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沈琢……嗯唔……饶了我吧……”
沈琢吻着宁寒商的眼角,忽然间被某种奇怪想法左右,笑着说:“好啊,那,你唤我一声“相公”,唤了“相公”就饶了你。”
殊不知这声“相公”使得宁寒商倏然绷起身子,紧接着被肏得湿软的肉道猛的收张,激烈地绞着男根,片刻后,宁寒商的身体痉挛,径直软倒在沈琢的怀中,只听宁寒商软软地唤道:“嗯……相公……”
沈琢的精关顿时一松,浓稠的阳精尽数泄在宁寒商的穴中,又激得宁寒商一阵肉颤。
二人的胸脯皆剧烈的起伏,大口的喘息,因着宁寒商的坐姿,软掉的男根还被他含着,那些阳精便被堵在穴肉中。
宁寒商被这场欢爱夺去了全部气力,只能躺在沈琢的怀里,被填满的感觉意外的舒适,他闭着眼竟睡了过去。
沈琢则神智清醒,再度手足无措,可比起之前,敲击胸腔的跳动虽仍是恼人,但已无锥心之感,反倒是令他无比新奇。
他低头凝视怀里的宁寒商——灵绶宫掌门红着眼,泪痕凌乱,乖巧地睡在男人的怀里,浑身的冷瑟被肏开后只余桃花似的绮艳。
沈琢顿觉道心不稳,他忍不住亲了亲宁寒商的额角,又将他抱紧,亲昵的像一对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