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恶心,变态。
声音尖得可以穿破耳膜,声声沉入心底,说着他身上流着变态的血。
所以他也是变态,是怪物。
陆自衡的呼吸加重,像是透不过气来,想跑去高处大口大口的吸取氧气,只有高处才能……
可陆自衡怕自己真的会跳下去,那就永远见不到哥哥了。
他的手往旁边一抓,紧紧地拽住了枕头,用力得手臂都在颤抖。
手上的枕头正是那天叶洛躺下枕的那一个,陆自衡弯腰呈弓背状把枕头抱在怀里,把头埋进去,想找到一丝叶洛的气息,可里面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从那天起,这张床没有任何人躺过,陆自衡每一次都会把这一床的帘子拉上,只有在午休的时候,他会躺下休息。
风从窗户吹进来,帘子在飘动,陆自衡的后背已经shi透,浸起一片凉意。
他半垂着眼盯着枕头看,半晌又闭上——
他不能吓着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可怜的陆同学只能抱枕头。
第10章
每间学校都存在着校草和校花,所以每到开学之时新生都会拉帮结派的到高年级的走廊踩场。
高三进入隐秘修真模式,不参与传统活动,况且他们这一届也只是前校草,现如今石海的校草在高二。
下午时刻阳光明媚,正是观光好时候,隔壁高二楼正热闹得很。
一条贯穿三栋教学楼的长走廊正是它们之间纽带,高二楼被老大和老小夹在中间,因此也有了地理优势。
下课间,高三的同学都出走廊看着对面楼,上一年他们还是这场活动的主角,今年的地位直线下降,甚至跌出了决赛圈。
二班同学率先走出教室,占领制高点,摆好姿势开始观望。
魏知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被谁拎了出去,睁开眼就发现自己靠在高远的背上。
他靠着背,打了个哈欠说道:“前校草你出来是想拿回场子吗?”
体委代替高远回答:“那必须的,想当年我们二班那个盛况,比对面强不知道多少倍。”
班里的大姐头果子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看,听到班委的话反驳:“去年的盛况也有叶哥的一半功劳好吧,校草加上学校最有魅力的老师刚好在一间教室,吸引力是双重的。”
忽然背后传来叶洛的声音:“我好像听到你们说我名字?在讲我坏话?”
魏知然立刻挺直了身子,说话带着些不确定:“叶哥,你怎么来了?下节好像应该不是你的课吧?”
身为语文课代表的魏知然那是没怎么睡醒,脑袋转不过弯来。
叶洛看到课代表处于懵逼状态,示意手中课本:“上节课我在隔壁听课。”
果子解释刚刚的话:“叶哥,没说你坏话,我们说去年开学,走廊上都是看你和阿远的新生,现在物是人非。”
叶洛低眸笑了一下:“成语用得不错。”
果子接收到表扬,并且想再接再厉:“长一岁,魅力增长了,他们那些小年轻不懂得欣赏,我们这是老当益壮。”
……叶洛怀疑有学生在内涵他。
魏知然一惊一乍指着那条长走廊:“哎,来了,她们看完校草,现在来给我们前校草一个面子吗?”
体委瞪大眼睛:“ 不对啊,这才过了5分钟,新校草就这点魅力?”
果子毫不犹豫地拆场:“她们上两个课间已经分批看过了,现在是匀了5分钟出来看我们。”
叶洛看着那乌泱泱的人头就觉得心惊,拍了一下高远的肩膀:“前校草,场子你撑住了,我有事先走一步,用你的气质镇住了。”
临走前还不忘提醒魏知然的抄书。
叶洛一走,高远也拉着魏知然说:“走,陪我上厕所。”
魏知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走。
途中,魏知然总感觉得他叶哥的兴致不高的样子,他跟高远提了一句。
高远问:“你又知道?”
魏知然点头:“平时叶哥见到我都会打趣我,刚刚他竟然口下留情了,很奇怪。”
高远想了想:“他打趣了我。”
魏知然说:“那就更加肯定了,你这闷木头怎么能住他的梗,分明就是没心情接才找的你。”
他接着举例:“上午的罚抄我就觉得他心软了,我还没发力呢,他就直接减少了一半,这真的很奇怪,平时的叶哥不是这样的。”
……高远觉得魏知然膨胀了,哪有人那这个当依据。
因为下课的时候前校草不在,这股热chao一直持续到放学,甚至有新生穿过高二楼从高三楼多此一举的下楼,就是为了偶遇前校草。
人没看见,但没关系,在楼下荣誉牌那已经挤满人,因为上面不仅有前校草上个学期拿的英语竞赛荣誉照片,还有前前校草高考的荣誉。
门口那张祝贺某某同学荣获市级文科状元已经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