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伙子心里都在幻想着王帐中发生的事情,幻想着王后美丽的容貌,幻
想着她曼妙的身姿。
他们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大不敬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杀头都不够,但他们忍
不住会想,忍不住身体起了反应,忍不住把长年握着长矛短戈的手伸向了自己裤
裆。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和自己一样想法,每一个人都在偷偷做
着和自己一样的事。
(2)
夜色更加晦暗,暗有近乎可以用诡异来形容。明明有半爿月亮挂在天上,明
明四周点燃着火把,明明可以看见很多东西,可心底里就是觉得这夜,暗的难受
黑的没边。
在这样的黑暗中,人总会变得很奇怪,或者说是很愚蠢。他们会把别人没有
识破自己的心思归功于黑暗,从而觉得即使自己有什么行为,别人也不会识破。
人会觉得在黑暗之中,很多不可以做的事变得可以做了,因为做了别人也发现不
了,既然发现自己也可以不认帐。
于是一些士兵胆子慢慢大起来,他们当中的一些开始迫近王帐,甚至有一两
个还试图寻找王帐上可以窥伺的缝隙,于是大家发现,王帐里传出的女人声音似
乎不是王后,而且显然里面的女人并不只一个……
武王的胯下刚刚换了另外一个女人,也换了另外一种姿势。原先被武王操弄
的女人这会竟是像木几一样趴在地上,另一个女人则躺在她背上,面向武王分开
着双腿。这样的组合让武王欣赏到了一番别样的风景,一对丰满的玉臀重叠在一
起,四个水渍汪洋,淫光四射的肉洞排列在自己面前。
这些洞口微微翕张,像是在共同诉说着一个故事一段情怀,又或者是在共同
表达着一份祈求,她们正告诉武王,那里都在等待着武王的造访,并且先后顺序
和时间长短,是激烈还是温柔,这些问题都可以由武王随意为之。
武王最终选择了上面那个女子的菊门,看来今晚他已经对这个新玩法产生了
相当深厚的兴趣。武王双手进一步分开女人的双腿,让目标变得更加突出明显,
然后慢移枪头,对准要害,马步微屈,提臀收腰,往前一拱,随着一首轻响,武
王的龙根已经消失在菊花深处。
武王甫一上阵,便是疾风挫雨之势,煞时间地动山摇一般,躺在上面的女子
还罢了,借着武王临幸,身体与武王结合甚密,还不至于变成脱缰野马。
但被压在下面的女子就不那么舒服了,不仅承受着四肢着地,细腻肌肤在硬
土地上摩擦的辛苦,还必须承担一个晃动着的女人的重量,而现在又因为一个男
人的动作,让这种晃动变本加厉,女人还要继续保持姿势实在是相当困难的,但
她却竟然坚持下来了,虽然显得风雨飘摇,但总算是没有趴下。
武王的肉棒还在不停的抽送着,也许是为了对甘作木几的女人表示奖励,他
偶尔也会从上面女人的菊眼里拔出肉棒,改插进下面女人的身体,当然武王还是
会选择插入后庭。很快三个人都喘起了粗气,体温也明显增长了很多。这一切影
响之下,整个王帐里的气温都跟着升高,空气也跟着湿润了。
又过了些时候,武王的呻吟又开始急促起来,女人们本能的懂得将要发生什
么,背上的女人翻身下地,和同伴一起跪在武王面前,把两张俏丽的小脸迎到了
武王的龙根前面。武王今夜的第二拔龙子龙孙冲关而出,花雨缤纷一般冲向两个
女人。
虽然是第二次遗元,但武王的子孙兵团依然队伍庞大,落下来几乎布满了两
个女人的脸庞,甚至把她们的眼睛都漫的无法睁开了。
这样的玩法武王哪曾见过,心中不由赞叹不己,正想夸奖两句,突然只听帐
有人大喊了一声:「你们在作什么!」,接着一片哗然,像是有好多人从王帐旁
边往四下时跑开一样,而且有人甚至还碰倒了几处火把。王帐里的两个女人惊觉
地站起身,一面用手抹去糊住眼睛的精液,一面快步走到王帐门口凝神戒备。
武王当然听得出外面大喊之人是大将南宫适,今夜该是他轮值巡夜,所以听
到他的声音毫不奇怪,只是不知南宫将军看见了什么,又在冲谁发喊。南宫适此
时已经走到帐王,但他并没有进帐,因为未经宣召,私入王帐乃是死罪,况且此
时子夜时候,大王王后同处一处,外人进帐也是逾礼。
南宫适立在帐王打个拱手,冲王帐内请安,武王回复帐内无事,于是听得南
宫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