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谢新泽吃惊的是,夏子成还将这些蜡烛放进了数个底部插入带细刺的托盘中,托盘下面的针刺比刚刚第一幕穿刺的那一批针还要锋利许多,夏子成斜着将托盘插入刘睿冬两块结实的胸肌处,很快点燃的蜡烛就开始分泌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刘睿冬的腹肌处。
夏子成盯着这道深深的伤口,惊觉身下的尿道棒都有些松动了,他大喊:“报告……军奴请求射精——”
这还不算完,在原本普罗米修斯的故事中,普罗米修斯是用一枝木本茴香树枝取走火焰的,在改编的剧本中,树枝成为了另一个折磨刘睿冬的工具。夏子成将装着树枝与稻草的金属平台放在刘睿冬邢架下,随意从刘睿冬身上拔出一根蜡烛,将下方的可燃物点燃
知道是自己出场了,谢新泽推门走进来,对上刘睿冬痛苦却渴求的眼睛。夏子成退后一步,双手扣在后背笔直跪下,将接下来的时间交给谢新泽。
第三幕,也就是终幕。普罗米修斯虽然通过了火神的考验获得了火种,但是因此再次惹怒了宙斯,宙斯命令仆从给普罗米修斯严苛的惩罚。于是,普罗米修斯被带到高加索山上,用一条永远也挣不断的铁链束紧,让他永远不能入睡,疲惫的双膝也不能弯曲,在他起伏的结实胸脯上还钉着一颗金刚石的钉子,此外,宙斯还派一只鹰每日啄食普罗米修斯的肝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承受着永远无法描述的痛苦和折磨。
“哈——鹰先生……看得爽吗?”刘睿冬伸出舌头舔掉唇边的汗珠,刚刚的火刑令他现在极度缺水,他费力做出一副精神的样子,声音有些沙哑,“第三幕就交给你啦,让我更爽一点吧……”
“怎么,不惩罚你的普罗米修斯了吗……?”
谢新泽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根鞭子,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正是第一次在话剧社调教时,刘睿冬求着谢新泽用,谢新泽却没有选择的铁鞭。通体漆黑的鞭子看上去光滑流畅,但实质上鞭子外部隔着一段距离就带着一簇铁刺,稍稍不注意碰到都会在皮肤表面擦出痕迹,更何况是用力地挥了。他把鞭子末端无刺的地方绕在手上摩挲,望着刘睿冬没有动作。
——很快,刘睿冬躺着的邢架下便燃起了猛烈的火焰,导热的金属迅速升温,刘睿冬此时就是一块烫板上的肉,被拷紧的四肢开始剧烈挣扎,后背与型架接触的地方不断地隆起又跌下,大块的后背肌肉似乎已经出现了烧伤的痕迹。
夏子成将邢架竖置回第一幕的样子,躺着的刘睿冬还未恢复体力,四肢被拉伸的刺痛迫使他再次进入被邢虐的状态,这代表着第三幕的开始。
“啊啊啊啊——哈、好烫……”
这样的惩罚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刘睿冬身上的十几根蜡烛和身下的树枝与稻草全部燃尽,第二幕的惩罚才终于结束了。夏子成取走刺入刘睿冬身体的烛台,带出一股新鲜的血流,刘睿冬低低哀嚎着,他已经有些疲倦了,腹肌开始绷不紧了,舒展开来的下腹失去了纹理,还未凝结的蜡油又顺着身体滑落滴在地上,比血还刺眼。
此时刘睿冬,身上还插着第一幕的针,炽热的火焰被结实身体中的金属针反射,映出诱惑而残忍的光。他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每有一滴蜡液滴入,他便会颤动一次,带动邢床微微颤动,最终蜡油顺着明显锻炼痕迹的腹肌流淌,覆盖上了第一幕的血痕,或许是烫红的,或许是蜡油染红的,整片腹肌都变得通红——他现在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肌肉烛台。
夏子成此时暂代了太阳神的角色,从一旁点燃了数支蜡烛。谢新泽看出来,这并不是调教专用的低温蜡烛,而是一般的家用蜡烛,温度会比低温蜡烛高上许多,甚至有可能带来烧伤……刘睿冬对自己可够狠的。
改编成剧本,刘睿冬身上也是如此,铁链开始收紧,他大张的四肢收到的痛苦加倍,胸口和腹肌处的银针从第一幕开始便未曾取下过,而谢新泽饰演的鹰,便要在这一幕用鞭子惩戒刘睿冬,再帮他在性器顶端穿上一个粗大的环。
正当刘睿冬求虐时,谢新泽冷不丁地用尽全力挥动了铁鞭,刘睿冬毫无准备地挨了一鞭子,大声嚎叫了出来。
刘睿冬似乎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他是普罗米修斯,他望着谢新泽,把他看成是接下来要惩罚他的鹰。
“射吧。”谢新泽握着
只一鞭,就在刘睿冬身上留下了比之前两幕更恐怖的痕迹。从左胸到右下腹,一道斜着的鞭痕像烙印一下刻上了刘睿冬的身体,周围的皮肉甚至都翻出来了,覆盖着的蜡油被打掉,伤口往外渗着血,红色的血和红色的蜡混在一起,显得
昏暗的房间中终于出现了光源,刑架上的体育生挣扎却无法挣脱,胸肌与腹肌上是针刺、血迹和流泪的蜡烛,邢架下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焦灼地烤着健壮的少年躯体……整个画面肃穆又令人觉得惋惜。本来谢新泽很想冲上去打断这场彻头彻尾的折磨,但从始至终刘睿冬都没有喊停,他激烈的动作和漠然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只是冷冷地扫过伤痕累累的身体,唯有扫过门外站着的谢新泽时,目光才会带上一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