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坏了奴才可心疼呢
也罢,总归是将话给说利索了,任池晏如何紧张不安,也得安安稳稳坐好了等回话,不过嘛,池晏眼神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去了,掩在袖中的手指微抓了抓,复而松落开,双膝合拢了,身子绷直,倒像是院儿中小池塘新栽的小树苗,直溜溜的腰杆子。
“奴才裘依。”
话说至此,又是跪下去了,宫中无论行至何处,主子问话,皆要跪下回话的,这是规矩。
池晏皱起眉头来,咬了下唇,虚虚望去,只余小太监那扣歪了的帽子,怎么又跪?这是宫中新添的规矩吗?池晏久不踏出宫门,尚不明白,只被此一遭儿弄得手指又轻抓了几下,直绞紧了衣袖上端,若是力道再大些,似是要将那银线绣丝都勾出来。
“你……起来回话便是。”池晏只将那裘依二字在唇间滚弄思虑了遭儿,一直罩在袖中的手指总算是贪闲露出来了,光透过飒飒作响的树叶子照过来,落在裘依眼中是暖调的白,像是此间下了一场大雪,暖阳又映下来,好看极了。
池晏何曾被人这般盯着瞧,这小太监,真真儿是……
没等裘依如何去再瞧这人纤长葱如玉石的手指,此间长袖覆了上去,遮得严严实实不说,衣袍翻卷间,还夹着这人有些抖落的声音。
“你……你莫要瞧了。”
轻轻的,带着些许怒意,这是恼了?不,还不算是,池晏说不清,只觉这般有些不妥,不着边际的将自己的身子又挪了几挪,衣袍擦蹭着石凳,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是忘了绷直身子太久,腿根子都麻了去,随着一软腻的闷哼声,池晏如青葱般倒栽进了裘依怀中,且是脸都埋在这自己方还有些厌了的小太监怀中,衣袍翻飞,抖落了一地春色。
任池晏生得如何清瘦,那也是一男子,这般扑过来,直教裘依咬着唇亦闷哼了声,手指胡乱缠弄在男人腰间,扣住了,而池晏散落的墨发,蹭在了裘依脖颈处,怪痒的,像是有人拿了狗尾巴草一下一下挠着。
受了惊的池晏身子僵得彻底,脑袋一片空白,这被自己压着的小太监……他与太监……
池晏羞得耳根子红得彻底,贴弄在裘依脸侧,呼气间还带着暖意,只消裘依一转头,便可吻上来了,且是那留了浅浅牙印子的唇瓣儿,是了,池晏方才又重重咬了下唇,瞧瞧这唇瓣,再咬几下都要破了皮去。
“殿下莫要怕了,奴才将您接得稳稳当当。”
裘依是跪在地上才将将接住人的,手指轻拍,以作安抚,只因池晏在自己怀中抖得厉害,像是遇了风暴的小黄鸡,要哆哆嗦嗦躲到窝里去。
“我……我……”池晏反是被她这一遭话给戏得话都半晌说不出来,又要去咬唇瓣,却被一手指抵弄在唇间,挡了去,只这小太监冲他眯了眼睛,话儿也夹着哄弄的意思。
“殿下可莫要再咬了,咬坏了奴才可心疼呢。”
“与……与你何干。”
“是了,殿下有这咬唇的工夫,不如从奴才身上先起来。”
“我……本宫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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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Jing过来更新了
下一章应该有一丢丢的车~
最近看了一部漫
感觉主动进攻的年下是真的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