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诱人的甜香从季郁身上散发出来,令他不禁恍了恍神。
“有例外。”
你就是例外。
季郁有些脚软,连忙坐下,抱着椅背。
仔细想想,他都穿越了,还有个系统。
能闻出alpha的味道也不足为奇。
顾琮半阖着眼,目光从季郁shi润黑亮的眸子缓缓移到殷红的嘴唇。
季郁只觉得体温越来越高,几乎都能感受到血ye在流动。
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怪、怪我生理不好。”
“我会好好看生理书的!”
季郁呼出一口热气,调低空调温度,对顾琮说:
“先去洗澡了!”
说完,他急匆匆地跑进洗手间,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似的。
顾琮站在原地,轻轻地叩了叩季郁的桌面。
生理不好,其实挺好的……
当晚,季郁没能睡好,辗转反侧了好几个小时,他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他又一次梦见了顾琮。
梦见顾琮穿着普通的家居服,眉眼间的冷漠褪去,带着几分柔和,低低地喊了声:
“哥哥。”
第二天季郁醒来的时候,喉咙好像被火烧了,又干又哑,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顾琮已经走了,空气中还有残留着淡淡的信息素。
季郁洗了把冷水脸,不再想昨晚的梦,背上书包赶去教室。
刚走进教学楼,就遇到了汪德辉。
汪德辉叫住季郁,说道:“学校已经联系了那些家长,大概今天下午三点的样子,校长会议室——”
季郁点点头,嗓子干到说不了话。
汪德辉问:“你和那位omega说过这事了么?”
季郁咳嗽几声,过了好一儿会儿才发哑着嗓子说:
“她应该来不了。”
汪德辉扭头看他,季郁脸色发白,明显的病容。
他摸摸季郁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
汪德辉关切道:“身体不舒服就先去医务室,任课老师那边我会说的。”
季郁随意地点了点头,慢吞吞地迈上台阶。
他耳边充斥着嗡鸣声,根本没听清汪德辉在说什么,只想去教室趴着睡觉。
教室就在楼上,很近,但季郁走到的时候已经眼冒金星了。
他喘着气,快步走到座位坐下。
前排的同学挨个地收作业,收到季郁这桌时,毛文飞不耐烦地问:
“季郁你作业写了没?”
季郁模模糊糊地看到对方嘴巴一张一合。
他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打开书包:
“作业么?我找找。”
他的动作很慢,毛文飞啪的一下把整摞作业本砸在桌上,不屑地说:
“没写就没写,装什么。”
顾琮走近,扫了眼季郁,漠然地看着毛文飞:
“有事?”
毛文飞吓得一激灵,连连摇头:
“我、我就来作业。”
季郁晕乎乎地靠着椅背,眼前是模糊的,耳边是模糊的,唯有顾琮的存在格外清晰。
他歪了歪头,双眸无神地对着顾琮的方向:
“帮我找找作业,我找不到。”
顾琮坐下,在季郁书包的夹层里找到了皱巴巴的作业。
“好了。”
他把书包还给季郁。
冰冰凉凉的信息素附在书包上,季郁舒服地眯起了眼。
缓了一会儿,他的状态恢复正常,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季郁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懒懒散散地听着课,下午两点半,和汪德辉一同前往会议室。
有同学看见了,回到教室谈论起来:
“我刚刚看见季哥和老汪一起走了。”
“啊?什么事啊?”
“我不知道啊,就看到他们走出教学楼了。”
…………
“还能什么事,”毛文飞鄙夷地补充道,“打架作弊呗。”
“论坛那帖子你们都没看?”
“什么帖子啊?我好久没去论坛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刚爬完楼就被删了。”
毛文飞嗤了一声,对周围的同学说:“我今天早上交作业的时候听见办公室有老师说,这件事闹大了,季郁校园暴力,今天下午好像就是去道歉赔钱的。”
他嗓门很大,半个班都听见了。
何亚志不悦地说:“毛文飞你能不能别瞎几把说话?”
“现在造谣犯法知道么?”
毛文飞冷笑一声:“狗腿子又开始护主了?”
“草泥马的,欠揍是吧?爸爸成全你。”
何亚志推开椅子,气势汹汹地走向毛文飞。
毛文飞眼神闪躲,梗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