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和看老男人没什么不同,像是鄙夷地看着最底层的垃圾,彻骨的寒意蔓延开来,轻而易举地把那快要流露出的感情冻结冰封。
“哥哥,哥哥,我们不打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时放愣了一下,终于停了手,颤抖着回复“回家,对,我们回家。”
“妈的,杀千刀的玩意儿,操了自己亲弟弟都不知道,玩儿蛋去吧~”
可他就是要他俩上床,小美人早就不跟他一条心了,他不傻,看得出来,万一时放跟小美人真的溜了,自己还能有这个把柄威胁他俩,就算威胁不了,拿出来恶心恶心他俩也绝对能奏效,想断他的财路,就别怪他不让这俩人好过。
清晨,时放无精打采地收拾行李,小美人在他脑海里跳了一夜的曼妙舞蹈,勾得时放把持不住,只得偷偷自己解决了两次。正在进行最后的整理时,有人来了,是那个第一天见到的稍显稚嫩的小女孩。
“告诉你,你跟那小子,你俩,不可能的,谁都行,就你俩不行。”
还没走到地方,小美人凄厉的哭叫便传来,时放的心里莫名揪着疼,拿着锄头的手都忍不住发抖,两三下破开紧闭的屋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全身血液逆流。
说完,老男人就乐着出去了,到了屋外,老男人揉着白天被时放教训的地方,眼里阴毒的光闪过,朝着草丛里啐了一口
“真他妈是个千人骑万人干的,也不看看人都把你后面玩成什么熊样了,就这么贱这么上赶着去巴结人家,第一次开苞就纵着他什么都敢玩?妈的,你这样至少两天不能出去接活,害得老子白白退回去两笔订金,没出息的,老子摊上你真是倒了血霉!”
夜晚,或许是开荤的滋味太好,又或许是一个人孤枕难眠,时放无法控制的会想到小美人。小美人懵懂清澈的眼神,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白嫩细腻的肌肤,以及身下紧致的甬道.....时放下腹一紧,巨大的帐篷又支了起来,一夜无眠,那双眉眼在他心里生了根。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小美人躺在床上输着液,旁边是面色不善的老男人,老男人见他醒了,皱着老脸毫不留情的训斥辱骂他
老男人的话粗鲁又下流,配上乡音更加不堪入耳,小美人无法反驳,眨巴着眼睛默默流泪,老男人看着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男人没有骗时放,他养了小美人这么多年,几乎是一看见时放拿的照片就确定了这是小美人小时候,绝不可能认错。
小美人被剥光了衣物,身上是红肿青紫的可怖掐痕,一只粗糙,布满油污的大手死死锁在那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另一只大手则掐着美人的腿根,一根短小丑陋的阴茎正准备强行进入那还红肿的小穴。小美人脸上是几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小嘴不自觉张着想要获得更多空气,他扭头看向时放,眼里的泪一颗颗落下,原本垂落的手也朝时放伸去。
时放黑着脸,拿上了角落里的锄头,大步一迈便出了门。到了那户小黑屋,大门直接被时放踢开,老男人抽着旱烟吃了一惊,要迈出的步伐在看见时放的锄头后停了下来,时放嗤笑一声,快步进了里屋。
忽而,老男人又看着梨花带雨的小美人诡异一笑
不在犹豫,一脚便踢翻了准备一逞兽欲的屠夫,屠夫被坏了好事,想起来反击,却被时放骑在身上打,拳拳到肉,正中面门,不一会儿鲜血便涌出,可时放还不停,像是要人命一样打他,外面的人听着看着,一个都不敢上前去,小美人看着屠夫逐渐微弱的呼吸,猛地冲上去抱上了时放的腰,大声叫着
小美人感觉好伤心,把自己蜷缩在还充斥着二人味道的薄被里再次沉沉睡去。
他拿着弟弟的照片珍视地摩挲着,又翻出手机里自己和父亲的合照,把两张图片放在一起看了会儿,时放决定明天就启程回去,他已经不想在这里停留一分一秒。
小女孩哭着跑进来,一把攥住时放的袖口,脸上皆是惊慌的表情,时放不耐,抽回自己的手,问怎么了,小女孩带着哭腔说了。
时放带着一身怒气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冲了个彻头彻尾的冷水澡,把一身戾气冲洗掉后,他又是那个温和坚强的时放。
请救救我,明明是无言的对视,时放却感觉自己真真切切听到了这句求救。
原来,小美人醒了之后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出逃,独自拔了手上的针头,一件行李都没带就从窗外跳了出去,扭了脚不说,还被老男人捉了回来,直接就被扇了几巴掌,老男人气疯了,直接联系了一位客人,低价贱卖了小美人一次,现在那客人,一个满身横肉的屠夫,正拖着小美人往里屋去,姐姐们叫她赶紧跑出来向时放求救。
“你是喜欢那小子,想跟他走?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婊子荡妇一个还想立贞节牌坊,你也不看看你那骚样,离了男人的鸡巴能不能活?!别给老子打那些歪主意,你的要求老子已经满足了,接下来就听老子的,让你去伺候谁就去伺候谁!”
鲜血沾在了时放的拳头和衣物上,让他看起来骇人不已,老男人看着时放的样子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