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粗硬的阳具在柳予安的樱桃小口里粗暴地抽插,硕大的gui头直捅进他的咽喉,令他直欲作呕,却又呕不出来,只刺激出大量口水,把狰狞的阳具浸润得油光水滑,进出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这根阳具的主人,是柳予安的父亲,金陵富商柳世风。
柳世风刚过三十,身体强健,且天赋异禀,阳具又粗又长,像一把rou刃,不停地捅刺着柳予安的嘴。他还嫌不足,大手掌握着柳予安的后脑勺,迫使柳予安含着他的阳具向他胯间猛撞,好让他的阳具进得更猛、更深。
虽然柳予安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粗暴的蹂躏,但眼泪还是流个不停,打shi了他苍白又美丽的脸。
柳世风最喜欢看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欲火烧得愈发猛烈,他快速又凶猛地抽插了十几下,终于低吼着射进了柳予安的嘴里。
只停顿了须臾,粗长的阳具又抽动起来,浓稠的Jingye被阳具从嘴里挤出来,顺着柳予安的下巴往下流。
直到阳具变软,柳世风才停止动作,他把仍旧粗长的阳具从柳予安嘴里抽出来,哑声命令:“吃下去。”
柳予安不敢不从,乖乖把嘴里腥咸的Jingye吞咽下去。
柳世风满意地笑了笑,说:“等我回来,再cao你下面的小嘴。”
柳世风穿好衣袍,径自离开。
柳予安浑身脱力般软倒在床上,擦掉下巴上的Jingye,把脸埋进软枕里,小声地呜咽。
“吱呀。”
突然响起的开门声让柳予安赤裸的身体猛地颤了颤,抬眼朝门口看去,并非柳世风去而复返,却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柳予深。
柳予深扫了眼榻上的柳予安,一言不发,开始宽衣解带,很快便一丝不挂了。
柳世风十四岁时生的大儿子柳予深,柳予深今年十八岁,身材高瘦,远不及柳世风那般魁梧强健,但胯下之物却遗传了柳世风,待再长几年,恐怕比柳世风还要粗长。
柳予深的阳具已然硬了起来。他一言不发,抓住柳予安的脚踝把他拽到床边,双腿分开,雪白双tun之间的沟壑显露出来,只见后庭之中竟然插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具。
是柳世风在一炷香之前才插进去的,为了将柳予安不管怎么cao还是紧窒如初的后xue撑开,等他见完客回来就可以直接提枪上阵了。
柳予深直接把假阳具拔出来扔到床上。
后庭顿时空虚,柳予安还未感到不适,硕大的gui头已经抵在还没来得及收紧的xue口,强势地往里插入。
shi热的后庭被硬热的阳具填满,gui头正好抵在甬道深处的那点凸起上,柳予安颤栗着轻轻唤了一声:“大哥……”
柳予深年轻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低下头来,吻上了柳予安的嘴唇。舌头探进嘴里,品尝到了Jingye的味道。
柳予深知道,这是父亲的Jingye。他在外面守了很久,等父亲离开才敢进来。
Jingye的味道让柳予深亢奋,他一边吻得更深,一边开始抽插。
“唔……嗯……”柳予安的呻yin声被哥哥吞进肚里去了。他搂住哥哥的脖颈,双腿环上哥哥劲瘦的腰身,让哥哥的阳具cao得更深。cao得越深,就射得越快,他就能越早解脱。
柳予安嘴里残留的Jingye被柳予深吃干净了,唇舌被放开,柳予深直起身,抓住柳予安的脚踝,把白皙修长的双腿往下压,tun部自然上翘。
柳予深垂眼,看着自己肿胀的阳具在粉嫩的菊xue进去,他全根拔出,再猛地插进去。菊xueshi热紧窒,把阳具紧紧包裹,快感从尾椎直达天灵盖,柳予深发出粗重的喘息,哑声问:“sao货,我和爹谁cao得你更舒服?”
“是哥哥,当然是哥哥,”柳予安边喘边说着柳予深想听的话,“哥哥cao得我好舒服,我最喜欢哥哥cao我了,哥哥,用力cao我,cao我的小xue,好痒,小xue好痒,想让哥哥的大rou棒使劲cao我,啊啊啊!”
柳予深果然受用,阳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感排山倒海袭来,在即将射Jing的前一刻,他猛地将阳具拔出来,抬腿上床,跨坐在柳予安身上,抽搐着将滚烫的Jingye射在了柳予安脸上。
“啊——”柳予深发出满足的长叹。
待Jingye射完,柳予深把还没软下来的阳具塞进柳予安嘴里,沉声命令:“舔干净。”
柳予安像一条听话的狗,乖乖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散发着腥臭气味的阳具。
舔着舔着,阳具又变得坚硬,柳予深便开始cao柳予安的嘴巴,直到柳予安的双唇被粗硬的阳具磨得发痛发麻,柳予深才射进他的嘴里。
柳予深回味片刻,抽出阳物在柳予安脸上甩了甩,说:“别让爹知道我来过。”
柳予安虚弱地“嗯”了一声。
柳予深下床,穿衣离开。
柳予安伸手把亵衣拽过来,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和Jingye,找到被柳予深扔到一边的假阳具,重新插进自己的后庭。
刚躺下,见完客的柳世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