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凸起就是几百下顶弄,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捅进最深,原本被自己弄伤的内壁被不断摩擦着,疼痛间带了点爽意。
可阿蒙实在媚叫不出来,和以往两人在床上相比,这次的性爱更像是年丰单方面的发泄,一次次的冲撞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年丰的怒火,仿佛融入了骨血,顺着那根可怖的性器,一下一下凿开了他最柔软的深处。
大鸡巴就这样肏开了直肠口,阿蒙小口小口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忽略被大力操开的不适感,年丰火热强壮的身体覆了上来,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大掌钳住了他的脖颈,他们就这样从床上起来,一步一步在年丰为他准备的爱巢里走动。
阿蒙被男人支配着,他们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厕所,还没进去,阿蒙一个腿软摔在了地上,流着晶莹汁液的鸡巴从体内滑了出来,阿蒙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身后站着的男人,可年丰就那样冷眼看着他,没有动作。
年丰刚才没有扶他,现在也是。
像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和年丰真正的怒火,阿蒙收起了可怜兮兮的表情,他撑着身子站起来,背朝年丰小心翼翼地往后靠,小手抓着那依旧坚硬的鸡巴弯着腰往自己穴里塞。
塞进去了,阿蒙满意地动动屁股,让自己的穴和男人的东西贴得更紧,随后试探性地抓住了男人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之后,主动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等了几秒,年丰猛地把人压在旁边的墙壁上,冰凉的墙面直接贴上了平时年丰都不舍得多吸的平坦胸乳,阿蒙惊叫一声,随后一条腿被人抬起,两瓣臀分开,鸡巴插在穴里的景象展露无遗,不等阿蒙娇滴滴地叫丰哥,年丰用鸡巴把人顶在墙上,发了疯一样地操弄。
年丰真恨自己啊,明明像傻子一样被骗了,可看到这发骚的母狗婊子,自己就跟被下了蛊一样,眼睛都离不开一下,只想狠狠地蹂躏发泄。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抵着人在墙面上凶狠地打桩,大鸡巴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娇嫩多汁的花心,阿蒙从一开始地乖巧忍受到现在承受不住地放声尖叫,在年丰怀里不断挣扎求饶,可那粗壮的鸡巴就是不放过他,裹着充血发烫的媚肉一次次抽插,肛口被操得肿胀,阿蒙疼得连淫水都不流了,他到极限了,可年丰却刚刚开始。
年丰第一次射的时候,阿蒙抖着身子全部接了,新鲜滚烫的精液塞满了他的小腔,大龟头像塞子一样堵着腔口,一滴精都漏不出来,阿蒙哑着嗓子求他丰哥,年丰却掐着他脖子把人带进了厕所,鸡巴牢牢堵着穴。
厕所里,年丰逼着阿蒙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成了一只兔子,明明被男人凌虐一般地惩罚了,脸颊却潮红着,带了几分魅意与风流,颈上是一只古铜色的有力大手,乌黑微卷的长发柔顺地散在年丰的肩头。
年丰眼里带着模糊的情绪,低下头亲密地贴着阿蒙的脸颊
“看到你自己的样子了么?欲求不满的骚妇,有了男人还出来卖的婊子!”
阿蒙心都碎了,他抬起手捂住了镜子上的自己,哭泣着反驳年丰
“阿蒙不是婊子,阿蒙只有丰哥一个男人啊,阿蒙爱丰哥的…”
“闭嘴!你他妈配么!我为了你拼死拼活在外面干活儿时候你嘴里叫着别人老公,我他妈为了晚上带你去吃大餐中午连饭都不舍得吃的时候你个婊子其实被别人养着……”
年丰深呼吸了几下,他甚至有点说不下去,亢奋的情绪传到下身,阿蒙哭泣着也能感受到穴里那根家伙又醒了过来,下一秒,他整个人被压在了盥洗台上,年丰按着他的头,腰身又开始一下下动起来,狭小的厕所里传出迅猛连续的“啪啪”声。
阿蒙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台子上,头被男人死死摁着,两条细白的腿甚至都离开了地面,红肿的穴又一次承受着年丰的怒火,甬道里充血的内壁这次都在一下下瑟缩,好疼啊,丰哥,阿蒙好疼啊。
阿蒙努力想让自己把头抬起来,他想捧着年丰的脸,对着爱人的眼睛发誓忠诚,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阿蒙被完全压制,察觉到动静的年丰不耐地训斥着
“把头低下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的脸!”
阿蒙乖乖顺从,他沉默地哭泣着,后穴已经疼得麻木,他擦了擦泪,努力吸着自己的肚子,希望这样还能取悦到自己暴怒的爱人。
年丰发出了性感的喘息声,他不再压制阿蒙的头部,转而塞了三根手指进了阿蒙可怜的后穴。
阿蒙吃痛,身体都在疼得颤抖,男人指节粗大,伸进甬道里抠着他的嫩肉,还在不停旋转,甚至配合着鸡巴的节奏一齐操他的穴。
阿蒙承受着,怀念那个温柔的年丰,他的丰哥会在射完之后帮他揉着小肚子,会主动抱他去清理,会在事后给他一个温柔的吻,还会给他做加了两个鸡蛋的打卤面。
而现在,年丰把他扣在身下毫不怜惜地抽插,他真的就像个出来卖的,尽自己所能满足男人的兽欲,雪白的臀被扇得通红,臀瓣被大力分开,鸡巴干得又急又重,冰凉的池沿咯得阿蒙胯骨很疼,厕所里带着回声,一下下的皮肉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