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赫其实一直暗恋穆渊,他高中的时候看小黄文知道自己是个还是个0,他又不敢找男朋友,只能偷偷摸摸买了一堆情趣用品。结果某日不幸被父母看到了按摩棒,好在父母开明。
但是钟赫没敢说,自己一直暗恋穆渊,只能默默苦逼。压抑着压抑着,就在沉默中变态了,他就发现自己有了女装的爱好。
其实援交也不是缺钱,他就是好奇。没想到加群以后有个人主动找他聊天,那个人发过自己没露脸的照片,竟然和穆渊的身材很像,抱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情,钟赫就和这个金主聊上了。钟赫不仅是0还有点倾向,正好那个像穆渊的金主是个,钟赫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包夜的请求。
到了酒店钟赫就后悔了,结果金主打电话过来说自己临时要加班不能去了,钟赫送了口气,正准备顺水推舟拒绝了,就被从天而降的穆渊逮了个正着。
看见钟赫的打扮,还听见钟赫对电话轻声叫主人,穆渊一下明白了钟赫在干嘛。钟赫看见穆渊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只听见穆渊说什么让他知道什么是就被捆上了。
等穆渊走了,钟赫一个人在酒店里打游戏,慢慢就回过味儿来了。怎么穆渊捆人的手法那么熟练呢?他怎么带着手铐和跳蛋啊?他怎么知道怎么给我灌肠和润滑啊?钟赫脑子转得飞快,是不是代表穆渊也是圈内人,而且他也是个?这也能解释了穆渊一直到了而立之年都没结婚,也没女朋友之类的。
既然穆渊可能是个,是不是代表自己也有机会和他在一起?钟赫胡思乱想,玩着游戏很快就天黑了。
他心里装着事情,害怕尴尬和隐秘的惊喜掺杂在一起,中午也忘了吃饭。
等穆渊回来,就看见钟赫窝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
穆渊抿了抿嘴,他只是想给钟赫一个教训。从小到大他都没对钟赫动过手,昨天是不是吓到他了。想着自己昨天的不理智,怀着一丝愧疚,穆渊掀开了被子——钟赫正带着耳机打游戏呢。
钟赫感觉自己背后一凉,发现穆渊回来了。赶紧露出了一个谄媚的微笑:“叔叔,你忙完啦。我好饿啊,想吃三文鱼。”
看到钟赫撒娇,穆渊火气去了一半,他让钟赫穿好衣服带他去吃饭。吃完日料,钟赫摸着自己的肚皮,看着穆渊开车既不是回酒店的路也不是回学校的路,他有些奇怪。
“你既然对这个感兴趣,”穆渊顿了顿,“你也是大人了,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成年人要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带你去一个地方,比你随便从网上认识的人强。”
车很快开到了一个私人会所处,把钥匙给了车僮。穆渊嘱咐钟赫一定要跟着自己,不要随便乱跑。
会所里面很大,巴洛克式的风格——幽暗的走廊、猩红色的地毯,两边的墙上挂着一些画作和摄影作品。钟赫凑近看了看,发现上面或明显或暗示都是捆绑和调教风格的图片,他有些脸红地退回来。
“等一下进去跟紧我,有人搭讪别理他。”穆渊在推开一扇大门之前给了钟赫一个面具,只能遮住半张脸,但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则是一个很好的屏障。
钟赫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得寸进尺地牵住了穆渊的手,他的手因为紧张有些颤抖手心也shi润了。穆渊却不嫌弃,感觉到他的不安,也握回去。
会所似乎在进行什么表演,人生鼎沸。台上的灯光不时扫过台下,映亮了一张张兴奋的面孔。钟赫往台上看去,吓了一跳。
台上有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呈狗爬式。但是离得很远,看不清两人的动作。钟赫有点害怕,对穆渊抖机灵:“你看台上的那个像不像?”
听见钟赫的玩笑,穆渊无奈地看他一眼,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别乱说。”然后带着他往吧台走去。
吧台离表演台很近,穆渊似乎和酒保很熟,给钟赫上了一杯加冰的可乐。钟赫不满:“我都满十八了,来酒吧就要喝酒么。”穆渊凶他:“给你可乐就不错了,再多嘴就喝白开水。”钟赫这才乖乖喝可乐。
表演好像进行到了高chao,那个站着的人应该是或者一类的,君(钟赫这么称呼)应该是了。上身只穿着一个皮马甲,下身则是靴裤和马靴,手里还挥舞着一根马鞭。
就跪在他的脚边,头部戴着一个口枷,身上紧紧缚着交错的皮革,除了重点部位穿着一条到大腿根部的皮短裤外未着寸缕。他身体微微颤抖,背上不断有鞭子落下,小麦色的背部上有红色的鞭痕浮现。
钟赫注意到长得很帅,即使没有露脸,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都无法被口枷遮盖。ru头好像也很大,还坠着两个秤砣。重物将的ru头拉伸,那个人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应该是快乐多于难受吧,钟赫心想。虽然看起来辛苦,但是表情却是高兴的。
表演很快以台上的高chao结束了,他没有被安抚,仅仅靠着鞭刑而愉悦。钟赫看着他因为跪得太久脱力被自己的主人抱下台,不禁有些羡慕,自己什么时候才有一个这样的呢。
台子上很快收拾干净,乐队又上去演奏,仿佛刚刚的表演不曾发生。台子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