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时候,有个女孩子主动和闵青表白,她的头垂得很低,看不太清楚脸,闵青便盯着她的耳垂瞧。
透红的耳垂,像被不小心地扫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它很小,却又rou嘟嘟的,手感一定像棉花糖一样的软而轻柔。
闵青突然有些讨厌她的耳朵,软绵绵的耳垂,软绵绵的棉花糖,软绵绵的。
没有用的。
闵青在心里想。
你不应该喜欢我。
两根铁棒可以碰撞出火花,糖稀和木签可以依附和缠绕,而两个棉花糖碰在一起再摩擦也不会产生快感。
没准还会融化在一起,汇成一堆肮脏黏人的糖稀。
你何苦做这滩烂泥呢?
后来,当闵青一次次软倒在江燃怀里的时候,一次次被江燃贯穿的时候,他愈发觉得说的是对的——越硬,越爽。
不过,虽然确实很爽,但是闵青依旧不怎么愿意搭理江燃。
他把江燃当成了一根好用且尽职尽责的按摩棒,痒了就掏出来捅一捅,舒服完了就扔到一边,让按摩棒自己清理自己。
脱下裤子我们就睡,穿上裤子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闵青对此表示很满意。
但很显然,江燃不这么认为,他想要和闵青谈恋爱,甚至于结婚,他不满足于只睡这一两次,他想要睡闵青一辈子。
然而闵青鸟都不鸟他。
不仅在学校之外完全没交流,就连在学校里,课堂上,闵青都能做到一句话都不和他多说。
化学课上,老师让同学们分组做实验,四人一组,闵青和江燃这对前后桌自然被分到了一组。
当时场景如下:
江燃:“嘿嘿嘿。”
闵青:“”
他略显嫌弃地把头转过去了。
江燃:“。”
这么被无视,难受是肯定难受的,不过江忠犬的脸皮厚度以及心理承受能力都是一流,不至于因为这点小挫折就哭爹喊娘。
这个臭不要脸的,只会偷偷站在闵青身后,装出一副正在学习做实验的乖宝宝模样,可实际上呢
实际上,他把闵青贴得紧紧的,趁着他们这组的其他同学都在忙,趁着老师忙着指导其他组,无暇注意他们这里
他便用他微微那微微胀起来的下身,那鼓鼓的一大团,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闵青的屁股。
就像个当众发情的畜生。
闵青嘴硬,哪怕被他磨得都快shi透了,依旧紧闭着嘴,连一声闷哼都不肯赏给他。
江燃愈发得寸进尺,他小声地,黏腻地在闵青耳边吐着气,“闵青,你是不是已经shi了。”
他叫得这般亲热,闵青却只当他是毒蛇在吐信子。
闵青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这就是性sao扰。”
江燃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把姿态放得十足的低,说出来的话,还有那么几分真心实意。
“可是,我只sao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