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泱是在一阵燥热中醒过来的。
他的眼皮无比沉重,眼里朦胧的水汽让他看上去既妩媚又多情。
在一张铺着灰色床单的大床上,柳泱浑身赤裸着躺在阿法怀里,被捏着下巴强制抬头与他接吻;邵顷站在床边,柳泱的腿大张着正对他开放,他抬起柳泱一只腿,动情地在大腿内测亲吻;柳泱胸膛上的“樱桃”被人肆意揉捏,手的主人里森含住他另一侧的ru头,余下的一只手轻抚柳泱的侧腰……
“唔……”柳泱抓紧了床单,口水顺着下巴流进脖颈,大腿的痒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合拢起腿,邵顷被他夹在了腿间。
看他情动的样子,邵顷眼里暗光一闪,两只胳膊从柳泱弯起的大腿下绕出,将他整个下半身抬空,无处着力的虚浮感让柳泱不由自主的两腿交缠架在邵顷肩膀上,高高翘起的鸡巴几乎要贴上邵顷的嘴。
主动送上门的猎物——邵顷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含上他冒着yIn水的gui头。
“啊!嗯……不……”柳泱绞紧了双腿,喊出的声音很快被阿法吻灭在唇间。
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阿法缠绵轻柔的吻猛烈起来,要将柳泱吞吃入腹般,带着股黑沉充满毁灭欲的窒息。
“唔……”柳泱伸手要推他,细长白皙的手臂被里森抓住,稍大些的手与他相扣,嘴上将他的ru头吸允致充血,又用尖牙小小地刺了一下……
柳泱轻呼出声。全身上下被尽心的“伺候”着,胸部的刺痛麻痒、下身极致的快感和唇上的火辣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低迷的愉悦之中。
脑子迷糊间察觉不对,却还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虫族的雄虫本来就天赋异禀,柳泱的Yinjing大小更是其中翘楚。邵顷皱眉努力含得更深,却还是只勉勉强强包裹住了虫屌的三分之一,他用舌头描绘阳具上的纹路,缓缓以一种既规律又无比磨人的速度动了起来。
柳泱的小腿绷得笔直,优美的弧度看上去就像舞台上的芭蕾舞者。
所有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飘飘然地升上云端,Jing神上一片祥和,恍惚间在这中下落般的沉沦中,看到与天连成一线的无际田野、路边的麦垛上有麻雀在找食、浓绿的树叶被风吹得摇动……
过电的感觉顺着脊髓窜上大脑,他握紧了手掌,身体弓起,下意识地想逃离这种溺水般的感觉,却被三只陌生的雌虫压制住动弹不得。
阿法松开他被自己磨得艳红的唇,手指摩挲着柳泱耳后那一小片嫩白的肌肤,亲上了他Jing巧的喉结。
柳泱小小得咽了口唾沫,“啊……”声音缠缠绕绕带着难掩的欲气。
某种东西将要喷薄而出时是最漫长的,然而经过这种好像过了几个小时、甚至几十个小时的等待,真正释放时就显得更加痛快舒服。
“啊啊!……”几乎要在堆积的感觉里闷死的柳泱终于射了出来。
邵顷暗红着眼睛吞咽下去,用舌头将鸡巴上的ye体清理得一干二净,末了还色气的舔了舔嘴唇。
雄虫发情热时必须要射在雌虫的生殖腔里,才能从低烧般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单单只靠雌虫给他口并不能让他度过发情热。
但仿佛全身都得到了放松,柳泱昏沉的脑子清醒下来。
他睁大了眼睛,注意到现下迷乱的场景,嘴唇一下子抿了起来,他的声音还带着发泄过后的沙哑:“强迫雄虫是违法的,只要你们现在立即出去我……啊!”
里森在他敏感的侧腰咬了一口。
阿法贴着他的耳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单纯的小雄子……没有雌虫能放过到口的rou……而且,”唇挨着他的耳朵摩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泱奋力挣扎起来,却无异于以卵击石。他慢慢冷静下来,好像已经任命的放弃反抗。然而这种乖巧只持续了几秒钟。
他突然对阿法露出一个带着赤裸裸勾引意味的笑:“那么,雌虫先生,你为什么不……”眼睛里荡漾着春波,“独占我呢……”
阿法有些愣神,十分意动的样子,“这是一个多么令人心动的注意啊……”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另外两只雌虫一眼,眼底有淡淡的杀意——换来邵顷和里森警告的眼神。他低头笑了一下,话音一转:“狡猾的雄虫……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吗?”
独占一个雄虫——有哪个雌虫不为此动心呢?
他心地藏着隐秘的怒火,一吻封唇,堵住了柳泱欲要争辩的话。
邵顷沉着眼睛,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自己的后xue,里面早就被雄虫勾的yIn水泛滥,但还是不足以让柳泱的虫屌顺利进入。
他带着铁血味道,一点儿也不温柔的给自己扩张——事实上要不是为了给雄虫一个美好的性体验,他更想直接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