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冬终于按捺不住了,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扯开丢到一旁,跪坐在宿舍地板上,露出满是痕迹的身体。
因为短裤的颜色很深,所以刘睿冬的大腿根部是鞭痕最厉害的地方,胯下那根东西为了不扯着伤口,被一条不细的麻绳绑了起来缠在大腿上,运动的时候无法移动半分。身上的痕迹让刘睿冬在打羽毛球时每一刻都觉得异常酥麻,痒而痛的感觉汇聚成极其异样的快感,赛场上,他无时不刻都处于快感中,大屌却绑在腿上无法硬着挺起来,让他越来越兴奋。但他发现,正是这些痛得发爽的痕迹,让他打球的时候多了一份认真和耐心,反而让他在这次训练赛上超常发挥。
“你这根东西,就算把我捅烂了我也愿意啊!”话音
“唐文酱,阿姨洗铁路!”带着头巾的男人一把抱起唐文,“老婆最香了!”
戴着眼镜的叫唐文,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性格却火爆无比,一言不发就喜欢上去锤人,带着头巾的是原田切,是个热血的霓虹人,性格中二又喜欢挑战,听说最近疯狂喜欢上了唐文,正在展开追求攻势。而肌肉最健硕的那位孟燃星则是宿舍里年龄最小的,性格却最为老成,冷静而实干,可以说是跟年纪最大的刘睿冬一起并列宿舍的主心骨了。而唐文擅长写剧本,原田切跟唐文又热衷于制作奇奇怪怪的道具,刘睿冬也有一颗演员的心,四个人就不约而同地加入了话剧社,一年过去来了,刘睿冬成了话剧社社长,三个人也成为社团管理层,四个人的关系就更好了,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
这是他跟三个舍友的赌注。他此前一直为自己赛场上容易发怒而苦恼着,甚至他是抖M的三个舍友兼社友于是给他提供一个想法:不如试着被虐过之后再比赛怎么样?刘睿冬自是一口答应了,并且还提出了赌注,要是他们三个说的方法不行,刘睿冬就拥有他们三个半天 的使用权,而如果自己能超常发挥,也交出自己半天的使用权。
“谁是你老婆!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狗切你太过分了啊!”唐文气得眼镜都歪了,抡起拳头就砸过去,原田切一闪躲在刘睿冬身上,刘睿冬腹肌结结实实吃了一拳,闷哼了一声。
这具身体显然被一个鞭术大师狠狠地蹂躏过,这些伤痕不深,却恰好能让身体布满鲜红的浅痕,只要轻轻被触摸,就能体会到一阵钝痛。身体前后的鞭痕都从脖子下延伸至大腿中部,显然是一件运动服的样子。也就是说,穿上衣服只要保护得当,因为伤痕并不深,队友们可能还发现不出来这些痕迹。
四个人闹完了,坐在彼此的床上,笑着开始聊天,四人间的男生宿舍瞬间就热闹起来。
燃星身上帮另一个舍友压腿,另一个体育生头上绑着一条写着「顽张れ」的中二头巾,正在做标准的仰卧起坐。按照速度,应该是他每完成两个仰卧起坐,身下的孟燃星就能做完一个仰卧起坐。
“文儿,你这屁股多久没人玩的,怎么跟处一样!”刘睿冬感受着肉穴里的挤压杆,“你慢点,别把自己撑烂了!”
“切狗,轻点……”刘睿冬一哆嗦,身上隐隐钝痛起来。
“你们说得没错,疼痛会让我更加兴奋,会让我发挥得更好,疼痛对我的刺激也不会让我暴脾气上来,在赛场上犯规。”
唐文拿了瓶润滑油和一个避孕套,帮刘睿冬戴上套之后随便往自己后面一抹,对着那根终于能够挺起来的肉棒就狠狠一坐,浪叫了一声。
“愿赌服输,明天第一节课之前,我任你们处置。”刘睿冬大方地跪在地板上,大方地展示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配合缓缓呼吸的肌肉,这样的好景色让三个舍友无法错过。
“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孟燃星看着刘睿冬有几次欲言又止,于是问他。
“你应得的。”刘睿冬顺从地仰躺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样子生生把唐文看硬了。
“狗切,你再恶心下去,社长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掉满宿舍了。”戴着眼镜的男人也下了床,身上的汗水刚刚干了,说明刚刚应该是和那个头巾男人在交换做仰卧起坐。男人看起来长了一张非常斯文的脸,鼻梁挂着的无框眼镜更显书生气质,但是有着不输孟燃星的身材,除了弘二头肌没那么强壮以外,腹肌胸肌和腿上的肌肉一个都不缺。更别说他现在还是光着身子的,胯下的那根东西也跟宿舍里另外三人旗鼓相当。
“都说阿睿的身材配上点鞭痕才好看嘛!不枉我前几天苦练鞭法!”唐文直接冲过去把刘睿冬推到在地上,三两下就把刘睿冬屌上的绳子全解开了,“既然我功劳最大,那阿睿就由我先享用啦!”
“社长的肌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床上的孟燃星也做完了一百五十个俯卧撑,侧身看他,发达的肌肉被汗水洗得闪闪发光。
“陨石,你的肌肉才牛逼呢,你知道我多想要你的一身肌肉吗?”唐文也不恼火了,搭上了话。
“一百四十九、一百五十……结束了!”头巾男子早就看到刘睿冬进来了,做完后甩手就从床上跳下来,扑向刘睿冬,给了他一个结实的熊抱,“小睿酱!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