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不能这样,不要…”孙秋白极力反抗着,却起不来什么作用。在男人的贴近下,自己浑身的力气犹如气球漏气一般散去。
孙秋白这些日子以来过的很是艰难,每天早上面对床上那一滩的浊ye,心中是又羞又怕。羞的是自己身体格外的畅快,心底竟隐隐眷恋这种感觉;怕的是遭遇如此怪事自己却无可奈何,毫无头绪,就好像它真的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一样,可又觉得这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今天他神情恍惚地来到王建国办公室,经过这些时日的磋磨,他忽略了他们曾经发生的难堪。等到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此刻孙秋白只想办完事就走,可王建国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王建国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春水的男人,心道火候到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灌盖,他不相信男人可以抵抗自己的身体。
他手伸进男人的衣摆,磨搓着Jing瘦挺拔的腰线一直向上。奇怪的是男人除了嘴上拒绝,竟任由大手施为,甚至身体更为贴近王建国,双手柔软地放在王建国的肩膀上喘息着。
孙秋白此刻脑中警铃大响,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觉得自己现在难受极了,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格外诱人,让他不由地想靠上去得到更多。
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撩起了身体每一处的细胞,理智是什么?廉耻是什么?世俗是什么?他现在只想眼前这个大哥哥把自己弄上一弄,好一解心中饥渴。但他嘴里还是惯性地拒绝着男人。
那人竟然就此放了手,把他不上不下地晾到了那里。还在满脸无辜地说道:“好吧,小秋老师,我不碰你了,刚才是我唐突了,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这人!这人怎的这会听他的话了!
孙秋白充满哀怨地地看着王建国,身下的rou棒早就涨起,顶了裤子好大一个包。
可王建国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不满,反而不住地道歉,意思里竟是叫自己离开。
孙秋白已经弄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一方面他无比唾弃遇见男人会发情的自己,一方面又无比渴望拥抱这个男人,他身体本能地想得到什么。
他并不想想太多了,横下心上了!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有什么是不能做的?这件事早就剪不断,理还乱了。遵循本心就好了,哪管它什么正常不正常!
做好心里建设的孙秋白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再也没了隔阂。他闻着男人身上令自己陶醉的味道,激得大脑又热上几分。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从容的男人,慢慢蹲了下来,这个动作他好像已经做过无数回,竟格外地熟悉。
熟练地把硕大的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刺鼻的味道迎面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贴近,这个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就如同自己每日都必饮的琼浆玉露一般。
孙秋白先是慢慢舔了上去,竟没有一丝心理障碍。也是,在催眠状态下男人不知道喝过多少王建国的Jingye了,吞吃了不知道多少次rou棒了。恐怕现在吃饭也比不上吃鸡巴的次数多了。
孙秋白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觉得自己合该如此。男人的味道好极了,这rou棒就该在自己嘴里长大冲射。
想着想着男人就彻底沉沦其间,把粗长的rou棒深深地吞进自己的喉咙,狭窄的入口尽情地包裹伺候着硬物。
王建国只见身下的男人用一双充满情欲而又不失理智的眼睛望着自己,然后深深地吞吃着自己的rou棒,时不时紧唆几口,舒服地直想射Jing,心中彻底征服男人的快感也让他无比激动。
所以孙秋白突然钉在王建国腿间不得动弹,股股热浊顺着喉咙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去,孙秋白只觉满足,犹如幼儿吃妈妈nai水般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