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温泉洞里,顾凡作为一只鬼,自然是贪恋人类的温度,他满足地叹息,嘴唇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舌尖,像个勾人心魄的妖精。
他拽着领带,挺着腰,一下接一下地操干着底下的肉洞,龟头被温热的淫水反复冲刷着,骚肉又像只小鱼一样咬着龟头吮吸,顾凡爽得腰眼发麻,耸动着腰身连连操干了好几下,龟头无意间撞到了里面那个凸起的小点,里面温度更高了,淫水也喷得更欢了,于是他便越发用力地操干着花心,撞得褚山清呜咽叫个不停。
“唔唔唔”褚山清都快被操傻了,嘴巴像是脱臼一般,根本使不上力气,连嘴里的鸡巴都含不住,只能随着顾凡撞击的动作,脑袋也跟着一块前后晃动,口水从嘴巴流下,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骚点被反复碾压操干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无声地在心里尖叫着。
太棒了...屁股怎么这么舒服..啊啊大鸡巴操到爸爸的花心了呜好长...肚子要被捅烂了...好恐怖...哈...但是、但是要爽了呜——不、不要操得这么快啊...呜会疯掉的..啊会变成一个天天想鸡巴吃的骚婊子的啊——
褚山清被自己的口水呛地不停咳嗽,眼泪糊了自己一脸,他哪里还顾不上去舔,嘴里的假鸡巴都快被他咬烂,他被干地不停潮吹,快感绵长又迅猛,好像身上全部的水都快喷干了。
“啊啊——”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假鸡巴吐了出来,被操地前后晃动,假鸡巴也一下接一下地戳着他脸,褚山清头脑发昏,明明已经疲惫得不行,但他却好像嗑了药一样,心跳加速,连血液都开始沸腾,他迷醉地甩着自己汗湿的额头,屁股像母狗一样摇晃:“哈啊啊啊——好爽啊啊...停不下来了...啊啊被大鸡巴操烂了..哦嗯...要化了啊啊...好爽...哈哈...黑逼喷得停不下来了呜!!”
“骚婊子...唔...操烂你,操烂爸爸的狗屄,看你还敢乱发骚”顾凡被他叫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拼命地凿干着深处的穴肉,每一下都要在骚点上狠狠碾过,再啪地撞进那团软肉里面。
“啊啊崽崽的鸡巴好硬!操得爸爸的骚逼爽死了啊啊啊啊——”褚山清疯狂地摇晃着屁股往后撅,双手没了力气,他就像一瘫烂泥一样瘫在床上,糊在脸上的精液蹭到了床上,他就饥渴地张大了嘴巴,像狗一样嗅闻着,再把沾着精液的床单含进了嘴里,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他的表情由于亢奋而显得扭曲:“插死我了呜呜呜精液好甜...鸡巴、鸡巴硬硬的操得狗逼舒服死了啊...崽崽的大鸡巴插得爸爸好爽哦啊!!!呜呜鸡巴、最喜欢崽崽的大鸡巴了...啊...操我...骚狗好兴奋啊啊...好快乐身体要爆炸了啊啊”
鸡巴一次一次地捣弄着肠道深处的软肉,过于丰盈的汁水把鸡巴都泡得油光水滑的,褚山清被快感逼得眼眶发胀,像蛇一样摆动着腰疯狂扭动,鸡巴越操越深,每一次操干的时候卵蛋都会重重拍打在软嫩的屁股上,拍得屁股蛋通红一片,肉体撞击声混杂着湿润黏腻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叽咕叽咕”
那水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像把手指伸进了池水里来回搅拌,褚山清喘息声粗重,像头野兽,叫声却是又骚又媚,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沙哑,他狂乱地摇着头,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被青年拽着一扯,他就被逼着不得不抬起头,嘴巴大张,口水像失禁一下往下流:“屄好酸...啊、啊...好满足...崽崽呜崽崽的大鸡巴...还要、啊...操烂爸爸的骚逼呜——”
“啪啪啪”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肉穴都已经被操得发麻,他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拽着床单,床单不知道是被眼泪还是口水打地湿透,然而快感还是接连不断地涌上来,刺激得褚山清浑身发颤,眼镜斜挂在脸上,上面全是干涸的精液,他表情淫荡极了,被干得不停耸动,却又哑得什么都叫不出来,只能双眼失神地望着刺眼的吊灯,流着口水闷哼。
“让爸爸成天勾引我!”顾凡从鼻腔里哼出个气音,托起他的右腿,把他摆成一个小狗撒尿的姿势;“狗鸡巴已经射空了吧,嗯?想不想尿,是不是要尿了”
“呜——啊啊”褚山清想要摇头否认,说他本就是解决完了再出来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青年一说,鸡巴还真的一颤一颤的来了尿意。
不、不要
不能尿
褚山清浑身发抖,羞耻感一下全冒了出来,怎么可以在这里尿,怎么可以被顾凡看着尿在床上。
他急得呜咽不停,然而越是控制,尿意却越来越猛,埋在体内的鸡巴也是越操越快,那种饱胀的怪异感觉让他几欲发疯,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决堤,崩溃地哭了出来:“不、不啊——尿了呜——被操尿了——”
他哭得差点昏过去,然而鸡巴却不争气尿个没完,淅沥的水声以及淡淡的尿骚味,像巴掌直直甩在了他脸上,让他那点可怜的尊严碎了一地,褚山清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双腿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