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夜不管他的胡言乱语,反而将他丢回了床铺直接捆在了床上,望诚月痛苦的喊叫,扭得像是蛆虫,他哑着声音,撕心裂肺地说:“司南夜……你是不是男人……快操我……你不是想和我结契吗……我都给你……肏我……!”
“嗯……司南夜……肏我……骚穴痒了……肏贱货……”望诚月一边舔舐他的胯部,一边将屁股扭得溜圆,不少黏液从后穴喷了出来,望诚月已经潮喷了。但是他完全不够,他扬着脸蛋冲司南夜哀求,“肏我……主人……我就是你的狗……主人……”
司南夜将他抱回了房间,接着用软布条将他捆住。望诚月在床上扭得像是毒蛇,他满眼通红口齿流水,望诚月哆嗦着像司南夜爬过去,因为被捆住了双手双脚,让他只能像虫子一样爬动,他摔下了床铺,爬到司南夜脚边,跪直身子隔着布料用舌头饥渴地舔舐司南夜胯间沉睡的阳物。
“司南夜……呜呜呜……求你干我……”
两夫妻又聊了些别的,中途还去看了看婴儿床里熟睡的孩子,望诚月看得一清二楚,司南夜面上那抹微笑,实在是太熟悉了。
“你在这里多久了。”司南夜蹙眉,“你偷看我和未嫣做爱?”
屋子里并不明亮,似乎是刻意为之,毕竟暗淡的光线更显暧昧,司南夜揽着夫人两条玉腿,一杆肉枪疯狂进出,夫人正值哺乳期,一双玉乳饱满晃荡,夫人搂着司南夜,媚叫连连,酥胸上的乳点不住地被摇出乳汁。
突地,司南夜目光扫到门的方向,静了一会儿,他轻手轻脚的过去,将门拉开。
“干我……司南夜……我想挨肏……求你……”
“好未嫣,急着赶相公走?”
白未嫣娇俏地咬了咬司南夜的唇瓣:“那也没让相公把儿子的奶水都吸干净了。”
“我没兴趣肏瘾君子。”司南夜轻叹,“你忍一忍。”
是望诚月,他已经将自己脱得精光,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肉粒,他的身下戴着取精器,金属器械连着的玉棒正以最大的功率肏弄着那张淫荡的后穴,见到司南夜开门,望诚月扑到他怀里:“……肏我……”
难怪他一直都笑眯眯的,那不是伪装,因为他太幸福了,不必愁云惨淡。
“那倒没有。”白未嫣刮了刮司南夜的鼻尖,“还不是你这只大种狼性欲旺盛,怕你憋坏,相公,是不是他不肯?”
“嗯。”朱银微笑,“夫人不久才为大人诞下了大公子,大人宠夫人都来不及呢。”
“毒瘾犯了?”司南夜收敛了那一丝不悦,接着将望诚月抱起来往他的屋子去,望诚月面色酡红宛若醉酒,他在司南夜的怀抱里扭动如蛇,呻吟一阵浪过一阵,他火热地吻着司南夜的脖子,手指扯开男人的亵衣,忘情地舔舐男人的乳点。
将白未嫣哄得睡着,司南夜在婴儿床前逗了一会儿儿子,这位初为人父的府主对熟睡的男婴动手动脚玩得不亦乐乎,就差抱起来狠狠亲一口。
是夜,望诚月偷偷去了夫人的院子,司南夜还在和夫人交欢,院子里安安静静只回荡着夫妻两欢乐的声音。望诚月发现门并没有关,便透过门缝偷窥。
白未嫣便调笑地蹬腿锤他心口:“不要~……相公……”
司南夜低笑:“谁看见我一进屋,就抱着说玉乳涨奶,需要相公吸吸?”
两人又大汗淋漓的肏弄了数百下,司南夜吻着女人的香唇尽数射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半晌,白未嫣抱着司南夜问:“新来的那个灵人,怎不见你去结契?”
“哈啊啊啊……哈啊啊……”望诚月眼神迷离起来,胸脯剧烈起伏,他开始腿心抽搐蜜穴猛烈的绞合,他不得不用双臀的肌肉收缩菊洞满足摩擦地快感,药瘾的爽感毁天灭地,望诚月
“是啊,他不肯相公也没办法。”
“相公……别了……”白未嫣伏在男人的心口,娇喘连连气喘吁吁地说,“三更半夜,从下午回来便一直捣弄,嫣儿的穴都要被相公捣坏了……”
朱银说的不错,司南夜很宠他的夫人,望诚月来了司南家快七日,司南夜也每晚只去夫人的房间过夜。倒是望诚月有些耐不住,他的毒瘾犯了。
“小家伙睡得真香,喝饱奶就知道呼呼大睡……”司南夜宠溺地笑着,“真可爱。”
司南夜猛地将女人压在身下:“小坏蛋,自己累了,相公还没射呢。好好夹紧,让相公射进去……”
“……啊~……夫君……干煞嫣儿了……”白未嫣已是香汗淋漓,酥胸柔软地压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玉乳摇晃雌穴紧咬,司南夜俊美的脸此刻浮现着异样的红润,两只大手抓着女人圆润丰腴的翘臀,又是一阵暴雨拍击,白未嫣爽得扬长玉颈,妩媚叫着潮水汹涌地喷在司南夜的性器上。
司南夜似乎有些生气,他将门关好,将望诚月推开,望诚月气喘吁吁地瞧着他,取精器噗嗤噗嗤自动地操弄着淫穴,望诚月色情至极地低吟着,用手想司南夜的裆部摸去:“……肏我……嗯啊……司南夜……求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