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谢的是人类那部分，不是我。”
“两位，没必要和我们一起跨年，这样对身体不好。”欧润之笑着说。
耳边传来韬云轻微的呼吸声，文略让人枕在自己大腿上，手护着韬云的头。他看向欧润之，欧润之脸上的笑容显得他很——傻？
“没见过，我确定。”
“那在这里？”
“对。”欧润之无缝衔接，好像早就猜到韬云会这么说，“都没什么好过的。”
这天晚上，众人收拾完其余杂事，根据自己手中的病房号，来到了今晚自己将跨年的病房。
“哈！你看到没？”欧润之对旁边的布莱尼说道。
欧润之和布莱尼全程观看了文略的行动。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欧润之抱着布莱尼，侧躺在病床上，睡着了。布莱尼没有睡。她抬头看了看正熟睡的人，犹豫了几秒，还是吻上了欧润之的唇：“谢谢。”
“我们之前见过吗？”
欧润之是不会把布莱尼给办了，顶多吻一下。布莱尼有一次想和他做时，欧润之笑着说：“不。”
“大概是因为我很好看？然后你
“而且，我们又不过任何一个节日。”他补充道。
12月31日，这天是一个分水岭——轮休分水岭，医院里的人是这么形容的。
的确，为了符合正常状况，布莱尼只能连续几天不发声了，所以，除了欧润之硬带着她出去或和他闲谈，基本上就是睡觉了。
，至少等他到法定年龄。
布莱尼并没有被欧润之吓到。她轻笑了几声，往欧润之的怀里钻了钻，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去了。
“我的意思是，我讲，你们可以完全不用说一句话。不用担心床上的那个小包子会被吵醒，她每回睡觉都睡得很死。”
停，停，停。又控制不住了。他坐到韬云旁边，韬云立即挨过去，靠着文略，像猫一样。
第二天，早上九点，护士查房，入眼的就是布莱尼趴在欧润之身上，小手揪着欧润之的衣服，呼呼大睡着，而欧润之早就醒了。他手放在布莱尼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没什么好聊的。”文略依旧温柔地笑着。
新年期间无法拿到轮休，无法回家欢庆放假的人员们，只能抱团取暖。他们相约在天台，一起感叹又是一个轮休没到手的假期。
但是！欧润之完全知道！文略不想聊，或是说，文略不想和他们聊。欧润之在心里表示完全理解，因为欧润之一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然而韬云没看出文略正压制着内心的邪火，他在文略的大腿间蹭了几下，然后，然后······睡着了。
韬云是早就拿出一个抱枕，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故事。
“那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对你，我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文略故意加重对自己感觉的描述。
文略前倾，俯下，在韬云的嘴角亲了一下，算是舒缓，靠着楼梯，也睡了，他在梦里把人办了个遍。
“啊！没错！是我！人类部分的老家那儿就有人这么干。只是那地方法律不完善，无法判定什么有罪没罪的。”
“以前没碰上这种事。你。”
可，后来，文略在韬云还没到法定年龄就把人给办了，他自己也没到法定年龄，鬼蜮和宇晻也一样，卢阈到死都没干过这种事。
“生日也不过吗？”韬云问道。
见两人这样，欧润之知道他们乐意留下来了，于是，他开始讲了。过程中，文略总隐隐约约觉得欧润之好像知道点什么，不仅仅是一些事情，可能还和他们五个人有关。
没错！根本就和新年没半点关系！新年哪有放假重要！一切不以放假为首要的节日，那全都是瞎扯淡！滚滚滚！
至于那些轮休到手的人，则忙着准备每年一次的聚会，主要成员就是那些轮休没到手的人，过去几年他们也有轮休没到手的时候，可谓是风水轮流转。
“停！”欧润之打断了文略，“既然来了，就别走啊。陪我们聊聊天，哦，忘了，她暂时没法说话。”欧润之指的是布莱尼，她正在睡觉。
“看到了。你激动什么？”
“我猜，会被判以违反人类道德这一类的吧。哈！法律什么的，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没收到什么罚单。”
“哦。那。”
有这种事？文略开始在心里计算着欧润之有何企图了。
博彩专用的机器此刻正高速运转着。掉出一个球，一群人扑上去抢，虽然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决定谁陪那些无法回家过新年的人度过跨年夜，但，他们就是这样，当作是无聊日子里的一份消遣。文略和韬云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其他人都拿到球后，他们拿起了最后一个，球上显示的病房是12－21－027号，布莱尼的病房。
布莱尼看着警方把那几个睡着的人带回去，眼睛落在了那个黑盒子上。
1月2日就能离开了，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