拥而眠;要么就做阵子前戏,再发泄到其他人身上。
这年的正月,两人在京城里游玩,夜里,与一群美人大被同眠。第二日,谈印骧醒来,却发现谈霁疏不见了。
谈印骧胸口作痛,隐隐感到,谈霁疏是出事了。他手底下练过的刺客、死士不知凡几,经验丰富,没费多大力气,就找着了谈霁疏最后出现的地点--原王府。
为免打草惊蛇,谈印骧悄悄潜入王府,一番查找之后,便只有原王卧房还有可能。望着那扇房门,谈印骧不知为何,心脏“砰砰”直跳,一种难言的不详预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他保持着几不可闻的呼吸与动作,悄悄挪到微掩的窗边,往里看去。
剑从他的手中落下,那声响在夜里尤为刺耳,却没能让屋中的两人惊觉。
作为谈印骧年少时最敬慕的绝世高手,又在他成年后在床榻上展示出绝对的强势的叔叔,正满面痛苦地躺在床上,双腿对折,大手将自己的膝盖按在胸口。一个五官还能依稀看出俊美轮廓的中年男人压在他身上奋力起伏,气喘吁吁,脸上是十足猥琐下流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时揉捏谈霁书胸口的硬粒,下身更是狠狠挺动,胯部撞得谈霁疏厚实的tunrou都变形了。浓密的Yin毛下,一根粗黑的rou柱时隐时现,挺身进入时往往逼得谈霁疏眉头紧皱,浑身发颤。
那个谈印骧都只是偶尔瞥见,连触碰都未曾有过的禁地,此时却在陌生男人的Yinjing下敞开,遭受着无休止的剧烈侵犯。在谈印骧仅有的记忆中,那里是一个紧闭的小口,但眼下谈霁疏不时从两人交缠的身体中露出的私处,已然松软不堪,水光淋漓。谈霁疏的肛口还沾着几缕血丝,显示着这位天底下最有实权的成熟男人,菊xue的贞洁已被荒yIn的王爷挺着鸡巴狠狠夺取,yIn靡至极。
他来晚了。谈印骧靠在墙边,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世上再没有什么事能给他这样的打击了,他还来不及判断应该怎样做,丹田猛然翻腾起来。在谈霁疏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刚好到达了家传功法的最后一层。曾经梦寐以求的时刻,却成了无法躲避的厄运。谈印骧无法动弹,只能绝望地看着屋内荒唐的景象。
眼睁睁看着自己脆弱的肛门受到rou棍的进攻,谈霁疏被干得不停“唔唔嗯嗯”地闷哼,坚毅的脸上神色屈辱又隐忍。明明是绝不居于人下,与心上人同起同卧几年,都丝毫没有在下心思的男人,却摆出那样yIn荡的姿势,敞着青涩的屁眼,教只会点三脚猫功夫,身体快要被酒色掏空的王爷不断抽插,用shi淋淋的鸡巴重重地开拓身体。
原王思及谈霁疏的事迹和声名,胯下长炮愈发坚硬。他在xue里进出半晌,腰腹发酸,便放慢速度,一边缓缓顶弄男人紧窒的肠道,一边颇有兴味地问道:“听闻谈家主一直不肯为心爱的侄儿雌伏,今夜却被本王先jian污了后xue,心中可有后悔?唔,sao屁眼羞得都发抖了,爽死了!”原王说着拔出整根Yinjing,又将gui头挤着肛rou“咕叽”一声,一捅到底,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谈霁疏肠道又酸又疼,只觉夹着的rou物cao得他屁眼快要裂开。他闭了闭眼,不愿作答,将悔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