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野意识到楚长酩在他身边之后,整个人都平顺多了。之前他像是被吓到了,连耳朵上的毛都炸开了。
这个游戏被称为信任感,就是因为作为被禁锢的一方,伏野必须全身心地、心甘情愿地奉献自己,不能有任何的反抗,完全信任楚长酩的所作所为,在逐渐失去五感、在楚长酩按照只有他知道的游戏要求进行活动时,也能完全地保持顺从。
但是这家酒店,据说也是挺专业的,说是完全按照楚长酩提供的资料而选择出来的。
如果用通俗的话来解释,在这个中,伏野会逐渐被剥夺所有的五感,只留下下身还能够感受到外界的刺激。他会身处黑暗,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他会摸不到、尝不到、感受不到楚长酩的存在。
手和腿也同样被捆绑起来,左手和左腿、右手和右腿。他的身体滑稽地大开着,甚至连并一下腿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伏野身上被安装了一个能短时间监控他的精神力波动的仪器,一旦他出现过度的情绪波动,或者是抗拒的心理,仪器便会提示,那么这场游戏就失败了,酒店方会为他们抽取另外一个。
他还是看不见楚长酩,但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红绳在伏野的胸口绕了两圈,凸显出男人健壮的胸肌,又转了一圈往下,圈起他的两瓣臀,从股沟再穿到前方,最后把伏野粗大的性器捆得严严实实。
现在他们还在第一关,伏野仅仅是看不见,把口塞戴上的话,也不过是说不出话。
他会被逐渐禁锢住一切表达能力,一切的活动能力。他拥有着清醒的意识,而唯一例外的下体还能清晰地感受到楚长酩的碰触。
楚长酩也没想到会抽到这个,他以为会是比较羞耻的道具,到时候顺理成章地把伏野弄哭,然后他们好好地玩一场,这一天就这么愉快地过去了。
楚长酩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接下来是耳朵。”
伏野张大了嘴,然后楚长酩把这个李子大小的口塞重新塞进伏野的嘴。
“游戏?”伏野的声音有些沙哑。
伏野的身体,用红色的粗绳捆绑了起来。按照酒店的说话,这种绳在制作的时候就添加了一些特殊的材料,遇到液体就会让其中蕴藏着的春药慢慢融化开来,融入到人体中,提高身体的敏感度。
这是一个很难被抽取到的,甚至如果不是因为楚长酩提供的资料中,提了一句伏野曾是他买下的奴隶,酒店方甚至不会将这个放进来作为备选之一。
而他们抽取到的,是“信任感”。
高大的男人顺从地躺在床上,光裸的皮肤被红绳勒出一些斑驳的痕迹。他张了张嘴,说:“您想玩吗?”
楚长酩现在不想太多,他揉着伏野的耳朵,温声说:“想玩吗?不想玩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家。”
楚长酩叹息了一声:“伏野,你来决定。”
先生
然后楚长酩便开始了。
这家情趣酒店所能提供的场景有很多,但楚长酩并没有直接选定,而是选择了一个情侣套餐,同时标注一些不能接受的事情,到时候会由酒店方来为他们抽取的玩法。这是为了保留一些神秘感。
楚长酩看他不那么慌张了,便把他嘴里咬着的口塞取下来,和他解释:“这是一个游戏。”
安静的房间,还有眼前的一片漆黑,让伏野本能地依赖着楚长酩。他只能感受到楚长酩的存在,他甚至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伏野听着,才慢慢明白过来。
粗制的麻绳上有一些毛刺,不是那么的尖锐,但磨蹭着伏野的敏感部位,也让他十足的难受,特别是从股沟到会阴再到阴茎的那一段,简直是喘口气都让伏野觉得浑身发麻。
楚长酩温柔地抚摸、亲吻着他,让伏野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
这个口塞,虽然是常规的球型,但却是镂空的,口水咽不下去,就只能顺着那些镂空的纹理一点点漏出来。伏野感受到了,羞耻地呜呜两声,可他也说不出话来。
当然,这也不过是一个游戏。
楚长酩正在他的身边。
这场游戏,没有别人旁观,但酒店一早就准备好了任务卡片和游戏光脑,必须在光脑的监测下完全每一项任务,才可以得到最终的胜利。
伏野认真地说:“我不会拒绝先生。”或许一开始他有点慌张,可楚长酩说楚长酩说“回家”。那种语气和声调,几乎一下子就让伏野心软了下来。
伏野点了点头。
楚长酩说:“第一项禁锢行动和第二项视觉封锁我已经完成了。”他轻声和伏野说,“伏野,我要重新把口塞放进去了。张嘴。”
“嗯。酒店提供的情趣场景之一。”楚长酩笑得温和,“把你捆起来是第一关。”
一双温热的手覆盖上他的身体,伏野立刻温顺了下来。
于是楚长酩便笑了一下:“那就玩吧。”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好歹也花了这么多钱。”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