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天穹悠哉悠哉地追着那群叛徒到无色山脚下时,飘飘洒洒的雪,下得同父亲天人五衰之际,强撑着将整个门派交给他的那个尸横遍野的冬天那样大。
他独身追杀背弃师门的人中最Jing英这一波,正是要让他们慢慢体会,被死亡步步紧逼的恐惧。接掌劈天仙宗没多久,断天穹就查出来,也正是拜这些人所赐,父亲错失良机,大好的造化在眼前生生消逝,断绝了再攀仙途的机会,后来更是在门派内乱中丧命。而今他早已踏着尸山血海登上这方世界巅峰,在偌大山门中说一不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批人虽然不敢再生波澜,却也在他的设计下身败名裂,不为门派所容,不得不逃出。
断天穹早已没有年少时的一丝慈悲。他修的是无上阎罗道,以杀证道,磨炼rou身,今天,比起为父报仇,他更期待的是那些人惨叫着,浑身血ye、皮rou和筋骨在无色山上漫天泼洒的美景。杀人和cao人,是除了修习阎罗道之外,两项最令他飘飘欲仙的爱好。
然而据传是上界大能埋骨处却并没有什么进出禁忌的无色山,今日偏偏有一道若有若无的阵法挡住了他,断天穹试过术法轰炸,试过刀劈,试过rou体冲击,最后发现在暴力面前,这阵法堪称坚不可摧。看来唯有找到阵眼,他才能进无色山。断天穹皱着眉头,推算阵眼位置,可随着时间流逝,阵眼不知所踪,他的会Yin处却产生了一股股痒痛交加的奇怪感觉,大约两指宽的一块皮rou慢慢裂开、翻卷、成长,直到形成一个不该存在于他身上的器官。不用查看,他就知道那玩意儿是他在无数女修和部分蓝颜知己身上享受过的Yinxue。
阵眼却在这时候自动现形了。这阵眼,未免也太古怪。甫一看见那形同假阳具的外观,一道缥缈仙音就传入断天穹识海,内容却恶毒不堪:“阎罗尊主转世?哈,你中我恶咒,除非让我特意为您制作的这阳具感受极乐,Yinxue才会消失,否则日夜受yIn咒嗜心之苦。尊主好好享受罢!“断天穹脑中闪过传音主人身死道消之前的残破片段,这大能修的是采补邪术,被断天穹前世刀锋余波害了性命,死前拼着魂飞魄散算出唯一的报仇手段,在下界无色山布下针对断天穹的阵法,连转世都不能,只剩这一抹意识,终于撑到断天穹到无色山这一日。
断天穹此时身上的怒气,几乎能冲破九霄。整个下界生灵都因为他震怒之下气息泄露,在一瞬间感受到令人颤抖的入骨寒意。他是天生霸主,贵不可言,命中注定要君临上界九天,单是身上骇人的气运,就能让断天穹成长起来之前永远不会遭受毁灭性打击。唯有这yIn咒,并不会对断天穹造成实质上的伤害,气运不能庇佑,他自知无法可解,恼恨已极。
然而事情必须得解决。目前显然是只能选择遂了那所谓的大能所愿。以假阳具入xue,抚慰它直至出Jing,总胜过yIn咒缠身--霸主的本能让他不愿意有什么脱出掌控的事情发生,而只能选择一劳永逸。
断天穹走到那假阳具面前。他不愿意细看那将会成为他永远的秘密和耻辱的物什,但强大的五感使得它的样子深深映在了他脑海中。它竖在一面冰镜上,长约八寸,粗约一握,jing身青筋虬结,顶端长着一圈野兽皮毛一样的东西,除了这一点和大小,看起来竟然与寻常男子阳具无异。
断天穹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便要坐下去。眼前突然出现一块冰镜,折射出假阳具下面正对断天穹下体的冰镜中的景象。壮实修长的古铜色双腿之间,还未觉醒就大小可观的凶兽蛰伏在浓密的Yin毛中,而两片长满Yin毛的大Yin唇间,一点小小的花蒂微微突出,小Yin唇紧紧闭合,保护着若隐若现的淡粉细缝。那冰镜仿佛烙印在他眼中,怎么也躲不开。断天穹气得发抖,只求速战速决,双腿一压,身下刚刚长出的陌生器官快要接触到gui头时,那圈皮毛竟突然裂开,一条肥厚的舌头从中伸出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急切地舔上了柔嫩的小Yin唇,给断天穹带来了一股陌生又奇妙的快感,他何曾遭受过这般境遇,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浑身僵硬。
“尊主的bi尝起来好软,能把舌头舔进去吗?“阳具中传出重合在一起的男人声音,断天穹辨认出残魂波动,原来那里面封印着千千万万前世今生被他屠戮的男人的意念--他们的仇恨真是足够深重,死了都要报复他。一群蝼蚁最后的异想天开罢了。断天穹闭眼忍耐着,可那舌头又宽又长,一口又一口用力地将整个Yin户从前舔到后,舌尖都微陷入Yin道口,又从Yin道口重重舔到Yin蒂,yIn舌不断扫过每个敏感的地方,酥麻快感让他快要呻yin出声。女xue很快舒服得泛起了shi意,一滴滴清亮的粘ye从xue口缓缓流出,被舌头卷走,下一刻,舌头便就着这yIn水抵入两瓣花唇之间,“扑哧“一声插入了紧紧闭合的xue口。
“啊……“新生的花xue被滑溜溜的舌头舔了进去,疼痛中带着快感,被侵犯的感觉让断天穹产生了意料之外的羞耻……那个玩意,钻进了他的Yin道口……他还没来得及回神,那舌头就舔开一段紧缩的rou壁,使劲翻搅起来。
“唔……“断天穹皱着眉头,冷峻又威严的脸上泛起了chao红,他的rou道又窄又嫩,反应生涩,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住jianyIn自己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