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太进去了……会坏掉的……”花泪确定舌头进入他的耳道,在里面艰难的扭动着,耳面沾满了唾液,敏锐的耳道被摩擦舔舐的瘙痒无比,整个大脑都兴奋起来。
“好,让你躺着挨肏。”司南泊拉着花泪往一边开满不知名小花的草地上去,狐狸的牡丹亵裤就那么留在原地。
司南泊的呼吸像是夏风吹动了花泪蓬松的头发,男人咬住他的狐狸耳朵,痴迷的轻咬着舔舐着,粉红的耳心苏苏痒痒,耳朵忍不住蔫了下来,司南泊的舌头钻进狭长的狐耳里继续深入,黏糊刺激的舔舐声放大无数倍直接怼进花泪的脑仁。
“啊……别这样……”花泪伸手去推司南泊的脸,他的耳朵现在完全被涎水打湿了绒毛,被男人的舌头蠕动着钻着侵犯着,司南泊的呼吸也放大了千万倍,像是潮汐海啸,花泪只感觉整个脑子都麻了,好像那根舌头钻过他的耳膜进入他的脑室,强行侵犯着他的大脑。
“这不能怪我,李墨山小时候训练我的忍耐力,我要是没达到他的期望,他就用小皮鞭抽打我的睾丸。我怕得要死,不敢不持久。”司南泊委屈地把所有原因推给了李夫子。
“呵呵呵,所以,不要辜负相公打小吃的苦头啊。何况你就躺着享受,有什么好怕的。”
“……”花泪红脸,别问他啊,太丢人了吧。
舌头加快了速度,在他耳道里抽插,窄小的耳道充满软骨,深邃温暖,花泪的耳朵被司南泊的舌尖快速的挺动着,脑子终于糊涂了,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快感,好像脑子连皮层和脑仁都被强奸了个遍。
“嗯呜呜……”司南泊终于将舌尖拔了出去,花泪的耳朵被舔得干干净净甚至水润见光,小巧的耳面一片发红沾满唾液,司南泊喘着粗气,又吻住了花泪的项窝。
“啊……昂啊……~别、别……耳朵……昂~……不可以……啊……”
花泪哼哼呜呜,觉得自己被欺负坏了,他的身子真的太淫荡了,被舔耳朵也会兴奋到射。
“草地!”花泪听出了他的画外音,他才不要被肏两次呢。这个坏家伙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大病初愈节欲静心休养啊!
“想站在这里做,还是去那边的草地躺着?”司南泊好心地问。
“嗯呜……”花泪被男人带到了草地上,不远处就是一条清澈的溪流,此地风景清幽秀丽,确实何时做一些美好的事。本就没了裤子的狐妖跪爬在地上歪在一边的尾巴将衣衫掀了起来,含羞的露出那只粉红的屁股,一双玉腿乖乖分开,微微硬起的肉棒分泌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还是……两个地方都做一次呢?”司南泊声音低沉了一些。
司南泊却不松开,反而将他紧紧抱住束缚了大臂,花泪只能用手撑着石塔,双腿也被司南泊的大腿顶开,被他用胯部上下磨蹭着私密的地方狐狸尾巴被挤到一边。
“舒服吗,都没碰几下前面就射了。”他似乎又开发出新玩法了。
司南泊脱下裤子,咔嗒一声解开贞操
“……别、别做那么久好不好。”失去一颗泪痣,花泪又回到了最开始那个可爱的性子。司南泊忍不住笑:“你这么怕,我每次都做的很久吗?”
“那就别想了。”司南泊贴上去,强壮的身子沿着花泪凹凸有致的背后曲线紧紧贴合,即便是隔着笼子不能用那根东西碰到花泪的身体,但是鼻尖芳香的气息足够他着迷,“只要你在,那些都不重要。宝宝,给我,好不好?”
花泪又红了脸,可是享受过了头爽到淫叫不住而丢脸的是他啊,而且被那般凶猛的操一次也就罢了,司南泊还不止一次,两次打底,射四五次也是有的,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拿来做爱,真不知道他的鸡巴怎么那么能射。
“有点印象吗。”
“他这么凶?”花泪隐隐约约也有些同病相怜的心思,“不过,这种情况你还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真是不容易。”
“嗯啊……嗯……相公……”粉白的小脸竟然因为身后男人这般变态的舌奸耳道的行为而变得红润,他竟然很有感觉的硬了。司南泊拿一只手在他的屁股和尾巴根胡乱的摸着揉着,一只手撩起衣摆伸进他的裤子里玩着他的肉棒,花泪眯起桃花眼裤子慢慢滑了下来,光溜溜的屁股被司南泊的衣衫和硬邦邦的笼子硌着。
可是,他明明在皇东府度过了前十几年,没有一丝断裂,他怎么可能会来到这里。是闻面夫人,他的身子已经被吟槊无声无息的改造成一只狐狸了吗?……
还是真的像他们所说,他是闻面,可他不记得了。那个缠绵的梦,又代表着什么?……
“啊~!”花泪突然娇声一喘,微微扬着下巴,竟是脑高潮道直接射精了。
的颤抖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从尾根传渡到下体和四肢。
“……”花泪摇头,奉观海说,他们曾经见过,那时候他趴在栏杆上喝粥,很多弟子围着他看,惹得司南泊发很大脾气。
“……久不久你心里没有数吗。”花泪尖着嘴嘀咕,“一副要把人家屁眼干烂的架势。”