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母鹿已憋得失神,为了能释放他什么都会做,“老师喜欢被我摸,被我碰,被我.....”他神色一滞,母鹿转头含住自己嘴唇,而后他眼神微凝,眸光收拢,汇聚到眼前颤抖的睫毛下。“行不行...?这样够不够?”母鹿焦急问,货还没到手就催着交钱,小奸商,许致瘪着嘴忍笑,鼻腔轻轻透露他心中窃喜:“老师,你求我好不好?”
飞袭一耳光打断他说话,响亮狠辣,柳昭冷言:“....是,我以前是做鸡,我做鸡下贱、无耻、活
“......老师,我什么时候不听话?”
“难.....难受.....”柳昭只能依稀看到孕肚边缘下花茎的小头,还以为在竭力保持自我,殊不知别人眼中自己颤颤打战的腿根多放浪。他抓着隔间墙板,指腹发白,指关节也被按得通红,柳昭现在像个打足了气的球,飘在天上,风挠着他云举着他,不让他坠落,但苍穹里布满荆棘,气球在魂飞魄散的边界线上下试探。
“有点没诚意?”狼嘴啄着他完好无损的腺体,齿贝挑逗似地磨擦,好像在舔一颗硬糖。
他知道男孩将要如何心软,尽管过程需要自己有所牺牲,可他妥协了,就算话语不由心:“许致,你让我尿,你让我先去了吧.....我下面....”母鹿压抑呻吟,神色痛苦,锋利箭头猛插它心脏,伤口正汩汩流血,“我下面好舒服,好爽.......我好喜欢你摸我,你抱我......”他疼得连嘴唇都在发抖,哪里能称作舒服?身骨若音响上放着的棉签,战栗难以自控,“小疯子......我会给你手淫,会让你射在我嘴里、我脸上.....你现在,”语气哽咽,“你现在听了我的话吧....好不好?”
“老师....你的哭声真好听,我能再听一会儿吗?”花茎被他牢牢环握,粗糙虎口将其吞噬在手掌里,又挤出去,遭令柳昭呼吸骤停的攥压后,再宽容放纵,许致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他了,深知如何用最快的方法拔高小苗,衬衫衣角下大手熟稔地来回,小茎颤抖,修长手指便拢住伞沿。“不要!不要....不行,这样不行的,许致.....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可是老师是自己硬起来的,我以为老师喜欢,”他手掌往股间会阴处摸了摸,汗水把柳昭的下半身涂抹得湿滑极了。
“尿得真多啊,这里面全都只是尿?”
被骂者亲昵地吻他脸颊,“老师,你太棒了,你的身体太棒了,你的叫声,你的嘴......”男孩紧紧靠着他,两人都被汗与泪打湿的头发相依相偎,“我想你想得快疯了,老师,你还是那么好闻.....尤其是被我干得快死,叫我名字,求我不要了......老师,我想着你的样子,你让我停下来的样子,随时随地都会硬.....我好想再肏你一次.....老师......”从他后背脊骨到脖颈,恶狼一路舔舐,鼻尖埋进发丝中深嗅,小花茎在他手里大释一通,慢慢疲惫,没那么鼓胀了,但仍半硬——得益于插进自己身体里作祟的手指,柳昭呼吸平复得极其艰难,他不去想隔间外有没有人无意耳睹过程,因从被许致抱住亵渎到现在,他耳边汹涌最厉害的只有自己心跳。
他叩住浪声高的小嘴,缠绵皓齿片刻,舌头便长驱直入,堵住叫声,柳昭潮湿睫毛挡住旖旎墨眸,眼下雨水沾湿男孩脸庞,许致手指不停按压突起,往狭窄甬道里翻转搅动,前列腺在猛烈刺激下加急指挥高潮冲破防线,许致急忙抽出手提高柳昭腰身,扶好花茎,柳昭终得以对准马桶中心纵情释放。
“我在帮你啊,”他很快决定挤进第二根手指,柳昭的后穴虽然紧,但是从里到外都像被夏雨淋过,被春江滋润过,无处不有水声,无处不荡漾馋人,“是这里吗?”已塞入肉缝的指节弯曲,抵住肠壁表面小小突起。
能由其主人承受,“许致!!.....会坏的......不要这样,求你了,停下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不是!!!不是那里!!!别!!不要,不要——!”
柳昭无助闭眼,再睁开,他的身体已到临界,不能再多承受一丁点儿小腹传导到全身的胀痛,他按住随身体同样紧绷着的孕肚,根据b超图片,女儿刚刚发育的小手应该在他肚脐眼上方某处紧握,阿曼达......你暂时捂住耳朵好吗?
母鹿哭声渐大,他手指搓动得越快,柳昭抽噎声越急,他必须托稳其上身,不然这滩小烂泥得神智不清地倒下去,砸得马桶水箱血肉模糊。“为什么?因为老师好像没说的那么难受。”
“.....滚.....狗杂种......”
“喜....喜欢什么?”
“呃?!许致,你干嘛?!你不要.....你拿出去!!”
“老师答应我的事呢?要现在还是.....”
“我求.....”他轻叫,男孩咬得后颈有些疼,“许致,我求你.....让我.....”
这讨饶沙哑着的,带浓浓眼泪,正是柳昭最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