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光了,曾劲才进他教室,抓着他的手问他怎么不去校门口等他,柳绵抬头跟哥哥对视,哥哥英俊的脸庞上显露着担心,汗水从额角流下来,隐到了校服衣领里,往旁边看去,脖子上有一道不明显的黑色,什么东西蹭了上去,柳绵阖上眼眸,他终于知道曾劲去了哪里,他轻轻说了一个地址,问他哥是不是去那给人家打工了。
曾劲偷摸着去打了工,高中没毕业,没几家愿意招他,他能用的就是这身力气,给人家干苦力,早上把小羊送学校,下了第一节课就偷偷翻出去给人家卸货,中午跑回来陪小羊吃饭,下午再去,晚上到校门口等弟弟,挺累的,曾劲没吭过声。
这晚之后,曾劲在外租了房子,不再回家,柳绵没有去找哥哥,他隐约能感受到哥哥的压力与爱意,差距颇大的现实让曾劲喘不过气,他需要找个地方去安静的努力,除此之外,柳绵还碰上了另一件事,霍邱比上辈子更早地找到了他。
子娇,被保护得很好,单纯得跟朵花儿一样,人家有跟他一起上大学的想法曾劲都觉得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真的已经足够了,他呢,底层摸爬滚打长大的,必须想得现实点,该为以后打算打算,再说了,万一以后小羊跟了别人,他该攒的还得攒,怎么着也不能让小羊受了委屈。
柳绵冷静地问他,第二次了,曾劲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小羊重活一次总共就这么点愿望,让哥哥明白他的心意,和哥哥一起上大学,前者哥哥不信,没事,用时间来证明,后者呢,柳绵前几天还看见他哥在看书,现在怎么就和上辈子一样去给人家修车了,柳绵不是虚荣的人,哥哥什么工作他都不会嫌弃,他从头到尾要的只是一个态度,曾劲想和他认真在一起的态度。
曾劲不放过他,不让操穴就操肚子,硬鸡巴戳小羊肚皮上蹭,蹭红了也不停,抓着柳绵的手给自己撸,柳绵哼哼唧唧地使不上力,曾劲红着眼骂他没用的骚货,甩开他的手自己弄,男人光着身子跨跪在柳绵身上,劲瘦的腰微微弓着,腹肌码得整整齐齐,下腹处的毛发浓密黝黑,一根粗鸡巴从里面挺出来,底下晃晃悠悠缀着两颗精囊,像杆大炮一样对着柳绵的脸,鸡蛋大小的龟头泛着紫红,尿眼儿一张一合滴着水,曾劲喘息地很剧烈,盯着柳绵的眼里像狼一样闪着绿光,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过了许久,精液成股喷了出来,热热地浇了小羊一脸。
他和小羊手牵着手回家,小羊很依赖他,要和哥哥靠得很近,脸颊要贴在哥哥的胳膊上,看着路上一辆飞驰而过的机车,小羊想到了高考完曾劲等他的样子,他红着脸,捏了捏哥哥的手指,软着嗓子撒娇让曾劲高考完也骑着摩托来接他,曾劲磨不过,装作不耐烦地答应了,过了会儿把人拉到了小巷里接吻,回家的时候柳绵腿都是软的。
第二天,曾劲不给人家干了,揣着两天二百块的工资去了远一点的大修车铺,老板看上了年轻人有劲,精神,破天荒把他留了下来从小工当起,就是这铺子有点远,曾劲中午赶不回去,和上辈子一样,曾劲给他小弟姚琛留了信儿,叫姚琛给他弟买奶喝,柳绵问曾劲人呢,姚琛不说,送完奶就跑,柳绵生气了,放学就在班里等人。
曾劲有些惊讶,随后是一种难以开口的窘迫,柳绵生气了,小羊脾气好,但真生气了就这样,黏糊劲没了,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曾劲挠挠头,在柳绵身前蹲了下来,抓着他的手很紧,跟他说别生气,语气凶巴巴的,但确实在服软。
曾劲皱着眉,把牛奶往人跟前推了推,心里难受,之前被小羊黏久了,猛一被冷落心里还真不是滋味,索性直接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流氓一样扒人裤子,柳绵下身被剥得光溜溜,他哥捞开细腿给他舔穴,舔了几口抬起头,眼睛黑漆漆的,骂他一身骚味,是不是刚尿过,柳绵红了脸,被他哥说中了,他捞起被角盖在脸上,男人不许,粗鲁地给他掀开,两人眼对着眼,柳绵害怕了,带着哭腔求哥哥,可声音根本盖不住他哥舔鸡巴吃穴的咂吮声,最后小鸡巴都被男人吸红,外皮被剥开,红艳艳的肉头露着,被吸出了精水,小穴也被舔坏一样出着水儿,肛口嫩肉肥嘟嘟地肿着,怪可怜的。
曾劲不说话了,回家的路上把柳绵牵得很紧,以往都是小家伙黏上来跟哥哥牵手,还必须是十指相扣的那种,今天翻了个儿,曾劲用了蛮力才跟人牵上,柳绵不情不愿的,他挣脱不开。
晚上柳绵没去找哥哥,在房间复习到很晚,曾劲偷偷摸摸进来了,端着半杯奶站人跟前,也不说话,柳绵知道臭男人在等什么,没吵架的话,他现在会坐在曾劲腿上,娇娇地勾着男人脖子喝喂给他的奶,曾劲会吻掉他嘴角的奶渍,然后抱着他去床上,可惜,今天不会了,坏心小羊藏着点报复的快感继续看书。
要他怎么说出口呢,这些天变得更加卑劣的爱意,扭曲的占有欲,害怕柳绵嫌弃厌恶的自我唾弃,以前一无所有,他也就宠辱不惊,如今两情相悦,他又怎么忍心让柳绵面对怀中褴褛,他只能享受这一刻,至少现在这一刻柳绵是他的,他用自己丑陋的性器亵渎着,疼爱着,榨出每一滴甜美的汁液来填补内心的卑劣,他在犯错,他也在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