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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橙差点信了他的鬼,“……真是舌绽莲花,你靠这张嘴做手术的吧。”
“我就在这里坐等你上门送钱!”
……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白思橙一定会找我们除疤?”
等人走后,曲奕非常好奇地问正在修悟空直立禅的人,“昨晚你跟程宁谈了挺久的,是不是有什么计策。”
微生钥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后腰,“我可没出谋划策,程宁自己早就有全盘打算。”
“他看起来完全被白思橙掌握在手心里。”
“哼,你看着好了,有些人看起来强势,其实不堪一击,而另有一些人看起来软绵绵的,却是把握走向的中枢。程宁要白思橙恢复容貌,决心不一般,他一定会让白思橙乖乖地上门送钱的!”
丢下这番话后微生钥就回了四楼休养生息。
……
中午曲奕在三楼准备午饭,晚起的王小栩一瘸一拐地推门走进厨房,满脸茫然地问道:
“程叔走了?轶军他们呢,也走了?”
“是啊,轶军临时接了什么任务一大早开车走的。”曲奕退后一步,视线在他下三路盘旋,“上午白思橙来了一趟,接走了程宁,还差点跟微生钥吵起来。你……没事吗?”
王小栩啊了一声,“白董来过了啊!嗯?”
曲奕打开厨房门看了看,重新关上门,拉住王小栩压低声音,“昨晚怎么样?”
王小栩停顿三秒反应过来,“欸,没……没咋样啊……”
“那你这走路……”
“啊?”王小栩硬着头皮僵硬地走了几步,“没事儿啊,啥事儿没有。”
“是吗?”曲奕忍笑,“小伙子,身体真好。那我先去把垃圾扔了,你帮我看一下火。”
“哦、哦。”
等曲奕走了,留在厨房里的王小栩脸上热chao未退,多亏了这一身黑皮,脸红不容易被发现啊,他想,同时肩背一松,某处的不适感又沿着脊柱爬了上来……
昨晚的经历吧……真是一言难尽。
首先他喝醉了,所以前戏那部分记得不太清楚,晕晕乎乎地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捅了进来,他眼皮沉重,只知道自己成了一叶轻舟,颠来颠去的,那大浪就跟他有仇似的,追着他屁股后面打他,一波又一波,他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打散了!
或许是酒Jing的麻痹成了最好的松弛剂吧,当他眼皮睁开的时候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彻底打开,他一低头,发现自己姿势特别憋屈,特别……那啥……丢人。
再后来,酒也醒了,感觉就变得更加清晰,他脑子里转了好几遍要不要推开他,可是自下而上看见沈芳的脸——他的表情就像一头正在进食的美丽妖兽,五官秀美邪佞,双唇勾起张开,露出一排整齐的尖牙,眼神里微带笑意,更多的则是进攻时候的杀戮般的快;感,一往无前,神来杀神,鬼来杀鬼——他就骨酥魂散,随之四肢百骸的细胞都在一瞬间被激活一样,兴奋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啊——王小栩后知后觉的想,他嘶了一声,好像抓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下子又归拢不起来。
是什么呢……
上回是沈芳主动躺平让他先上,可他做不好,把一场人间极乐差点搞成夜半凶杀案。所以这回是沈芳手把手教他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攻。
可他醉了啊,他什么也没学到啊……不是,醉了当然是自己的责任,谁叫微生钥会记牌呢,这谁能赢过他啊,太不可能了!
对,都怪微生钥,要不是他非要打牌喝酒,他也不会白给沈芳干了一晚上,最后就记住了怎么挨燥更方便,关键的无障碍进入过程他愣是一点记不起来!
“那我这到底是算是学会了吗?”王小栩苦恼地抱起双臂,“我还是不懂啊,得在清醒状态再来一局才行吧?”
“不行我得跟芳说说这事儿……”一摸口袋,手机不知道哪儿去了,“欸我这猪脑子。”一转身柔软的某处发出一声悲鸣,王小栩捂着屁股企鹅一般挪到料理台边靠着。
凑巧这时候沈芳拿着他的手机来找他了,“你好几个未接电话呢……怎么了,疼了?”
“疼倒是不太疼,就酸酸的。”王小栩低头闷闷地说,“大概是张太久了吧,腿根子有点拉伤,也没太难受,我以前训练的时候强度比那个大多了,我这是这俩月躲懒没拉筋造成的后果。”
“你上去休息会儿,这儿我看着。”
“没事儿……”
两人拉了拉手,沈芳自然地靠在了他健硕的胸膛上,手指摸着他小腹上纹理清晰的腹肌,“小栩,知道吗,昨晚……感觉太好了,我觉得还不够怎么办啊?”
潜台词太明显,王小栩张口结舌。
“你的反应好极了你知不知道?”
王小栩看着他,“芳,你是……”
“我还要。”
他就说总觉得哪里不对了……
“栩栩……”沈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