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在顾险体内晃荡,感觉怪异又饱胀,让他忍不住绞紧了肠道和阿瑟尔的手指。
“……怎么……”
仿佛所有的触觉都被放大了——呼吸交错的另一个Alpha,被厮磨的腺体,被玩弄的乳头,隐秘处肆虐的异样——身体慢慢升起的陌生酥麻痒意——顾险猛地一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房间中的温度高得可怕,汗水从他额角渗出,模糊了视线。
“……顾险……”
“……嗯……别……别动……”
金发碧眼的男人抱着他,硬热的狰狞巨物在他淡粉的穴口试探着,浅浅没入一点:“……舒服吗?亲爱的……爽吗?”
“你……别动……有点……”
“有点……怎么?”
顾险皱着眉:“那东西……加了什么……?好、好难受……”
他忽然没了声音,因为那尺寸惊人的阴茎正不疾不徐、一寸一寸,锲入他的身体,像一根粗长的铁钉,狠狠把他钉在了柔软的床上。
耳边传来一阵阵轰鸣声,他一瞬间受不住地把脸埋进被褥,不想让那个人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
“只有一点增加敏感度的药物,没有坏处,可以自然代谢,顾险……爽吗?”
“老子……爽你……大爷……”
阿瑟尔温柔地插入,片刻后已经尽根,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抵上了顾险饱满的臀。他尽力平复呼吸,想要显得更游刃有余一点,狠狠捏了一把觊觎已久的屁股肉,顿了顿,觉得手感惊人的好,随即又揉了起来。
“……啊……哈……”顾险揪着床单,喉咙溢出两声呻吟,“你……轻点……”
阳具被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美妙极了,阿瑟尔摸了摸顾险弧度圆润的小腹,缓缓抽出,猛地顶到尽头!
“啊——!”
前所未有的深度,前列腺被龟头挤压摩擦。
顾险被疯涌的陌生快感逼得呜咽:“轻点……轻点……阿瑟尔……”
阿瑟尔依言放轻力度,慢慢磨蹭着那一点:“再叫一声。”
“……叫什么。”顾险适应了些,眯着眼睛,修长的身体缓缓放松。
“我的名字。”
顾险享受着身体里绵长的舒适,喟叹一声,转过头去咬他的下巴,含糊地说:“……不叫。”
他笑起来:“等你让我足够爽了,我再叫。”
阿瑟尔压抑的喘息和属于Alpha的兽性,统统被这么一句话,激得爆发了。
他紧紧锁住顾险的腰狠狠撞击,再也不管他的反应,一味抽插、猛顶!
顾险咬住下唇,被肏得全身发抖,几乎要把他淹没的情潮令他恐惧,夹杂在粗暴疼痛里的快感刺激得不可思议,他害怕了,徒劳无功地试图从那个Alpha身下逃离,避开那个让他既疼且爽的滚烫性器,刚离开半点,又被拽着脚踝拖回去——
“阿瑟尔……阿瑟尔……慢点……轻点……我疼……阿瑟尔!阿瑟尔——!”
顾险保持着和他下体相连的姿势被翻过身来,最深处的敏感点被碾压,让他不由得长长地呻吟一声。
“啊——”
阿瑟尔把他一双线条优美流畅的结实长腿架起来,按着他的肩狂日狠干,顾险不断沉浮在欲海中,轻微的疼痛轻易被覆盖了过去……
……
顾险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腰已经麻了,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
室内不像开始时那样一片黑暗,天已经慢慢亮起来了。
阿瑟尔还在他身上耸动着,顾险心里蓦地升起一丝怒火。
永动机吗?!
当他是死的吗?!
有完没完了?!
“你他妈……是头种马吗……给老子……滚出去!”
顾险挺着大肚子,愤怒地爆发了。
阿瑟尔被自家亲爱的一脚蹬到了地上。
12
虽然那天晚上不太愉快,但总归顾险是享受到了的,于是后来的日子里阿瑟尔也能幸福地在自己的Alpha身上吭哧吭哧,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情绪高涨春风得意,间接导致了军部士气低迷黑云压城。
副官的工作被假公济私扔了大半给下属。
13
顾险不许阿瑟尔在孩子出生之前到处乱说他们的事。
阿瑟尔摇着尾巴抱着顾险因为不能炫耀而委屈巴巴:“为什么?”
“丢人。”
“为什么丢人?”
“我一个Alpha!一个高等军官!挺着一个大肚子!让人像看猴子一样来参观!我丢不起那个人!”
14
顾险生的时候阿瑟尔在产房外面急得挠墙。
乔伊医生悠哉悠哉翻着光脑看八卦:“有什么可着急的,一个Alpha,又不是娇滴滴的Omega,生个孩子再轻松不过了。”
阿瑟尔一双眼刀嗖嗖把这说风凉话的混蛋扎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