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无耻!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像狗一样没有自尊地去舔别人脚丫!...嗯啊...”
“你...你这根本不是抹身!”
胸部被大肆玩弄时,淫穴已在蠢蠢欲动。他甚至感受到穴里在渗出淫液,好迎来男人的侵略。
“师叔不让我做也没关系。那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费了。再忍一忌有多难?”
“呜...还有後面?”
“可是,你不用布又怎麽抹?”
任飞被屠青禁锢着,无从闪避,稍有晃动,就会磨擦到身後屠青火热的精壮肉体。一前一後的夹攻让他无所适从。他竭尽全力去抵抗胸部传来的快感。他那双胸部早被调教得熟透了,好比甜美多汁的桃子,只等有心人品嚐。
任飞咬咬牙,朝屠青抛出厌恶的眼刃。屠青脸皮厚得很,他跪坐在一旁,低下头,从任飞的脚趾头开始舔吮。指缝间被舌尖钻来钻去的奇异感让任飞的牙齿止不住的颤抖。
任飞此刻只想快点逃离这个恶心的变态。然而,屠青却不急着放开他。
“那些魔教妖人给你纹的吗?是每个炉鼎都有的吗?”
“对了,师叔,你的身体还是湿的。我还要给你弄乾呢!”
蜜色的肌肤衬上梅红的乳尖,更有白色的泡沫点缀,乳肉都从屠青的指缝间漏出来了,彷如被鹰爪抓住的白兔,可怜无助,楚楚动人。
“汪!”屠青还欢愉地吠了一声,把任飞的脚心舔得湿淋淋。
任飞的理智犹在,他努力夹紧臀瓣,坚决不让屠青碰。
他也好想给师叔纹上专属自己的图案。给他纹上自己的名字也不错。
温泉旁边搭了一个竹棚,让人在那里抹身更衣。
也许以後可以在师兄的穴内纹身,这样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穴是属於谁的。
“放心吧!我不会舔别人的!我只会舔你。”
“...唔唔...你可知道你现在像条狗吗?”
他怎麽都不知道师叔原来这麽骚...早知如此,他就该乘师叔还卧在病床时把他彻底肏成自己的所有物!
“既然师叔不喜,我就不碰了。”他笑嘻嘻道。“真好,我一直都想给师叔洗身,这下子也算达成我多年心愿。”
“我有说要用布吗?”
可惜自己之前还是太多虑了,倒若白琏君先吃了一顿。
“...啊!...唔唔...”
挺的红梅,重重搓捏,乳尖里的痒意让任飞颤抖不停,荡起乳浪。
他着迷地欣赏着男人腰肢下的纹身。血色的盘蛇妖娆淫荡,与任飞的正气凛然成对比,反而更加诱人。
“这不是问题所在...我不要你舔啊...混帐!”任飞语尾的颤音在男人耳里,就是在诱惑自己。
他浅笑一声, 任飞如梦初醒,艰难地开口。
任飞一言不发,散发出一种坚隐不屈的气质。屠青自讨没趣,手指沿着赤色线条摸索,最终顺着蛇信,停在臀瓣上。
这是为了小琏...我绝不能让他受到伤害的。
屠青一鼓作气,从小腿舔到大腿,舌头把水球卷进自己嘴里。被他舔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让任飞不由呻吟起来。
他仰视着屠青。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屠青愈发高大,深不可测。青年骨肉精壮,蕴藏着无穷精力。尽管他比白琏君小一岁,他的身体比娇嫩可人的白琏君更成熟,更有男子魅力。尤其是腿间的阳物更是与白琏君有云泥之别。
手指一要钻入穴口时,任飞就剧烈地挣扎起来。
屠青见到任飞的反应,便集中攻击,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泡沫的润滑下,手部的动作全无阻碍,快速而粗暴,脯肉都被挤压得变形发红。
好家伙!屠青狰狞的巨物勃起时,沈甸甸的柱身微微弯曲,向上翘,再加上阳物阴森的青紫色,就好似凶悍的蝎子尾,欲致人死地。江湖上流传其广的“歪把子好使”就是形容这样的名器,是能把人肏得欲生欲死的好物。
然而,屠青却没有立即向他的臀部下手,而是把背部上下都洗个彻底,连下陷的腰窝都被他掐了。
任飞赤裸裸地躺在竹地板上,好似餐盘上的肥美白鱼,等人吃掉。
“前面洗好了,还有後面呢!”
任飞直勾勾地盯着那凶残霸道的毒蝎,眼里满溢春意而不自知。他的失态完全被屠青尽收在眼底中。
当肚脐
“你...洗够了吧...”任飞的声音好似被折翼的孤鹰,带着怯怯的脆弱。难得流露的弱势只会激发男人心中的暴戾。
“...你不是要抹身的吗?怎会不拿布?”
屠青眼神晦暗,俊脸愈发邪魅。
尽管他现在的功力胜过任飞,可是任飞若尽全力反抗的话,他也得不了好,便果断地放弃。
屠青伸出舌头,他的舌头比常人长一点,幼一点。鲜红的舌头缓缓舔着薄唇,眼神意味深远。
“你不准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